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煜林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了渣男抱摄政王大腿萧承煜林晚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回拒绝摄政王联姻的那日,前世被渣男贱女害得家破人亡,这一次我果断抓住权谋翻涌的摄政王萧承煜。从识破暗杀到揭露阴谋,我与他从互相试探到并肩而战,在梅花宴、围猎场、金銮殿上步步为营。当仇恨与真心交织,我才懂他冷脸下藏着的深情——原来前世他早已为我万劫不复,这一世,我要与他共掌乾坤,甜宠余生。1重生惊变雕花铜镜映出一张泪痕斑驳的脸,林晚棠盯着镜中十六岁的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今日,她听信堂妹林月如的谗言,在梅花宴上拒绝了摄政王萧承煜的联姻提议,执意要嫁给丞相嫡子周明远。三日后,周府送来喜帖,却在洞房花烛夜将她推入乱葬岗。等她爬回侯府时,看到的是父亲被腰斩于市,母亲悬梁自尽的惨状。而那个曾对她笑如春风的萧承煜,正被铁链锁在天牢里...
《重生后我撕了渣男抱摄政王大腿萧承煜林晚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重生回拒绝摄政王联姻的那日,前世被渣男贱女害得家破人亡,这一次我果断抓住权谋翻涌的摄政王萧承煜。
从识破暗杀到揭露阴谋,我与他从互相试探到并肩而战,在梅花宴、围猎场、金銮殿上步步为营。
当仇恨与真心交织,我才懂他冷脸下藏着的深情——原来前世他早已为我万劫不复,这一世,我要与他共掌乾坤,甜宠余生。
1 重生惊变雕花铜镜映出一张泪痕斑驳的脸,林晚棠盯着镜中十六岁的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今日,她听信堂妹林月如的谗言,在梅花宴上拒绝了摄政王萧承煜的联姻提议,执意要嫁给丞相嫡子周明远。
三日后,周府送来喜帖,却在洞房花烛夜将她推入乱葬岗。
等她爬回侯府时,看到的是父亲被腰斩于市,母亲悬梁自尽的惨状。
而那个曾对她笑如春风的萧承煜,正被铁链锁在天牢里,浑身血窟窿里还插着周明远的箭。
“姑娘,摄政王的马车已经到府门口了。”
丫鬟翠儿的声音打断思绪。
林晚棠猛然转身,看见桌上那封泥金烫字的庚帖——这是她前世撕得粉碎的东西。
院外忽然传来马匹受惊的嘶鸣。
她撩开窗帘,正看见萧承煜的玄色披风被风吹起,露出腰间那枚她前世从未注意过的麒麟玉佩。
那玉佩碎在天牢的画面突然闪现,她猛地推开窗,大喊:“小心!”
一支弩箭擦着萧承煜耳畔钉入廊柱,箭头泛着幽蓝光芒。
周围护卫瞬间拔刀出鞘,而林晚棠已经提着裙摆冲下楼梯,攥住萧承煜的袖口:“箭上有毒!”
男人挑眉看她,眼底掠过一丝冷冽:“林姑娘似乎很清楚刺客的手段?”
这是他前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她只当是情人间的调笑,如今才明白,这是来自权谋者的试探。
林晚棠仰头直视他,指尖轻轻抚过他腰间玉佩:“摄政王府的麒麟卫,不该把暗桩安在我林府后巷。”
萧承煜瞳孔微缩。
后巷确实有他刚埋下的眼线,这丫头竟能识破?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往马车里一带:“既如此,跟本王去见个人。”
2 梅花陷阱马车在摄政王府侧门停下时,林晚棠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
前世她被周明远囚禁在密室时,总能隔着墙闻到这种香味——原来萧承
煜的书房,就在离她不足十丈的地方。
“见过摄政王,林小姐。”
沙哑的声音传来,轮椅上的男子掀开帐幔,露出半张烧伤的脸。
林晚棠攥紧帕子,这是萧承煜的谋士陆沉,前世为救她被周明远活活剥皮。
“陆先生可还记得,三日前城西当铺的掌柜,收了块刻着并蒂莲的金镶玉?”
