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惩罚我？”
“因为你太轻信她了！”
苏瑾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告诉过你多少次艾琳对你有企图，你每次都说我多疑！
如果你当初听我的，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哑口无言。
确实，苏瑾曾多次警告我艾琳不怀好意，但我总是认为她太敏感。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让我听到所有人的心声，直到崩溃？”
“一开始是。”
苏瑾的语气缓和下来，“但后来我发现你的反应非常独特。
大多数人接触这种药物后，最多能听到心声几天，而你却持续了三个月以上，甚至能力还在增强。”
“所以我成了你的研究对象？”
“你是个特例，周煜。”
苏瑾认真地说，“你的大脑似乎天生就适合接收这种信号。
而现在，你甚至可以将这种能力传递给和你有密切接触的人。”
“夏灵犀……不完全是。”
苏瑾纠正道，“她能听到心声，主要是因为我给她的催化剂。
但你们的接触加速了这个过程。”
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一切太荒谬了。
我曾经深爱的女人，现在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科学家，把我当成实验品。
“你到底想怎样？”
我疲惫地问。
“来研究所吧。”
苏瑾真诚地说，“让我们弄清楚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种能力如果运用得当，可以造福很多人。”
比如那些无法正常交流的自闭症患者，或者心理疾病患者。
我犹豫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确实可能有积极的一面。
但我真的能相信她吗？
“我需要考虑。”
我最终说。
“别太久。”
苏瑾起身，“你的能力还在增强，如果不加以控制，到时候你会听到所有人的心声，那种混乱会让你发疯的。”
她留下一张名片：“研究所的地址。
如果你决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苏瑾离开后，我久久地坐在咖啡厅里，思索着她的话。
如果真如她所说，我的能力还在增强，那么不久的将来，我可能会陷入一个所有人思想都向我涌来的噩梦中。
但如果去了研究所，我又怎么确定苏瑾不会对我做更可怕的实验？
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夏灵犀发来的信息：“周总，您还好吗？
见面顺利吗？”
我回复：“还好，明天我去医院接你出院，再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