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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把我共享给好友,他悔疯了全文免费

努力存小钱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说,我不过是顾沉渊慈善晚宴上,用一千万拍下的消遣玩物。他们说,我这张脸,是他初恋的完美复刻,也是他用来安抚挚友陆鸣谦的“良药”。他们共享我的时间,我的隐私,甚至,我的身体。我曾天真地以为,顾沉渊眼底偶尔流露的复杂,是我抓住的救赎微光。直到我的私密照被恶意泄露,像病毒一样在网上疯传,标题刺眼——“豪门秘辛:千万玩物的双重生活”。唯一的亲人,我年迈的奶奶,看到新闻后心脏病发,死在了冰冷的急救室外。那一刻,我心底那株小心翼翼呵护的玫瑰,彻底枯萎了。1.一切的开始,是一场衣香鬓影的慈善晚宴。我叫苏念,是美术学院最不起眼的贫困生,靠着兼职和奖学金勉强维生。那晚,我作为志愿者,端着托盘穿梭在宾客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直到一道清冷的目光落...

主角:顾沉渊陆鸣谦   更新:2025-05-19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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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渊陆鸣谦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爷把我共享给好友,他悔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努力存小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说,我不过是顾沉渊慈善晚宴上,用一千万拍下的消遣玩物。他们说,我这张脸,是他初恋的完美复刻,也是他用来安抚挚友陆鸣谦的“良药”。他们共享我的时间,我的隐私,甚至,我的身体。我曾天真地以为,顾沉渊眼底偶尔流露的复杂,是我抓住的救赎微光。直到我的私密照被恶意泄露,像病毒一样在网上疯传,标题刺眼——“豪门秘辛:千万玩物的双重生活”。唯一的亲人,我年迈的奶奶,看到新闻后心脏病发,死在了冰冷的急救室外。那一刻,我心底那株小心翼翼呵护的玫瑰,彻底枯萎了。1.一切的开始,是一场衣香鬓影的慈善晚宴。我叫苏念,是美术学院最不起眼的贫困生,靠着兼职和奖学金勉强维生。那晚,我作为志愿者,端着托盘穿梭在宾客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直到一道清冷的目光落...

《太子爷把我共享给好友,他悔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们说,我不过是顾沉渊慈善晚宴上,用一千万拍下的消遣玩物。

他们说,我这张脸,是他初恋的完美复刻,也是他用来安抚挚友陆鸣谦的“良药”。

他们共享我的时间,我的隐私,甚至,我的身体。

我曾天真地以为,顾沉渊眼底偶尔流露的复杂,是我抓住的救赎微光。

直到我的私密照被恶意泄露,像病毒一样在网上疯传,标题刺眼——“豪门秘辛:千万玩物的双重生活”。

唯一的亲人,我年迈的奶奶,看到新闻后心脏病发,死在了冰冷的急救室外。

那一刻,我心底那株小心翼翼呵护的玫瑰,彻底枯萎了。

1.一切的开始,是一场衣香鬓影的慈善晚宴。

我叫苏念,是美术学院最不起眼的贫困生,靠着兼职和奖学金勉强维生。

那晚,我作为志愿者,端着托盘穿梭在宾客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一道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他是顾沉渊,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传闻中不近女色,清冷矜贵如高岭之花。

拍卖环节,一件据说是前朝孤品的玉佩作为压轴,主持人用极富煽动性的语言介绍着。

就在那时,顾沉渊身边的助理低声说了句什么。

顾沉渊的目光再次投向我,然后,他举起了牌子。

“一千万。”

他淡淡开口,全场哗然。

主持人激动地问:“顾少,您是为这块玉佩出价吗?”

顾沉渊的视线没有离开我,薄唇轻启:“不,我买她。”

他指着我。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所有的目光,嘲讽的,鄙夷的,看好戏的,尽数落在我身上。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我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

后来,我被带到顾沉渊面前。

“苏念,是吗?”

他看着我的脸,眼神幽深,“从今天起,你跟着我。”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包养?

还是更不堪的称呼?

