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我不是你的小白鼠！”
苏瑾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你还有这个能力，那么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比如……你的新助理？”
“你什么意思？”
“夏灵犀，她对你有好感，不是吗？”
苏瑾优雅地整理着婚纱，“一个崇拜你的小女孩，多么可爱。”
“你为什么派她来监视我？”
“确切地说，是观察你。”
苏瑾纠正道，“我想知道这种能力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顺便提醒你一下，别太依赖它，长期使用会对大脑造成损伤。”
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崩溃的。
我冷笑：“谢谢关心，不过我想我可以自己处理。”
“当然。”
苏瑾走向门口，“婚礼要开始了，希望你能留下来见证我的幸福时刻。”
“等等。”
我叫住她，“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
“一种实验性药物，能暂时激活大脑中负责感知情绪的区域。”
苏瑾回头看我，“但没人能像你这样持续这么久。
也许你天生就适合读心。”
或者他的大脑已经开始出现异常变化了。
听到这个心声，我不寒而栗：“什么异常变化？”
苏瑾惊讶地看着我：“你听到了我的心声？”
“是的，刚才你想或者他的大脑已经开始出现异常变化了。”
苏瑾的表情变得凝重：“这不应该。
你只能听到对你有特殊感情的人的心声，而我……”她突然停住，脸上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表情。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
苏瑾最终说道，“也许你该来研究所做个检查。”
“不必了。”
我冷冷地说，“祝你新婚快乐。”
我转身离开，但苏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相信你听到的每一个心声，周煜。
有时候，人们连自己的真实想法都不知道。”
8 夏灵犀的告白离开婚礼现场，我驱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
苏瑾的话让我心烦意乱。
如果这种能力真的会对大脑造成损伤，我该怎么办？
而且我为什么能听到苏瑾的心声？
难道她对我仍有感情？
不知不觉中，我开到了夏灵犀住的公寓楼下。
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了解整个事情始末的人。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周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