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这对昔日光鲜的中年夫妇,苍老了十岁不止。
“阿姨,请起来。”
我没有搀扶,只是冷淡地说。
“依诺只是一时糊涂,她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柳父哽咽着。
“所以她更应该明白,背叛意味着什么。”
我直视他的眼睛。
“这是她亲手写的借条,还有她入室盗窃的录像。”
我递出一个文件袋:“这些都已经交给警方了。”
柳母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法律会给她公正的审判。”
我轻声说道。
关上门,我走回书桌前,打开新收到的邮件。
检察院已决定对方啸天等人提起公诉,罪名包括诈骗、合同诈骗及教唆盗窃。
柳依诺则因盗窃罪和诈骗从犯被单独起诉。
我关上电脑,望向窗外的阳光。
这一世,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包括柳依诺,也包括我自己。
9宣判日终于到来,我站在法院门口,看着乌泱泱的记者和围观群众。
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片阴凉。
法庭内,方啸天一身囚服,面如死灰。
“被告人方啸天,犯诈骗罪,情节特别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法官的声音铿锵有力,敲定了骗子的末路。
方啸天瘫软在被告席上,再也没了当初的狂妄。
柳依诺坐在另一边,低着头,肩膀不停颤抖。
“被告人柳依诺,犯盗窃罪,诈骗罪从犯,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宣判结束,柳依诺抬起头,眼神绝望地扫视法庭。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我错了,我后悔了,浩然,求你原谅我…”法警上前,给她戴上手铐。
我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曾经的白月光,如今成了阶下囚。
走出法院,老刘递给我一支烟。
“感觉如何?”
他问。
“没什么感觉。”
我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视线。
晚间新闻播放着案件报道,画面中的柳依诺面容憔悴,被法警押上囚车。
记者采访了几位受害者,他们的痛苦和愤怒填满了整个屏幕。
我关掉电视,打开窗户,让夜风吹散室内的烟味。
一周后,我路过柳家时,发现门口贴着“售房”的告示。
邻居说柳父柳母已经卖掉房子,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听说他们去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