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
他们曾经仗着“父母”的身份,仗着血缘关系,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压榨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反抗。
现在,我要用法律的武器和舆论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把他们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法院开庭前,我爸妈和弟弟找了很多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甚至试图通过我的朋友来联系我。
他们甚至厚颜无耻地找到了我的单位,在我单位门口哭闹,撒泼打滚,说我不孝顺,说我逼死他们。
我立刻报警处理,并将我的家庭情况和他们闹事的经过,详细地告知了单位领导和同事,得到了他们的理解和支持,避免了名誉受损。
他们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打感情牌,玩起了“苦肉计”。
我爸妈通过各种渠道给我发信息,语气软了下来,说自己身体不好,说想我了,说家里的饭菜不好吃,没人照顾他们。
弟弟也发来信息,语气可怜兮兮的,说自己知道错了,说以后会孝顺我,说他赌债还不清想死,说自己是家里的罪人。
我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恶心。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会因为他们的眼泪而心软、会因为他们的威胁而妥协的李明月吗?
我回了信息,语气装作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犹豫:“爸妈,弟弟,我也想家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们果然上钩了,以为我终于心软了,高兴得不得了。
我约在了一个他们不熟悉、但我提前做了准备的咖啡馆,我在桌子底下隐蔽地放了一个高清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一拍,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
他们来了,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演得情真意切,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
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明月啊,都是妈不好,妈鬼迷心窍了,偏心你弟弟,妈对不起你啊!”
我爸也抹着眼泪说:“你弟弟也知道错了,他以后肯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弟弟更是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身:“姐,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高利贷要砍死我,我不想死啊姐!”
我装作心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