她直视陆沉震惊的眼神,“那是林月如派人送去的,她想换的不是银子,是……是本王书房的布局图。”
萧承煜忽然开口,指尖叩了叩桌面,“陆沉,去把林府西跨院的假山拆了。”
林晚棠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前世他被折磨致死前,曾拼尽全力在她耳边说:“从来没有什么并蒂莲……是你看错了人。”
暮色四合时,翠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姑娘!
老夫人说今晚梅花宴,让您穿那套雪缎织金裙!”
铜镜里的华服刺得她眼眶发酸。
前世她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在梅花树下接受周明远的求婚,却不知袖口早已被人下了迷情香。
林晚棠抓起剪刀,在翠儿的惊呼声中剪碎裙摆,换上一身素色襦裙。
宴会上,林月如穿着与她前世同款的粉霞帔子,正依偎在周明远身边。
当萧承煜的目光扫过她的素衣时,她分明看见他眸色一暖。
“听闻林二小姐才貌双全,不如以梅为题,作首诗如何?”
太子忽然开口,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
林月如正要起身,林晚棠却抢先一步:“堂妹近日染了风寒,不如我代劳?”
她接过侍女递来的狼毫,笔尖在宣纸上落下:“琼瑶原是无情物,误落人间作薄情。”
全场哗然。
这诗明里写梅,暗里却在讽刺攀附权贵的人。
周明远脸色铁青,而萧承煜忽然轻笑出声,亲自为她斟了杯酒:“林小姐这份清醒,倒是少见。”
酒液触唇的瞬间,林晚棠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她指尖微动,将酒杯推到萧承煜面前:“王爷可愿与我共饮这杯?”
男人挑眉接过,一饮而尽。
三息后,他忽然扣住她手腕:“酒里有毒。”
3 暗潮汹涌林晚棠任由他扣着脉搏,目光扫过人群中脸色发白的林月如:“是醉海棠,需得用冰蚕血解毒。”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玉瓶,“王爷可敢让我一试?”
萧承煜盯着她眼底的
坚定,忽然松开手:“本王的命,就交给林小姐了。”
玉瓶中的血色液体滴入酒杯,与残酒交融时竟泛起金光。
林晚棠仰头饮下,喉间泛起腥甜:“以血为引,毒入我身,王爷可看清了?”
男人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指腹擦过她唇角:“你就这么相信,本王不会杀你?”
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前世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时,仍拼尽全力护着她的尸首:“因为王爷的麒麟玉佩,缺了一角。”
她掏出贴身收藏的碎玉,“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在街角救过的小乞丐的东西。”
萧承煜猛然攥住她手腕,碎玉与玉佩严丝合缝。
当年他被皇兄追杀,是个小女孩用金疮药换走了他半块玉佩,说“以后拿这个娶我”。
“原来……是你。”
他声音沙哑,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泪痣,“前世你嫁给周明远时,我以为你忘了……王爷可听过‘重生’二字?”
林晚棠反手握住他指尖,“这一世,我要亲手撕了那些害我的人。”
深夜,林府西跨院传来巨响。
当萧承煜的护卫从假山夹层里搜出二十箱甲胄时,林丞相当场晕厥。
林晚棠站在廊下,看着被押走的林月如,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怕吗?”
