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林远下令处决“失败品”的录音。
每一份资料都触目惊心，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条被毁掉的生命。
“那是我的档案。”
我指向屏幕上一份标着“D-7”的文件，声音有些发抖。
文件上详细记录了我从六岁起每一次“改造”的数据，每一次“训练”的结果，以及我身体各项机能的详细参数。
在“用途”一栏，赫然写着“特种作战、暗杀、情报收集”。
“林远呢？”
我问道。
“在那边。”
顾尘指向广场中央。
林远被五花大绑地押在那里，周围是荷枪实弹的特警。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节目总监”。
看到我走近，他脸上闪过恐惧，随即又变成怨毒。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他嘶吼道，“你知道我背后有多少势力吗？
我很快就会出去，而你——闭嘴。”
我打断他，“你的把戏该结束了。”
我转向顾尘：“把我带到直播镜头前。”
顾尘点点头，带我走向临时搭建的直播点。
技术人员迅速调整好设备，对我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镜头。
“大家好，我是苏晚，也是夜莺D-7。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个被隐藏了十年的真相。”
我展示了手腕上的印记，讲述了“夜莺计划”的恐怖内幕——如何抓捕孩子，如何进行基因改造，如何把我们变成杀人工具。
我讲述了自己如何逃出这个地狱，又如何被林远重新找到。
“这不是什么真人秀节目，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杀。”
我指向身后的基地，“这里曾是我和其他孩子的噩梦，现在，它终于暴露在阳光下。”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从最初的不敢相信到震惊愤怒，再到无数的支持和鼓励。
“晚晚坚强！
我们支持你！”
“这些畜生必须受到惩罚！”
“天呐，你经历了这么多还能站在这里…”林远被带到镜头前。
面对铁证如山和全球观众的目光，他从最初的狡辩、威胁，到最后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露出了疯狂残忍的真面目。
“你们不明白！”
他尖叫着，“这是为了科学！
为了进步！
这些实验体只是——我们是人，不是实验体。”
一个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
我转头看去，一个瘦削的女人站在不远处。
她手腕上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