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雨林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曾处理过一起,人性底线的案件林小雨林建国小说》,由网络作家“商丘第一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处理过一起,堪称撕裂人性底线的案件。事发在某个落后村庄。当时正值暑假,12岁的留守儿童林小雨在家中独自分娩,最终难产大出血身亡。事后,接手抢救的医院立刻上报了案件,因为无论胎儿的父亲是谁,都已经触犯刑法了。然而查下去,我们却发现,真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毁三观。1该女孩名叫林小雨,父母双亡,一直跟着村里务农的爷爷林建国一同生活。在事发后,我们找到痛不欲生的林建国做问询,才知道:他作为林小雨唯一的监护人,居然完全不知道孩子已经怀孕了!这八九个月怀胎过程中,林小雨的肚子确实有微微隆起,但林建国以为她只是单纯地长高长胖了。所以,当天林小雨说肚子疼,他也只以为她是肠胃不舒服而已。也只让她好好在家休息,多喝水,没有特别在意。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我曾处理过一起,人性底线的案件林小雨林建国小说》精彩片段
我曾处理过一起,堪称撕裂人性底线的案件。
事发在某个落后村庄。
当时正值暑假,12岁的留守儿童林小雨在家中独自分娩,最终难产大出血身亡。
事后,接手抢救的医院立刻上报了案件,因为无论胎儿的父亲是谁,都已经触犯刑法了。
然而查下去,我们却发现,真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毁三观。
1该女孩名叫林小雨,父母双亡,一直跟着村里务农的爷爷林建国一同生活。
在事发后,我们找到痛不欲生的林建国做问询,才知道:他作为林小雨唯一的监护人,居然完全不知道孩子已经怀孕了!
这八九个月怀胎过程中,林小雨的肚子确实有微微隆起,但林建国以为她只是单纯地长高长胖了。
所以,当天林小雨说肚子疼,他也只以为她是肠胃不舒服而已。
也只让她好好在家休息,多喝水,没有特别在意。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小雨居然是到了分娩的时候。
所以,他也如常般,忙到日落才回家。
回到家,他才发现不妥:林小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下半身,以及床单被子等,都被鲜血染红了。
她一定很痛苦,一定痛苦了很久。
这起死亡事故,虽然最终只能定性为事故,但因造成的社会影响异常恶劣,我们刑侦第一时间就介入,由我跟同事赵俊主要负责侦办。
因为林小雨只有12岁,按《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二款规定,无论她同意与否,与她发生关系的人,均涉嫌触犯强奸罪。
我们询问林建国,是否知道林小雨有没有与什么男人关系过密,林建国却一问三不知。
在此前提下,我们虽没有直接开口质疑他,但心里已经有往这个方向去猜了。
毕竟当时的林建国,才52岁。
以前农村的人没有晚婚晚育的概念,40岁出头就当爷爷,是非常常见的。
如果真是他,那可真是泯灭人性。
在没有证据证明有多人对孩子进行过侵犯的前提下,我们能做的就是DNA比对,谁是孩子的父亲,谁就是犯人。
但幸好,鉴定结果显示,林建国并不是林小雨胎儿的父亲。
那么,父亲到底是谁呢?
2为了找出真相,我跟赵俊决定走访整个村庄,包括该村的小学。
这是个年轻人流失率相当高的小村庄,留在村里常住的
大部分是老人与孩子。
林小雨有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分别叫杨慧琼,叶珊珊。
同班同学,且都是留守儿童。
我们在她们监护人的陪伴下,作了简单的沟通。
可她们因为林小雨的身亡,吓得连说话都不太敢,所以汇总之后,我们只得到了几个简单的信息:第一,她们偶尔会在周末时,结伴到镇上的公园去玩,频率大概是一个月一次,路程不远,步行三十分就到了。
且恰好上个周末,她们也去过。
第二,平日放学后,她们经常会在一家小卖部里玩,买糖果吃,做作业,蹭小卖部的电视等。
我们走访了该小卖部,店主是六十岁的老农,名叫李石头,老光棍。
关于林小雨,他倒是记得很清楚,但却表示都是三个小女孩来他店里,基本没有看到有男的陪同。
第三点,在她们所在的学校,校长已经因为这事忙得团团转了,毕竟发生这种事,舆论压力非常大。
而林小雨的班主任,是个邋遢的中年人,叫林俊阳。
