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贺斯言回头，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旋即恢复冷静。
他淡淡地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来找我‘最好的朋友’，一起庆祝我生日。”
林婉婉哽咽地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抓住我的裙摆，泪眼婆娑：“妍妍，真的不是我……是他喝醉了，他说……他以为我是你……”我眼神沉下来，盯着她嘴角那一抹未擦净的口红，淡粉色的印迹还沾在贺斯言的衬衫领口上。
我缓缓勾起嘴角，冷淡地开口：“那裙子好穿吗？”
林婉婉一愣。
“我去年送你的，原来你一直留着。”
我嗓音温柔至极，眼底却是冷漠，“这香水味也熟……是我前几天刚买的限量款。
怎么，你连我用的香都不放过？”
林婉婉哭得梨花带雨：“妍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会突然亲我……我没反应过来……”贺斯言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我，眼神沉沉地像深海。
“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看着他，“这算什么？
你喝醉了，把我的闺蜜当成了我？”
贺斯言沉默半晌，嗓音低哑：“对不起。”
我盯着他那张曾让我沉迷的俊脸，突然笑了。
“对不起？”
我声音轻轻的，几不可闻，“今天我生日，你送我的礼物，是这一出？”
林婉婉扑上来，抓着我的手：“妍妍，我知道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恨我……”我缓缓抽回手，眼神冰冷，“林婉婉，你知道你最让我恶心的是什么吗？”
她怔怔看着我。
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抢走了我爱的人，还要我原谅你。”
“……你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说完，我转身，高跟鞋踏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响。
走出那扇门，我才察觉自己的手指一直在发抖。
夜风灌进车窗，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的灯火辉煌。
手机“叮”一声响起。
是林婉婉发来的微信：妍妍，对不起。
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说他爱的是你……我盯着屏幕，良久，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那你就好好替我，享受他“爱我”的样子吧。
我把手机扔进包里，仰头靠在椅背上。
原来人心是可以装的，装得久了，别人就真的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
可从今天起，我不打算继续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