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只要你点头，月薪三万，五险一金，还有……”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脸颊，“我可以当你的提款机。”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夏雨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陈默骑着破旧的自行车载她去县城，车筐里装着偷摘的野草莓。
那时的风也是这样带着青草香，少年回头时眼睛比星星还亮。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回荡。
夏雨抓起简历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急促的鼓点。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她听见陈默低沉的笑声混着一句：“还是这么倔。”
秋雨来得猝不及防，夏雨躲在便利店屋檐下，看着手机里弹出的数十条拒信。
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忽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陈默微微泛红的脸。
“上车。”
他扔出一把伞，“我送你回出租屋。”
夏雨握紧伞柄：“不用了，陈总。”
“小雨，”陈默叹了口气，语气难得放软，“当年你走后，我爸生意破产，全家负债。
我发过传单，送过外卖，睡过桥洞……”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后来遇到贵人相助，才有了今天。”
雨越下越大，夏雨的睫毛上沾满水珠。
她想起考研期间收到的匿名资助，每月准时打到卡里的三千块钱，汇款人永远是一串乱码。
“那些钱……是你？”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打开车门：“上来吧，别感冒了。”
车内暖风吹散了寒意，夏雨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陈默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的轮廓在路灯下忽明忽暗。
五年的时光像潮水，将曾经青涩的少年打磨成陌生又熟悉的模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轻声问。
陈默踩下刹车，车停在老旧小区楼下。
他从后座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岗位offer。
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次不是因为同情，是因为你值得。”
夏雨打开纸袋，烫金的聘书上写着“董事长助理”。
眼泪终于决堤，她想起考研那些孤灯长明的夜晚，想起无数次想要放弃的瞬间。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人一直在默默守护她的梦想。
“小雨，”陈默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当年你说要去看更大的世界，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