他抽着烟表示,他一个人要管三个班,什么都顾不来,所以不太清楚。
毕竟朝夕相处的爷爷林建国都没发现林小雨怀孕,他一个责任心不强的班主任,没留意到确实也说得过去。
而且这村里留守上学儿童不少,但是师资却非常紧缺,林俊阳所述并不牵强。
以上,就是初步勘查之下,与林小雨有关的大部分信息了。
之所以会全部列出来,因为这里面,就藏着整件事的罪恶之源。
就在我们整理资料,准备扩大范围继续追查的时候,事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转折。
3村里人做事,很多时候都是直来直往,缺乏理性。
杨慧琼的父母返村之后,迅速带着她去了县城的医院检查身体。
结果很不好,处女膜早已破裂。
在父母毒打之下,杨慧琼指认出了一个人:李石头,小卖部的老头子,老光棍。
瞬间,整个村子都炸了。
等我们收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村民们已经把小卖部围得水泄不通。
再晚一点的话,说不定李石头就要被打了。
杨慧琼的父母非常愤怒,在现场指着李石头的鼻子破口大骂,而杨慧琼本人则抱着妈妈的大腿,低头啜泣。
反观李石头,他都快急哭了。
他一遍一遍地用他那老态龙钟的口音,解释自
己根本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但村民们都义愤填膺。
平时李石头人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但他老光棍的身份,确实让他在此刻陷入了极大的危机。
没有人想要相信他,虽然大部分村民都是来起哄的,他们都乐意看到这样一个老光棍是禽兽的结果。
我们迅速维护好现场秩序,把当事人都请回了警局,逐一问询。
杨慧琼一直瑟瑟发抖,她父母就更不说了,一直在骂脏话。
可是,因为前一天我们走访他们家的时候,杨慧琼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们还是心存疑心的。
可惜的是,我们并不能支开她的父母,单独问询于她。
而她,也只磕磕绊绊地告诉我们,说是李石头用零食,零花钱等方式,诱惑她们进去小卖部的里间,然后对她们实施了猥亵,甚至强奸。
问她为何此前不说,她惊恐地解释说,因为她不知道做那些事会怀孕。
逻辑上倒是说得通。
可是,眼下并没有任何物证,可以证明李石头对杨慧琼的侵犯。
李石头本人更是打死不认,甚至老泪纵横地表示自己是被冤枉的,哭着说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被如此污蔑,实在太委屈了……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鉴定了。
我们马上安排了李石头与林小雨胎儿的鉴定工作,但即使我们有自己的实验室,还是得隔天才能出结果。
而因为各种原因,我们不能把李石头留在局里,只能告诫讨要结果的杨慧琼一家,在等到我们通知之前不要有其他动作。
可是那晚,就出事了。
4第二天一大早,李石头的小卖部没有开门。
熟识的邻居敲门进去,才发现,他在自己店里上吊自杀了。
我们去到现场发现,他的店门口被倒了垃圾。
他的店铺大门上,被用红色油漆浇泼,并大字写上了肮脏的词语。
甚至一旁的墙壁,也被涂上污秽的人体涂鸦。
我们得知,这些都是他昨天被我们带走后,村民们为了咒骂他而做的好事。
但是,我们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李石头,并不是侵犯林小雨的人。
所以他大概率,也不是侵犯杨慧琼的人。
即便如此,在我们处理他遗体的时候,还是有围观的村民在窃窃私语,说他是畏罪自杀。
我们都知道,他不是自杀的,杀死他的,其实是恶毒的谣言。
可问题又来了,既
然李石头不是那个犯人,那么杨慧琼,又为何会指控他呢?
与此同时,她们的另一个同学,叶珊珊那边,也传来不好的消息了。
因为叶珊珊也是留守儿童,家中只有一个奶奶,父母在外省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回,因此昨天杨慧琼闹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检查身体。
但经过那样一闹,奶奶马上拜托邻居送她们去医院,检查结果也如出一辙:处女膜破裂。
我们还在与村委协商处理李石头的后事呢,杨慧琼的父母与叶珊珊的奶奶就已经杀到村委处,要讨一个公道了。
他们并没有带着孩子过来,他们只带来了情绪。
原本我们还以为,他们是在责备我们办案速度太慢,无法立刻找到真凶。
但不是的。
因为在他们宣泄了一通情绪之后,我们听到的诉求是:“李石头人都死了,那他要怎么赔偿我们孩子的损失?”