奶奶还在医院等着我的医药费,我没有选择。

我点点头,声音细如蚊蚋:“是,顾先生。”

他似乎满意了,递给我一张卡:“里面的钱,够你奶奶的医药费,以及你未来一年的生活。”

“条件是,随叫随到,听话。”

我攥紧了那张卡,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像是攥住了一块滚烫的烙铁。

我住进了
顾沉渊在郊外的一栋别墅,这里成了我的囚笼。

白天,他很少回来。

晚上,他会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将我压在身下,动作粗暴,不带一丝温情。

他从不吻我,只是迷恋地抚摸我的脸,嘴里偶尔会溢出一个模糊的名字:“瑶瑶……”我知道,瑶瑶是他的初恋,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白月光。

我只是个替身,一个有着相似面容的廉价替代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几乎麻木。

直到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叫陆鸣谦,顾沉渊的发小,一个俊美却带着病态苍白的男人。

顾沉渊第一次带他来别墅时,陆鸣谦看到我的脸,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而依赖。

“像……太像了……”他喃喃自语,伸出手想触摸我的脸。

顾沉渊面无表情地挡开他的手:“鸣谦,别吓到她。”

然后,他对我说:“苏念,以后白天你陪着鸣谦,他有PTSD,你这张脸能让他平静。”

我愣住了,陪着陆鸣谦?

这是什么意思?

顾沉渊补充道:“他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需要你在他身边。

晚上,你还是我的。”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不仅是顾沉渊的替身玩物,还是陆鸣谦的“人形镇定剂”。

我被他们“共享”了。

顾沉渊看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不愿意?”

我能不愿意吗?

奶奶的后续治疗还需要大笔的钱。

“我……愿意。”

我低下头,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两半。

白天,我陪着陆鸣谦。

他确实如顾沉渊所说,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或者让我给他读书,画画。

但他看我的眼神,那种浓烈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依赖和占有,让我不寒而栗。

他会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别走,瑶瑶,别离开我……”我只能僵硬地任他抓着,一遍遍告诉他:“我不是瑶瑶,陆先生,你看清楚。”

他就会陷入更深的迷茫和痛苦。

晚上,我回到顾沉渊身边,承受他带着惩罚性的占有。

他似乎不满我白天属于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他的好友,即使这一切是他亲手安排。

“苏念,记住你的身份。”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你是我的人。”

我在他身下默默流泪,心里一片荒
芜。

谁的人?

一个工具罢了。

2.日子在顾沉渊的冷漠和陆鸣谦的病态依赖中一天天过去。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们操控着,摆弄着。

我的所有行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手机被检查,通话被监听。

顾沉渊不允许我联系以前的任何朋友,他说:“那些穷酸朋友,不配出现在你现在的生活里。”

我唯一的慰藉,是每周一次和奶奶的视频通话。

奶奶总会问我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

我每次都强颜欢笑:“奶奶,我很好,顾先生对我很好,您安心养病。”

我不敢告诉她真相,怕她承受不住。

有一次,陆鸣谦的病情突然加重,他把我错认成瑶瑶,情绪激动地抱住我,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瑶瑶,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嘶吼着,眼眶通红。

我吓坏了,拼命挣扎:“陆先生,你放开我!

我不是瑶瑶!”

正好被前来接我的顾沉渊看到。

他一把将陆鸣谦推开,陆鸣谦跌坐在地,茫然地看着他。

顾沉渊没有安慰陆鸣谦,反而拽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

“苏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他吗?”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沉渊!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他把我认错了!”

“闭嘴!”

他粗暴地打断我,“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会这样吗?

你就这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是!

我就是会利用!”

我口不择言地喊道,“不然我怎么在你和陆鸣谦之间周旋?

怎么让你这位高高在上的顾大少对我‘欲罢不能’?”

顾沉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把我甩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苏念,你再说一遍?”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那一晚,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暴,像是在惩罚我的“不知好歹”。

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结束后,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记住,永远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我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我算什么呢?

一件没有尊严的物品。

顾沉渊对我,除了占有,便是无尽的猜忌和掌控。

他会因为我多看了男
佣人一眼而大发雷霆,也会因为我接了一个陌生推销电话而质问我半天。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他:“顾沉渊,你既然这么不信任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

他冷笑一声,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这张脸,我看着顺眼。

而且,鸣谦需要你。”

多么可笑的理由。

他从不承认,或许,他对这张脸,也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对瑶瑶的执着,延续到了我这个替身身上。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奶奶在哭,瑶瑶在笑,顾沉渊和陆鸣谦的面容扭曲而模糊。

我瘦得很快,脸色苍白得像鬼。

有一次,顾沉渊带我参加一个私人聚会。

他的那些朋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玩味和不屑。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娇笑着对顾沉渊说:“沉渊,这就是你养在笼子里的小金丝雀?

