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闷声,“嗯?”
我喘不过气,只能抓着他摇头。
他忽然托住我将人抱起。
“赵景焕……”我仰头唤他名字,换来他的抵触。
他忽然抱紧我,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兽。
滚烫的扑来:“说你是我的。”
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撞进最深处。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哭:“我是你的……永远都是……”话音未落,换了个角度。
帐幔上的金线牡丹被烛光映得鲜活,像要从绢面上跳出来。
而我知道,从今往后,这具身体、这颗心,都再无半分余地。
16京城也只安静了几日。
我在医馆整理药材,听见窗外有人议论:“许家二姑娘被夫君赶出来了听说刚怀的孩子都被……”我握着药材的手顿了顿。
正出神时,赵景焕掀帘进来,指尖沾着新鲜朱砂。
他刚替我描完药柜上的“白芍”和“白芷”两味药材。
我望着他袖口蹭到的药粉。
他屈指弹我额头:“又发什么呆?”
他这些天,天天陪我坐诊。
前日替流民施针时。
他默默站在身后替我举了两个时辰的药灯,一句怨言都没有。
我突然很想抱他,我也这么做了。
他举着双手说,这是在医馆,他刹不住车,可别怪他。
说完我抱得更紧了。
17后半夜忽闻人声嘈杂,我赤脚跑出医馆,只见后院浓烟滚滚。
许清芍站在火场中央,手里攥着半支火把,冲我嘶吼:“许清芷,明明李尚书一开始选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逃走?”
“若当初赵景焕选的是我……是不是我也能做个心善的名医?”
火势渐猛,她后退半步踩碎炭盆,忽然低笑:“你还记得当初在醉春楼你救的那两个姐妹吗?
那都是我亲手送进去的。”
我想靠近,却被热浪逼退:“你不该这样做!
就算深陷泥潭,也不该把别人拉下去!”
“深陷泥潭?”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踩在云端看我们泥里打滚,当然说得轻松!
我要不这么做,我早死了!”
“不该这样做?”
燃烧的木梁突然砸下来,她却没有避开:“许清芷,我恨你。”
“但只有你……能替我报仇了。”
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狠狠砸在我脚边:“去救救她们吧。”
“清芍!”
我扑过去时,房梁轰然倒塌。
浓烟裹着火星钻进喉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