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顾总，昨天教我时，袖口露出块红印子，像是被人抓的呢。”
林婉儿猛地抽回手。
三天前在会所，她确实在顾言后颈留了道抓痕。
看着苏瑶无辜的眼神，她忽然想起上个月在慈善晚宴，苏瑶说“顾总看你的眼神不一样”时，附的那张监控截图——原来从那时起，这个蠢货就开始算计了？
数据中心里，顾言看着苏瑶对着服务器发呆，忽然轻笑：“怎么，怕我骗你？”
他抬手欲碰她肩膀，却被她灵活避开，转身时发梢扫过他手腕。
“顾总说笑了，”苏瑶举起手机，“我在拍机房的布局，以后设计保险柜时能用。”
屏幕上，镜头正对着角落的监控死角——那里藏着前世顾言用来拷贝苏氏核心数据的U盘。
当晚，苏瑶在书房打开张律师送来的文件箱。
最底层是份泛黄的股权转让协议，出让方是“星辰矿业”，受让方写着“苏振华”——她从未听说过的父亲名下公司。
文件边缘有行小字：“密码是瑶瑶生日，勿信戴袖扣之人。”
密码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箱子里躺着三张硬盘，标签上写着“顾氏海外账户2018-2020林氏走私证据神秘势力资金链”。
苏瑶的手指停在第三张硬盘上，想起重生前听见的那句“计划提前”，说话者的喉间有轻微的气音——和顾言电脑里的加密语音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顾氏集团服务器突然弹出警告：有人试图破解“月相”项目的加密文档。
顾言冲进机房时，看见监控里苏瑶正站在走廊尽头，指尖划过墙上的消防报警器。
“对不起！”
她慌忙跑过来，“我、我走错路了，看见红灯以为着火……”眼里泛着泪光，腕间翡翠镯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顾言盯着她发颤的睫毛，忽然想起前世她流产后在病房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哭着说“没关系，我们还会有孩子”，却不知道他早已让人换了她的安胎药。
“没事，”他忽然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碎发，“以后让婉儿带你走，她对这里熟。”
指尖触到她耳后微凉的皮肤，和记忆中一样细腻。
监控室里，林婉儿看着屏幕上的场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见顾言替苏瑶整理裙摆时，袖扣闪过的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