果然和当年的林瑶有七分像。”

另一个男人搭腔:“何止七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沉渊,你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长情?”

他们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顾沉渊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一笑,搂紧了我的腰,仿佛在宣示主权。

我感到一阵恶心。

聚会中途,我去洗手间。

刚才那个妖艳女人跟了进来,堵住我的去路。

“喂,替身。”

她轻蔑地看着我,“别以为有张相似的脸就能麻雀变凤凰。

顾沉渊玩腻了你,你什么都不是。”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不关你的事。”

“呵,嘴还挺硬。”

她突然扬手,一杯红酒尽数泼在我的白色礼服上。

“就你这样,也配站在顾沉渊身边?”

她得意地笑着。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然后,我拿起旁边洗手台上的清洁剂,毫不犹豫地朝她的名牌包包倒去。

“啊!

我的包!”

女人尖叫起来,那可是限量款。

我面无表情地说:“彼此彼此。”

顾沉渊闻声而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沉了下来。

那女人立刻哭哭啼啼地扑到他怀里:“沉渊,你看她!

她疯了!

她毁了我的包!”

顾沉渊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以为他至少会问一句缘由。

然而,他只是冷冷地说:“苏念,道歉。”

我的心,在那一刻,凉透了。

“我不。”

我倔强地看着他。

“我说,道歉!”

他的声音带
着压迫感。

我挺直了脊背:“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顾沉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那个女人:“这个包,我赔了。

至于她,我会好好‘管教’。”

“管教”两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回到别墅,他把我扔进房间,锁上了门。

“苏念,你最好给我反省清楚,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在房间里待了三天。

三天里,只有佣人定时送来简单的食物和水。

我想了很多,关于顾沉渊,关于陆鸣谦,关于我自己,关于我那可悲的命运。

我开始明白,祈求怜悯和爱,是最愚蠢的行为。

在这些人眼中,我连人都算不上。

第四天,顾沉渊打开了门。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通了?”

他问。

我点点头:“想通了。”

“错哪了?”

“我不该反抗,不该有自己的情绪,不该让顾先生您丢脸。”

我平静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的心。

顾沉渊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下意识地避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层虚假的平静,也快要维持不住了。

陆鸣谦那边,情况也越来越糟。

他对我的依赖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只要我离开他的视线超过十分钟,他就会开始焦躁不安,甚至出现幻觉。

有一次,他趁我不备,偷走了我的手机,翻看了里面的照片。

当他看到我大学时和男同学的普通合影时,突然像疯了一样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他是谁?!

瑶瑶,他是谁?!

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陆先生,那只是我的同学!

而且我不是瑶瑶!”

顾沉渊赶到时,陆鸣谦正拿着一个碎掉的花瓶抵在自己的手腕上,威胁我不准离开。

“苏念,”顾沉渊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出去。”

我狼狈地逃出房间,听到里面传来陆鸣谦痛苦的哭喊和顾沉渊压抑的劝慰。

我的存在,对陆鸣谦而言,究竟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毒药?

而我,又在这场荒诞的闹剧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开始偷偷藏一些现金,一些可以证明身份的东
西。

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我必须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3.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

一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手机里铺天盖地都是我的新闻。

“千万玩物苏念私密照泄露,疑似周旋于顾陆两大豪门继承人之间!”

新闻里附带着几张照片,有我在顾沉渊别墅泳池边的泳装照,有我在陆鸣谦画室里打盹的侧脸照,甚至有几张……是我在顾沉渊房间里,衣衫半褪的模糊照片。

这些照片的角度都非常刁钻,显然是偷拍。

别墅里有内鬼!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冰冷。

评论区不堪入目:“我去,这女的谁啊?

手段这么高明?”

“楼上不知道?

美术学院的苏念啊,以前装得多清纯,原来是个捞女!”

“长得确实像林瑶,难怪顾少和陆少都着迷,替身文学照进现实?”

“恶心!