萧承煜的披风落在她肩头,带着他身上的冷香。
她仰头看他,月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竟比前世记忆中柔和许多:“怕,但更怕再一次失去。”
男人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额头:“不会有第二次。
从今日起,你是本王的未婚妻,动你的人,本王让他们连骨头都剩不下。”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名暗卫单膝跪地:“启禀王爷,周明远带着太子手谕,正在来府的路上。”
林晚棠攥紧披风,前世就是今夜,周明远以“私藏甲胄”为由抄了摄政王府。
她抬头看向萧承煜,却发现他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笑意。
“来得正好。”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今晚,本王要你亲眼看看,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是怎么被碾碎的。”
她望着他掌心的薄茧,想起前世他被铁链磨烂的双手。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孤军奋战。
指尖轻轻扣住他的掌心,她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我陪你。”
萧承煜挑眉,忽然轻笑出声
。
他反手将她护在身后,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宛如即将出鞘的利剑。
远处火把通明,周明远的怒骂声越来越近,而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灼人。
这一晚,注定是某些人的末日。
林晚棠靠在萧承煜身后,闻着他身上混着血腥气的冷香,忽然觉得,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4 反戈之计周明远的马蹄声碾碎了王府青石板上的月光,他手持鎏金令牌闯入院落,腰间玉佩随着动作晃出刺眼的光——那是前世林晚棠送他的定情之物。
“萧承煜!
你私藏甲胄意图谋反,本公子奉太子殿下之命——周公子可知,私闯王府该当何罪?”
萧承煜斜倚在廊柱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鎏金令牌,正是周明远手中那枚的赝品,“真令牌在太子书房暗格里,你手里这枚……”他忽然冷笑,“是城西刘银匠的手艺吧?”
周明远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半步。
林晚棠适时 stepping forward,袖中滑落的 parchment 展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字迹:“这是周府库房的 inventory list,第三列第二行写着‘玄铁三百斤’,敢问周公子,买这么多玄铁,是要给太子殿下打造兵器吗?”
周围护卫瞬间将周明远团团围住。
他额角青筋暴起,忽然指向林晚棠:“你不过是个被退婚的弃妇,竟敢血口喷人!”
“退婚?”
萧承煜忽然起身,玄色披风扫过地面,“本王的未婚妻,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他抬手轻挥,一名暗卫呈上个檀木盒,“打开看看。”
盒中躺着支镶满东珠的金步摇,正是前世林月如嫁给周明远时的嫁妆。
林晚棠盯着林月如瞬间惨白的脸,轻声道:“堂妹可还记得,去年中秋你在荷花池边说的话?
‘等明远哥哥娶了我,这京城就没有你林晚棠的立足之地’。”
“你、你胡说!”
林月如踉跄着后退,发间的玉簪却突然掉落——那是周明远送她的定情信物。
周明远瞳孔骤缩,下意识想去捡簪子。
萧承煜冷笑一声,脚尖轻点,簪子碎成齑粉:“人证物证俱在,周公子还想狡辩?”
他忽然握住林晚棠的手,面向众人朗
声道:“三日后,本王将与林姑娘行纳采之礼,若再有人敢对本王未婚妻无礼——”他眼底寒光乍现,“杀无赦。”
林晚棠望着交握的双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忽然想起前世他被砍断手指时,还试图用残手为她挡住刀刃。
这一次,她轻轻反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虎口处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周明远被拖走时,忽然回头怒吼:“萧承煜!
你以为太子殿下会放过你——”话未说完,就被暗卫割了舌头。
林晚棠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心中泛起快意,却也有一丝悲凉——前世的她,竟曾为这样的人赔上全家性命。
“怕了?”
萧承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抬头看他,月光为他棱角分明的脸镀上一层柔光:“不怕。
只是忽然觉得,过去的自己很蠢。”
男人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落梅:“以后不会了。
本王的人,本王自己护着。”
夜风送来梅花清香,林晚棠望着他眼中倒映的灯火,忽然觉得,这一世的月亮,比前世圆了许多。
5 情丝暗结纳采之礼后的第三日,萧承煜的赏赐流水般送进林府。
当第七箱南海珍珠摆在面前时,林晚棠看着翠儿目瞪口呆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去告诉王爷,这些珍珠不如换成宣纸来得实在。”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轻笑:“林姑娘果然与众不同。”
萧承煜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中捧着匹月白色云锦,“本王觉得,这个颜色衬你。”
林晚棠指尖触到云锦细腻的纹路,忽然想起前世在周府地牢里,她曾梦见自己穿着这样的料子站在梅花树下。
那时她以为是奢望,如今却触手可及。
“谢王爷。”
她抬头看他,却发现他耳尖微微发红,不禁觉得有趣,“王爷这是……害羞了?”