没错,就算我们已经强调过,李石头并不是伤害孩子的真凶,他们也并不在乎。
而更混乱的是,他们开始提出条件了。
比如,让我们解封李石头的小卖部,搜出他的财物,以给他们的孩子作为赔偿。
我们当然不可能答应,毕竟李石头的后事还没处理完,小卖部当然也是贴着封条的。
村委的人也相当无奈,只能答应他们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尽快找出真凶,当然也会尽快给他们赔偿……折腾了好久,他们才悻悻离去。
这让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感觉:至少杨慧琼的父母,以及叶珊珊的奶奶,他们并不是太在乎孩子被侵犯的真相。
他们更想要赔偿。
另外一点就是,在争执过程中,其实我们有提出过,能否让办案刑警与受害女孩再进行一次沟通。
但家长们都拒绝了。
回忆起来,从案发到现在,我们是没有任何人,能单独与被害女孩进行谈话的。
因为这需要监护人的授权,而在每次沟通的时候,她们的监护人都陪在身边。
一开始,我只认为他们是在保护孩子。
但是经过村委这么一闹之后,我又产生了另一种想法:也许他们,并不希望我们从孩子嘴里问出什么。
也许指认李石头这件事,并不真是孩子的意愿。
可眼下,我们还真没有办法绕过监护人,直接跟孩子问话。
所以,案子又卡住了。
我们只能朝另一个
方向去侦查。
5之前提到过,两名受害女孩共同供述的经历中,有一项是:几乎每个月的其中一个周末,她们都会结伴到镇上的公园去玩。
那个公园我们知道,是个开放式公园,在镇广场旁边,靠着一座山,略显偏僻。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觉得女孩们周末去公园玩是什么可疑的事。
但因为实在没有其他线索了,我们只能把那个公园也查了一遍。
公园很老旧,游人也很少。
里面的人工绿化,几乎都是香樟树撑起来的。
这种树树形高大,树冠饱满,遮阴效果好,是南方一种普通而又便宜的行道树。
可见政府并没有在这里投入较多的资金,维护得并不是太好。
查了一圈之后,我们在公园的西南角,发现了一座可疑的房子。
三层楼,造型跟别墅一样,屋顶却是可爱的橘黄色。
这个房子坐落在老旧的公园里,多少有些违和感。
我们上前去敲门,没有得到回应,里面似乎是空置了。
但据现场勘查,却发现无论是脚下的道路,还是房子周围,积尘都远远不及公园其他地方。
也就是说,近期肯定有人打扫过。
为了弄清楚这个黄房子到底是什么来历,用途又是什么,我们找到了该公园的管理部门。
公园的负责人姓钟,约五十来岁。
钟主任告诉我们,这个房子原本是规划用来经营用途的,比如酒店,饭店等。
可是建好后,却与之后国家对公园的最新管理政策不相符,开放式公园内不得进行营业。
所以,该建筑被相关部门,以违建的名义给封闭了。
我忍不住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那最近有人去过那里吗?
或者说,是不是有定期打扫?”
钟主任非常肯定地回答我:“没有,都已经被封闭了,根本无法入内,我们管理人员也进不去,门锁都不是我们的。”
很明显,他在说谎。
可当时我们并没有揭穿他的必要,因为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我们又提出了另一项要求:“好,那请帮我们调一下监控。”
我的本意,只是想看看那三个女孩,上个周末是否来过公园。
但钟主任却长篇大论地解释道:“不好意思,那个建筑,里面跟外面,都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装置……其实说实话,这个公园许久都没有维护资金下拨了,监
控装置还是最初装的那一批,数量也很少,只在大门口和某些地方才有,后门那边都没有监控……”赵俊也连忙解释:“不是看那个房子,我们就要大门口的监控,出入口就行。”
钟主任这才连连点头:“那行,那没问题,我马上带你们去机房……”话说这个公园,确实够烂。
偌大一个公园,监控摄像头居然只有十个左右,而且保存的期限也只有七天。
一般这种公共场合,至少也要保存一个月到三个月才对。
不过七天也够用了,我们确实在监控上,找到了受害的三个女孩。
看着屏幕上的她们,手挽手开开心心地进了公园,我心里有些难受。
毕竟林小雨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杨慧琼与叶珊珊今后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很好。
我还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虽然公园的摄像头只有十来个,但是那么多的画面里,我们就只从大门口的视频上看到过她们三人。
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了。
钟主任解释说,那是因为公园比较大,她们可能是去凉亭那边写作业,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玩,没有被摄像头拍到是非常正常的。
正常吗?
真不一定。
我们以协助办案为由,把监控视频全都要了一份拷贝,随后就离开了。
我知道,那个黄房子,大概率是有问题的。
但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居然会是那么可怕的问题。
6回去之后,我们以办案协作为由,给黄房子的主管单位发文过去,要求进入房内调查。
但没想到的是,这件我们经常做的小事,居然像点到了炸弹一样。
我们队长老徐被叫去开会,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负责此案的我跟赵俊。
他说的是:“你们查案归查案,但是再也不能涉及那个黄房子了,专心找出那个禽兽吧。”
我们莫名其妙。
我们的线索就与这个黄房子有关,这都不让查,万一真与这有关,那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出凶手?
