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轻轻搅拌杯中的拿铁，“所以你现在要跟我说你被‘算计’了，是受害者？”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收起笑意，盯着他，“我记得那天你说过，她哭了你就心疼，她跪了你就原谅。
现在她被人扒皮了，你是不是又要来‘救她’了？”
他被我一句句怼得面色僵硬，良久，他低声说：“你真的不恨我吗？”
“恨你？”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恨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傀儡？”
他面色一僵。
我靠近一步，故作柔声：“我不恨你，贺斯言，我只是觉得你可怜。”
“她用的每一招，都是我当年教她的。
你被她骗，其实也是被我骗。
你现在才后悔，晚了。”
他望着我，眼中浮起某种不安。
“妍妍……”他第一次这样喊我时，不是愤怒，也不是温柔，而是带着颤抖的悔意。
可我不吃这一套。
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一句“妍妍”就落泪的傻子。
第二天，林婉婉果然找到了他。
“你看了监控，对不对？”
她红着眼，一脸委屈。
贺斯言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需要解释。”
“你不相信我？”
她声音拔高，眼泪立刻掉下来，“斯言，我是被冤枉的！
她故意搞这些视频陷害我——她一直都在算计你！
你还看不出来吗？”
他没有立刻反驳。
林婉婉越说越激动：“她是疯子！
她根本没放下你，你要是回头，她一定还会纠缠你——够了！”
贺斯言终于沉声打断她，“你到底还想怎样？”
她愣住。
“你说她精神有问题，说她勾引别人，说她抑郁、控制欲强……可你为什么总是紧咬着她不放？”
他目光逼人，“你怕她，还是怕真相？”
林婉婉脸色煞白，声音开始颤抖：“我……我没有……你信我，我没有——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局让她难堪？”
“不是我……我只是想让她知道你不属于她了！”
“可你明知道，她根本没有出轨。”
他冷声道，“那天你发给我那张照片，是假的。”
“我只是……只是想你看清她……你不是让我看清她，你是怕我还放不下她。”
林婉婉哽咽了：“我爱你，斯言……我真的好爱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贺斯言疲惫地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