口没上次深,别担心。”
急救车载着我们冲向医院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说的“亲生父母”。
攥着他缠着绷带的手,喉咙发紧:“你说的......是真的?”
盛砚辞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的手背,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他轻声讲述起那场跨越二十年的秘密——原来我是富商之女,幼时被竞争对手派人绑家,阴差阳错被姜家收养,而我的亲生父母从未放弃寻找。
消毒水气味弥漫的病房里,盛砚辞昏睡了整整两天。
我守在床边,翻看着助理送来的资料:沈氏集团因违法操作被查封,林父因参与阴谋锒铛入狱,而姜氏在盛氏注资下正逐步恢复生机。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定位,附带一句:“我们想见见女儿。”
玻璃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我攥着地址站在别墅前,雕花铁门缓缓开启的瞬间,白裙女子冲出来将我紧紧抱住。
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肩头,哽咽着重复“对不起”。
书房里,鬓角斑白的男人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在我掌心——那是我出生时佩戴的信物,与他颈间的半块严丝合缝。
重逢的喜悦还未消散,医院来电让我几乎跌坐在地。
赶到病房时,盛砚辞正和护士争执:“我要去接糖糖出院。”
他拔掉输液管的模样像个任性的孩子,看见我时却又立刻露出讨好的笑,胸口绷带下渗出的血迹刺得我眼眶发热。
“不要命了?”
我按住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消毒水混着雪松气息将我笼罩,他下巴抵在我发顶:“医生说我恢复得好,能去见岳父岳母了。”
话音未落,病房门被推开,我的亲生父母提着炖汤站在门口,父亲挑眉看向盛砚辞:“这么着急?”
三个月后的订婚宴在江景酒店举行。
我穿着定制的香槟色礼服,颈间戴着盛砚辞亲手设计的项链——主钻是两颗交缠的凤凰,暗合母亲那支破碎的翡翠发簪。
宴会厅外,沈知远隔着玻璃死死盯着我们,他的手腕被手铐铐住,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警察。
盛砚辞将我护在身后,西装袖口露出我绣的袖扣:“看够了就带走。”
深夜的露台,月光洒在江面泛起粼粼波光。
盛砚辞解开领带,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
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