但老徐,却没办法回复我这个问题。
而我们也真的无法再通过任何方式,去拿到与这个黄房子有关的信息了。
这个方向的侦查也告一段落,因为恰好,有其他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上面李石头的悲剧中,一个应该出现的人,他没有出现。
就是林小雨的爷爷,林建国。
在村里们
都认定李石头是那个侵犯幼童的禽兽之时,林建国却没有丝毫行动,甚至都不在小卖部现场,这非常不符合常理。
归其原因,是因为他有另外的“怀疑对象”。
只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跟我们说,而是自己行动了。
这导致,事情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中。
我们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了。
他在派出所里哭诉,说他是被害死林小雨的犯人打成这个样子的。
“是林俊阳!
他,他不是人……”林建国一边老泪纵横,一边说着话。
我也迅速从脑袋中把“林俊阳”这个名字挖了出来,他是林小雨三个小女孩的班主任,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
“不只是老师,不止……他还是咱家,远房的亲戚,小雨很敬畏他……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原来如此。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建国详细描述了,他去找林俊阳对峙,并被打成这副模样的全经过。
7一开始,林建国也并不确定林俊阳就是犯人。
他只是想找这个老亲戚了解清楚情况,毕竟当初他是特意把林小雨交给对方,让他好好教的。
当林建国在学校宿舍找到林俊阳之后,对方也表现出非常深切的哀悼,并对没有看好林小雨而连声道歉。
但林建国并没有责怪对方,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谁侵犯了林小雨,林俊阳理所当然地表示并不知情。
不过,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林建国胡搅蛮缠之下,林俊阳居然表示会给他一笔丰厚的补偿金,希望他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林建国当然觉得事有蹊跷,就缠着他不放了。
林俊阳也渐渐失去了耐性,见林建国油盐不进,几度驱赶他离开。
两人从口头争执上升到肢体拉扯,林俊阳毕竟年轻一些,体力上占了优势。
在打倒林建国之后,林俊阳持续大发雷霆,对他破口大骂,说他不识好歹,在叫嚣中居然承认了一件事:三个女学生,的确是被他侵犯的!
据林建国所述,林俊阳的原话为:“她们都是我弄的!你又能怎么样?
老不死的!给你钱还不要,给你脸了吗?”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
这个案件闹得沸沸扬扬,但凡是个有脑子的普通人,都不会如此口出狂言。
要么他脑子不好,要么,他不是普
通人。
我们安抚好了林建国,让他回去等消息,随后立刻赶往了学校,去找林俊阳。
因为如果林建国所说属实,那么他确实有问题。
比如他为什么会无脑地用那句危险的话,去刺激伤害林建国?
明明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再如,为什么他会提出补偿金这种东西?
就算是学校有这个方案,也不是两人私下时突然提出。
而这一次与林俊阳的会面,真的让我们惊掉了下巴。
从警多年,我从未见到过那样的场面。
8在小学的宿舍里,我们见到了林俊阳。
他热情地招待了我们,但也清楚我们来势汹汹所为何事。
所以,我们还没来得及问话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给我们展示:他的左额上,破了一道口子。
据他所说,当时林建国不断逼迫他说出侵犯林小雨的犯人是谁这件事,他自然说不出来。
但这却触怒了林建国,他抓起了烟灰缸猛砸林俊阳的额头,造成了这个伤口。
所以林俊阳才会反击,才会把林建国打了一顿。
至于补偿金,以及侵犯林小雨等三个女孩的事,他更是连连否认。
他说,这是林建国给他造的谣。
两方所述大有不同,那肯定有一方是在说谎了。
我们在现场就作出了判断。
首先,我们让林俊阳重新描述了林建国袭击他的经过。
他照做了,但却做错了一件事。
他说,林建国突然暴起,用右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他的左额上。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没问题。
但根据我们对林建国几次接触下来,我们又察觉到一件事。
这件事,让林俊阳的描述,变得不是那么真实。
我问林俊阳:“你知道林建国是个左撇子吗?”
林俊阳茫然地摇了摇头。
果然只是远亲,可能他甚至都没有把林建国放在眼里。
但凡有过相处,他也应该知道这件事。
但他不知道。
为了圆谎,他笑着说:“左撇子,也可以用右手啊。”
我耐心地跟他解释:“是可以没有错,但是如果一个人是突然暴起的话,肯定会有自己最擅用的手去活动,而不是专程用另一只不常用的手,你明白吗?”
