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依偎取暖；训练场上互相掩护；深夜里交换食物；还有那个承诺——“我们会一起逃出去”。
“丽莎？”
我试探性地叫出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
小雅——不，丽莎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冷漠，“那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就像苏晚也只是D-7的伪装。”
“你为什么帮林远？
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忘了吗？”
“忘？
我怎么可能忘！”
丽莎突然提高声音，“但你知道逃出去后我经历了什么吗？
没有身份，没有过去，连名字都是假的！
而林远，至少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
“靠猎杀同类？”
“靠完成任务。”
丽莎冷冷地说，“林远给了我和其他人选择：要么为他工作，要么被处理掉。
你以为你是唯一逃出来的吗？
有十七个，苏晚。
现在只剩八个了。”
十七个。
这个数字刺痛了我。
原来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最后一批任务简报。”
丽莎扔给我一个终端，“五小时后，所有幸存者必须到达工业园区集合点。
那是最终生存区域，也是直播大结局。”
“这是陷阱。”
我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是陷阱。”
丽莎毫不掩饰，“但也是唯一的出路。
顾尘已经被抓了，你的那些伙伴也被控制起来。
只有你能选择怎么走这最后一步。”
“林远到底想要什么？”
“他想要回收所有的产品，包括那些自以为逃脱的。”
丽莎后退一步，“我的任务是把信息传递给你，不是杀你。
林远说，你和他有一场家庭团聚要举行。”
家庭团聚？
这个词让我毛骨悚然。
“告诉林远，我会去的。”
我平静地说，“不过不是作为他的产品，而是作为他的噩梦。”
丽莎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别太自信，D-7。
那个地方不是普通的工业园区，那是我们的家——夜莺计划的训练基地。”
我的心跳骤停。
那个充满尖叫和鲜血的地方，那个埋葬了我童年的地狱。
丽莎转身离开前，突然压低声音：“小心广场东南角的第三个仓库，那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A-3一直在等你。”
A-3？
顾尘的姐姐？
“丽莎！”
我叫住她，“你真的站在林远那边吗？”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我站在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