“胡说!”
萧承煜别过脸去,却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盏。
林晚棠眼疾手快地接住,两人指尖相触,皆是一怔。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一名护卫匆匆来报:“王妃娘娘,有人在府外散播您的谣言!”
“王妃?”
林晚棠挑眉看向萧承煜,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早晚要叫的,提前习惯也好。”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走,本王带你去看看
,谁在背后嚼舌根。”
府外人群中,一个婆子正唾沫横飞:“听说那林晚棠早就跟摄政王有私情,不然怎么会突然退婚……”话未说完,就被萧承煜的护卫堵住嘴。
“本王的未婚妻,也是你能议论的?”
萧承煜声音冷得刺骨,“拖下去,杖责三十。”
他转头看向人群,“再有敢乱说话的,本王就把舌头割下来喂狗。”
众人作鸟兽散。
林晚棠望着他冷硬的侧脸,忽然想起前世他被百姓骂作“暴君”时,眼底那抹孤寂。
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其实不必这样……必须这样。”
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额头,“你是本王放在心尖上的人,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这话太过直白,林晚棠只觉脸颊发烫。
她正要开口,却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紫影——那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当晚,林晚棠带着翠儿去城西黑市,刚转过街角,就有一柄匕首抵住她咽喉。
刀刃上的甜香让她瞳孔骤缩——是醉海棠的改良版。
“林晚棠,你不该挡太子殿下的路。”
蒙面人声音沙哑,却掩不住眼底的狠厉。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破空而来。
萧承煜挥剑斩断匕首,反手将林晚棠护在身后,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敢动她,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黑衣人显然没想到他会亲自前来,眼中闪过惊恐,转身欲逃。
萧承煜抬手射出一枚袖箭,正中后心。
林晚棠俯身揭开面罩,果然是皇后身边的太监总管。
“疼吗?”
萧承煜忽然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过她耳后被匕首划伤的血痕。
“不疼。”
她望着他眼中翻涌的怒意,忽然伸手握住他握剑的手,“我只担心你。”
男人忽然轻笑出声,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傻丫头,该担心的是他们。”
他指尖抚过她唇角,“从今天起,本王会让麒麟卫二十四时辰跟着你。”
林晚棠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前世她以为爱情是镜花水月,如今才明白,真正的爱,是有人愿意为你踏碎荆棘,护你周全。
6 迷雾初开母亲的妆奁盒在暗格里躺了十年,檀木盒盖上的并蒂莲图案早已褪色。
林晚棠屏住呼吸打开盒子,里面除了些首饰,还有半块羊脂玉佩。
“这是…
…”翠儿凑过来,忽然惊呼,“这不是皇后娘娘常戴的那块吗?”
林晚棠指尖一颤。
前世她曾在皇后的寿宴上见过那块玉佩,当时母亲看见玉佩时,脸色煞白如纸。
她拿起玉佩对着烛光,赫然看见背面刻着个“沈”字——那是母亲的闺名。
“去把陆先生请来。”
她声音发颤,“还有,把摄政王府密道的图纸拿来。”
半个时辰后,陆沉望着桌上的玉佩,脸色凝重:“当年沈夫人突然病逝,确实有诸多疑点。
王爷的母妃离世前,也曾提到过‘并蒂莲’三个字。”
萧承煜握住林晚棠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掌心:“我母妃临终前,交给我半块玉佩,与这个纹路相似。”
他从领口取出玉佩,果然与林晚棠手中的半块严丝合缝。
“也就是说,当年你的母妃和我的母亲,可能都与皇后有关?”
林晚棠抬眼看着他,却发现他眼底有痛楚闪过。
“当年皇兄突然驾崩,朝野都说我母妃是凶手。”
萧承煜声音沙哑,“但她临死前告诉我,凶手身上有龙涎香的味道……而皇后,最爱用龙涎香。”
林晚棠猛然想起,前世在周府密室闻到的龙涎香,原来不是萧承煜的,而是皇后的!