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我颤抖着手,想给顾沉渊打电话,却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陆鸣谦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像一只困兽,在房间里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医院的护工阿姨打来的。

“念念啊,不好了,你奶奶……你奶奶她……”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

“奶奶怎么了?!

阿姨你快说啊!”

我急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你奶奶早上看新闻,看到那些……那些照片和报道,一口气没上来,现在正在抢救……医生说情况很不好……你快来医院啊!”

轰——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崩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别墅,怎么拦到出租车,怎么跑到医院的。

等我赶到急救室门口时,只看到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奶奶……我唯一的亲人,那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就这么没了吗?

因为那些肮脏的照片,因为那些恶毒的揣测,因为顾沉渊和陆鸣谦这两个男人!

我扑倒在急救室冰冷的门上,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奶奶——!”

顾沉渊和陆鸣谦是下午才赶到医院的。

他们看到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眼睛红肿,面如死灰。

“苏念,”顾沉渊蹲下身,想扶我,“奶奶她……”我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恨
意。

“别碰我!”

我尖叫着打开他的手,“滚!

你们都给我滚!”

“顾沉渊,陆鸣谦,是你们!

是你们害死了我奶奶!”

“如果不是你们把我当成玩物,如果不是你们那些龌龊事,奶奶怎么会死?!”

我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陆鸣谦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念念……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我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一句对不起就想抵我奶奶一条命吗?

陆鸣谦,你做梦!”

顾沉渊的脸色也很难看,他沉声道:“苏念,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会处理好奶奶的后事,也会补偿你……补偿?”

我打断他,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顾沉渊,你拿什么补偿?

用钱吗?

还是用你那虚伪的怜悯?”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们……血债血偿!”

我的眼神太过骇人,顾沉渊和陆鸣谦都怔住了。

奶奶的葬礼很简单,只有我一个人。

顾沉渊派人送来了花圈和一笔钱,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我站在奶奶的墓碑前,任凭冷风吹乱我的头发。

“奶奶,对不起,是我不孝,连累了您。”

“您放心,害死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今天起,苏念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复仇的恶鬼。”

我回到那栋囚禁了我近一年的别墅。

我给顾沉渊打了视频通话,陆鸣谦也在。

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愧疚和不安。

我平静地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顾先生,陆先生,”我说,“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苏念,你……”顾沉渊皱起了眉头,觉得我有些不对劲。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为了感谢你们,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打火机。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点燃了被我事先泼上酒精的窗帘。

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苏念!

你疯了!”

顾沉渊怒吼。

我笑着后退,退到阳台边。

“疯了?

是啊,我早就疯了!

从你们把我当成玩物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顾沉渊,陆鸣谦,你们不是喜欢‘共享’我吗?”

“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共享’
——共享这份绝望和毁灭!”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陆鸣谦吓得瘫倒在地,语无伦次:“念念……不要……不要这样……”顾沉渊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和恐惧。

“苏念!

你下来!

快下来!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我看着他,笑得凄美而决绝。

“好好说?

太晚了,顾沉渊。”

“我累了,不想再陪你们玩这场恶心的游戏了。”

“我体内的玫瑰,早就枯萎了。”

“现在,只剩下扎人的藤蔓。”

“你们,就好好品尝这苦果吧!”

说完,我张开双臂,在他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中,向后倒去。

别墅在三楼,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

坠落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奶奶慈祥的笑容。

“奶奶,我来陪您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们以为我死了。

大火烧毁了别墅,消防员在废墟中找到了一具烧焦的、无法辨认的女尸——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一个与我身形相似的流浪女的尸体。

而我,苏念,则在混乱中,带着满腔的恨意,消失在了夜色里。

<4.我“死”后的一个月。

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顾家别墅失火,顾沉渊的“金丝雀”苏念葬身火海的消息。

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说这是豪门恩怨的又一出悲剧。

而我,改头换面,用新的身份——林晚,一个从海外归来的独立设计师,出现在了这座城市。

我剪短了头发,戴上了改变瞳色的美瞳,衣着风格也从以前的素雅变成了干练凌厉。

最重要的是,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有以前的怯懦和祈求,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和深不见底的算计。