说罢,我又拿起了那个水晶烟灰缸,说:“而且这东西,是非常沾指纹的,我们只要带回去查一查,就知道林建国有没有碰过它了。”
林俊阳一
言不发,似乎是无言以对。
赵俊及时质问他:“说吧,你为什么说谎?”
但我们发现,虽然他被揭穿了,但却仍然笑而不语,显得非常淡定。
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淡定,我们更不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每一句都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9笑了一会儿之后,林俊阳居然乐呵呵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林建国说的,都是真的啊。”
那时我跟赵俊面面相觑,两人都愣住了。
“既然你们没有带摄像机,也没有录音笔,那我就跟你们好好唠唠嗑……”林俊阳的观察是对的。
警用执法仪是在2008年才配备的,那时候我们出门不端着一部DV摄像机,就没有摄录能力。
“是的,那些女孩都是我搞的,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林俊阳还是边笑边说。
我跟赵俊人都傻了。
我们碰过自首的,但没碰过这么这么横的。
一时间,连我都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要知道我们可是刑警。
林俊阳缓缓地继续说道:“她们很嫩,玩起来,很爽……而且也很听话,很好操控。
因为在她们那样的年纪,老师说的话,就是天。”
“你他妈……”赵俊差点就要站起来了。
我连忙按住他。
林俊阳明显是在激怒我们,我不想上当。
“我和你们说,这个世界是分层的,还不懂吗?
老师跟学生,就是天上跟地下,我爱怎么摆布她们,就怎么摆布……”林俊阳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警察面前如此大放厥词,不明白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在自首吧?
我不会坐牢的。
你们弄不清楚状况吗?
你俩只是底层刑警,不会以为真的能判我刑吧?
呵呵……就是玩坏一个玩具而已,多大事?
再说,人也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活该,命不好。”
“不过,也真是可惜,因为林小雨可是个好玩具,很配合,很带劲……”赵俊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大叫一声“X你妈的”,直接上去一拳轰在了林俊阳肥头大耳的脑袋上。
我虽然知道林俊阳是故意的,但我也没办法再按得住身边的赵俊了,甚至我自己都想动手……打了一顿之后,我们把他押回了刑侦队。
我们以为,这个案件会随着林俊阳的自曝而拉下帷幕。
但其实,事
情才刚刚开始。
10回去之后,林俊阳拒不配合做笔录,只是嚷嚷着自己被打了。
我跟赵俊都没有在意,他不做笔录也没事,因为我们还有其他方法:第一,让另外两个受害女孩站出来指证他。
第二,我们会强制给他采血液样本,拿去化验。
只要能与林小雨胎儿匹配上,那他就彻底完蛋了。
抓了人,我们首先要通知他的家属,但这时我们才发现——林俊阳,在本地没有家属。
难怪他会一个人住在教室宿舍里了。
他的父母早年就已去世,妻子在十多年前就离婚了,一儿一女也被妻子带走,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这也是为何周末时其他老师都回家去了,他还会住校的原因。
他没有家。
我们及时通知了其前妻,但对方非常冷漠,听到林俊阳被抓,情绪居然没有任何波动。
这一点,略有可疑。
但我们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了。
我们赶紧出发,去找杨慧琼与叶珊珊两家人。
可是,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首先是杨慧琼一家,她的父母严词拒绝了与我们的沟通,并且一口认定李石头就是犯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表示,在得到补偿之后他们就会离开这里,让杨慧琼远离这个地方,重新生活。
我们甚至不知道是谁答应了他们可以得到补偿,因为这个案子还在追查中,嫌犯未落网,根本就不存在追偿的对象。
但他们拒绝沟通,更拒绝我们对杨慧琼进行问话。
不仅如此,叶珊珊家也是一样,她的父母已经回来了,比起奶奶,他们更难交流。
他们也认定李石头就是犯人,并且打着保护女儿的名义,不允许我们再谈起任何与这有关的事。
这些家长,就像被买通了一样。
我跟赵俊头都大了。
我们再次去到村委,想要找村干部帮忙动员,但却一样被劝离了。
他们的意思是:“人家自己都不管了,我们外人再怎么说也没有用的。”
“你们不知道,他俩家庭,都很重男轻女的……女儿并非独生,他们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在外地,其乐融融,特意把女儿留下来受苦的。”
“他们之前闹你们也看到了,就是为了钱……既然拿到钱了,那肯定不会再说什么的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质问他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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