她攥紧拳头:“我母亲死前,曾给我留了封信,说‘莫信莲花真面目’,原来指的是皇后!”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箭矢破空声。
萧承煜本能地将林晚棠按在桌下,一支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墙壁,箭尾绑着封信。
信上是林月如的字迹:“明日巳时,御花园凉亭,敢来就告诉你母亲真正的死因。”
“明显是陷阱。”
陆沉皱眉,“太子最近在筹备围猎,御花园守卫松懈,怕是想趁机除掉你们。”
林晚棠望着箭尾的粉色丝带,想起前世林月如就是用这种丝带来绑毒酒坛口。
她转头看向萧承煜,眼中闪过坚定:“我去。
但不是孤身犯险,而是……”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只见男人眼底闪过赞许。
“好,就按你说的办。”
萧承煜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好自己。”
她望着他眼中的担忧,忽然想起前世他为她挡下的那箭。
指尖轻轻抚过他眉骨,她轻声道:“这一次,我们一起赢。”
深夜的摄政王府灯
火通明,萧承煜亲自为她调试软甲,指尖划过她腰间时忽然顿住:“等这件事了结,本王带你去看千树梅花。”
林晚棠抬头看他,却发现他耳尖又红了。
她轻笑出声,伸手替他整理衣襟:“好。
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窗外,一轮弯月爬上枝头。
林晚棠望着萧承煜眼中倒映的月光,忽然觉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明日的御花园,必将是一场硬仗。
但她知道,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输。
7 血溅梅林巳时三刻,御花园凉亭笼罩在薄雾中。
林晚棠踩着残雪走近,看见林月如正对着湖面补妆,耳垂上坠着的东珠耳坠,正是萧承煜前日送她的贺礼。
“堂姐果然来了。”
林月如转身时,袖中滑出个青瓷瓶,“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半步颠’,当年 aunt 就是喝了这个,才会腹痛而亡。”
雪粒子落在林晚棠睫毛上,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前世母亲去世时,医馆说是急病,原来竟是被这个贱人下毒!
她攥紧袖中的匕首,面上却淡淡一笑:“所以你叫我来,是想承认自己杀人?”
“承认?”
林月如忽然尖笑,“我要你亲眼看着,萧承煜怎么死!”
她猛地拍手,周围假山后跳出十几个蒙面人,手中弯刀泛着幽蓝光芒。
林晚棠向后退去,指尖触到凉亭柱子上的机关——这是萧承煜昨夜告诉她的密道入口。
就在这时,一支箭破空而来,擦着她鬓角射落林月如的发簪。
萧承煜的玄色披风卷着雪花掠过,长剑出鞘的声音宛如龙吟:“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蒙面人瞬间将两人围住。
林晚棠躲在萧承煜身后,看见他挥剑时袖口渗出的血迹——原来他早已受伤,却仍强撑着来救她。
“小心!”
她忽然看见林月如举起青瓷瓶,瓶口正对着萧承煜。
几乎是本能地,她扑过去推开他,瓶中粉末洒在她肩头,顿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
“晚棠!”
萧承煜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反手握住林月如的手腕,咔嚓一声折断,青瓷瓶碎在雪地上,露出里面藏着的匕首——原来毒药只是幌子,刺杀才是目的。
林月如惨叫着跪倒在地,忽然指向太子藏身的假山:“表
哥救我!
他们要杀我!”
太子铁青着脸走出来,却在看见萧承煜手中的兵符时瞳孔骤缩:“你、你怎么会有御林军的虎符?”
“因为太子殿下的‘心腹’,早就投靠了本王。”
萧承煜冷笑,指尖叩了叩虎符,“昨夜你让人往本王酒里下迷药时,可曾想过,那酒坛上的封条,是本王亲自换的?”
太子踉跄后退,忽然看见林晚棠肩头的血迹,尖叫着指向她:“她中了毒!
你们都得死!”
