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听见他说把你家长叫来。
“凭什么?”
我像听见什么笑话般嗤笑一声。
杨兴伦深呼口气:“那你帮王茗把桌面擦干净,这事儿就过去了。”
本来就觉得他有病,现在更有病了,不是我凭什么让我擦?
我一副你脑子有病吧的模样倚到墙上,戏谑的看着他们几个,一字一顿道:“我、不。”
王茗刚想大闹,杨兴伦却转头将木尺抽在她的桌上:“你闹什么?
大清早的,擦擦不就行了吗!”
这一声班里比刚才更安静了,大家都不吭声,我转头,才看见校长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
王茗课桌被人洒了粉笔灰她第一个想到我并不奇怪,在这之前她就总是故意往我课桌底下扔垃圾,有意无意的翻白眼,藏我的文具。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心思会这么歹毒,从那以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那个我们都对感情模糊的年纪里,校园里传得满天飞的是以我的名字为主角的小黄文和不堪入目都小人画。
我从地上捡起一张——画得不堪入目。
常和我一块儿玩的小伙伴也不幸免,我将手里有的东西交到班主任办公室,他看了一眼说等他处理就让我出门了,只是等了几天还是没有等到结果,后面又递了一份到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是恶意造谣,学校不处理我就去教育局举报了。”
张恒疑惑的拿过我手中的纸条,才看了几秒立马揉作一团,不可置信的看向我:“这哪来的?”
<“问我吗?
我才是受害者,我之前向班主任求助过,但却没有得到解决办法,现在我向您求助,希望您作为校长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是一名小学生,心理承受能力并没有多强。”
我站在桌旁,说话掷地有声,其实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张恒见状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别哭别哭,我先调查怎么回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接过纸巾擦去眼角即将掉落的泪水:“最多一星期,纸条我手里还有,学校不给回应,我就上报教育局。”
事情的最后以肇事者回家反省一星期结束,而我反手将杨兴伦举报到了教育局并成功转学。
王茗好像是直接跟随父母去外省了,谁知六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