我用奶奶留下的最后一笔积蓄,加上之前偷偷攒下的一些钱,在一家小设计公司找了份工作,蛰伏着,等待时机。

而顾沉渊和陆鸣谦,在我“死”后,彻底变了。

顾沉渊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整日埋首工作,用酒精麻痹自己。

据说,他常常在深夜一个人去那片别墅废墟,一待就是一整夜。

他为“苏念”立了一块碑,就在他初恋林瑶的墓旁边。

多么讽刺,生前是替身,死后还要做邻居。

陆鸣谦则彻底崩溃了。

我的“死”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PTSD全面爆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强制治疗


他每天都在病房里哭喊着“瑶瑶”和“念念”,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我通过一些渠道,默默关注着他们的情况。

看到他们痛苦,我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要让他们为我奶奶的死,为我所受的一切屈辱,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半年后,我凭借出色的设计才华,在业内崭露头角。

一次行业峰会上,我“偶遇”了顾沉渊。

他比以前更加清瘦,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阴郁和疲惫。

当他看到我时,脚步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和……困惑。

“这位是林晚小姐,我们公司新锐设计师。”

我的上司热情地介绍。

我朝顾沉渊伸出手,嘴角带着职业化的微笑:“顾总,久仰大名。”

顾沉渊握住我的手,指尖冰凉。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我的脸上,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

“林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沙哑地开口。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顾总说笑了,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应该没机会和顾总这样的商业巨擘打交道。”

他眼中的困惑更深了,但还是松开了手:“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峰会结束后,顾沉渊的助理找到了我。

“林小姐,我们顾总想请您吃顿饭,不知可否赏光?”

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当然可以。”

我微笑着答应。

餐厅里,顾沉渊一直盯着我看,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熟悉的痕迹。

“林小姐,你很像我一位故人。”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哦?

是吗?”

我故作惊讶,“那真是我的荣幸。

不知顾总的这位故人是……”顾沉渊的眼神黯了黯,声音低沉:“她叫苏念,已经……不在了。”

他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带着压抑的痛苦。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只是……我以前没有珍惜。”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讥讽。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迟了吗?

“顾总一定很爱她吧。”

我轻声说。

顾沉渊苦笑一声:“爱?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我亲手把她推下了深渊,让她对我彻底绝望。”

“她死的那天,别墅烧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我冲进去想救她,可是……什么都晚了。”

他捂着脸
,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哽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顾沉渊如此脆弱失态的样子。

如果是以前的苏念,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的林晚,心中只有一片冰封的湖。

“顾总,逝者已矣,生者还是要往前看。”

我公式化地安慰道。

他抬起头,红着眼睛看我:“林小姐,你相信人死可以复生吗?”

我笑了:“顾总,您是唯物主义者,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喝酒。

那顿饭后,顾沉渊开始频繁地联系我。

他会借工作的名义约我见面,会送我各种名贵的礼物,会不经意间提起苏念。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也在透过我,缅怀那个被他亲手毁掉的苏念。

我不拒绝,也不迎合,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要让他一点点陷入这个泥潭,让他对我这张“相似”的脸产生更深的依赖和错觉。

与此同时,我也在暗中收集顾氏集团的商业漏洞,以及当年照片泄露的真相。

我查到,当年泄露照片的人,是顾沉渊身边的一个女秘书,她暗恋顾沉渊多年,嫉妒苏念,便买通了别墅里的一个佣人,偷拍了那些照片,匿名发给了媒体。

而那个佣人,因为害怕事情败露,在纵火案中也“意外”身亡了——其实是被我设计,让她成了我的替死鬼之一。

至于那个女秘书,在我“死”后不久,就被顾沉渊查了出来,下场凄惨。

但这并不能减轻顾沉渊的罪孽。

如果不是他的默许和纵容,如果不是他把我当成玩物,我又怎么会沦落到那般境地?

我的复仇计划,一步步展开。

我利用顾沉渊对我的“特殊好感”,接触到了顾氏集团的核心项目。

我巧妙地将一些错误信息透露给顾氏的竞争对手,让顾氏在几个重要项目上接连失利,损失惨重。

顾沉渊焦头烂额,却始终没有怀疑到我头上。

他甚至在我面前抱怨:“最近公司真是流年不利,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只是微笑着安慰他:“顾总能力挽狂澜,这点小挫折不算什么。”

他的眼神越发依赖我,常常看着我的脸失神。

“晚晚,”他开始这样叫我,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真像她……如果她还在,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我心中冷笑:是啊,她“高兴”得想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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