“那不过是‘醉海棠’的假药。”
林晚棠扯下染血的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就像你以为我会单独赴约,却不知……”她抬手轻挥,梅林中忽然涌出无数麒麟卫,“整个御花园,早已是我们的地盘。”
萧承煜忽然单膝跪地,握住她染血的手:“疼吗?”
他声音沙哑,眼中满是心疼。
林晚棠望着他眼中的倒影,忽然想起前世他死在她面前时,眼中也是这样的光。
她摇摇头,指尖轻轻抚过他脸颊:“不疼,因为你在我身边。”
远处传来宫铃声,新皇的仪仗队匆匆赶来。
林月如忽然扑向太子,哭喊道:“表哥救我!
他们要杀我们!”
太子却狠狠推开她:“都怪你!
若不是你非要杀林晚棠,事情怎么会败露!”
林晚棠望着这对丑态毕露的男女,忽然觉得一阵悲凉。
她转头看向萧承煜,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抬手示意麒麟卫将两人拿下。
雪越下越大,梅林在风中摇曳。
萧承煜解下披风裹住林晚棠,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等处理完这些事,本王带你去看千树梅花,好不好?”
她望着他眼中的坚定,忽然觉得心中的冰雪尽数融化。
指尖勾住他的腰带,她轻声道:“好。
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让皇后为母亲和母妃报仇。”
男人忽然轻笑出声,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听你的。”
<8 金殿问罪皇后的凤撵冲进金銮殿时,萧承煜正握着林晚棠的手,向新皇呈上那半块玉佩。
殿内烛火摇曳,将皇后脸上的惊恐照得清清楚楚。
“皇、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她强作镇定,却掩不住声音的颤抖。
新皇看向萧承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摄政王,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奏?”
“启禀陛下,臣要弹劾皇后娘娘
,弑妃杀臣,祸乱朝纲!”
萧承煜声音如洪钟,震得殿上瓦片轻颤。
他抬手示意陆沉呈上证物,“这是当年先皇淑妃被害时的太医手记,上面清楚写着,淑妃所中之毒,与林夫人身上的‘半步颠’同源。”
皇后脸色骤变,踉跄着后退半步:“你胡说!
淑妃之死与本宫无关!”
“是吗?”
林晚棠上前一步,举起羊脂玉佩,“那请问娘娘,为何我母亲的遗物上,会有您的闺名?”
她转向新皇,“陛下可知道,皇后娘娘闺名‘沈清荷’,而我母亲闺名‘沈清月’,她们是双生姐妹!”
殿内一片哗然。
新皇猛地站起来:“你是说,皇后与林夫人是姐妹?”
“正是。”
萧承煜取出另半块玉佩,“臣母妃临终前,交给臣这块玉佩,说‘荷花残月,双生并蒂’,如今看来,指的正是皇后与林夫人。”
皇后忽然发出尖利的笑声:“没错!
她们是双生姐妹,可又如何?
沈清月处处比我强,就连父亲也说,她才该是沈家的嫡女!”
她忽然冲向林晚棠,指甲几乎戳到她眼睛,“你母亲该死!
她不该嫁给林丞相,不该生下你!”
萧承煜挥袖将皇后扫倒在地,护着林晚棠退到一旁:“所以你毒死了她,又嫁祸给淑妃,只为了让先皇误以为臣母妃是凶手,对吗?”
“是又如何?”
皇后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你们以为能扳倒本宫?
本宫可是太子的生母,是这后宫之主!”
“太子?”
新皇忽然冷笑,“你以为联同太子私藏兵器、刺杀摄政王的事,朕会不知道?
来人,将皇后和太子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出!”
皇后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晚棠望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她转头看向萧承煜,却见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心疼。
“没事了。”
他轻声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一切都结束了。”
殿外忽然传来梅花的清香,林晚棠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前世的血与泪,终究是换来了这一世的真相与正义。
9 一世长安大盛二十三年,立春。
朱雀大街被红色帷幔铺成红毯,萧承煜的迎亲队伍足足绵延了三条街。
林晚棠坐在喜轿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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