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没熬过那年冬天。
于是我把祖宅托付给了管家，把自己送进了梨园。”
程砚礼皱眉，似乎想伸手，但考虑在开车，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蓁蓁。”
我低头看着小腹。
“我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成为梁复瑾的身边人。
又花了一年时间取得他的信任，开始计划。
我联系上馥瑜姐，给梁复瑾下药，慢慢渗入梁家势力。”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的艰难只有我们知道。
“今年，我们才完成了布置。
我递了匿名信给青龙帮，告诉他们梁复瑾劫走了军火，并留下了梁家的信物。
馥瑜姐手下人偷偷将那批军火混进了梁府，这般大麻烦只会让唯权力论的大帅质疑梁复瑾，瓦解最后的一点势力。”
程砚礼把车子停了下来，伸手把我往怀中拉。
“沁姐姐的出现，是我意料之外的。”
我没有挣扎，坦然地将世人所谓的狠辣摊开来讲。
“她递给我的荷包里藏了小纸条与阿姐的耳坠。
本来没想再拉人下水，可惜，梁复瑾将我软禁，只有沁姐姐可以接着将安神茶喂给他。”
我长舒一口气，将这些讲完好像丢掉了一个包袱。
“我是不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20“我回来的太晚了。”
他力气很大，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
“是这世道对女子太过不公。”
程砚礼闷声说道，力道松了一些。
“我们蓁蓁是顶顶好的姑娘。”
车外声音喧嚣也挡不住我慌乱的心跳，我好像突然没有那么害怕蓁蓁这个名字了。
“我们先回去吧。
车在路上停久了也不好。”
程砚礼接着开车时，速度变快了不少。
我将头转向窗外，试图平息心情。
车到督军府外时，我还没缓过劲儿来。
程视礼已经将车钥匙扔给了副官，走到外侧拉开车门。
好在他只是盯着我。
“蓁蓁，莫让我等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莫把我逼急了。
改日我就跟着沁姐姐去夏城。”
程砚礼悻悻地向后退了两步。
“是在下冒犯了。
谢小姐大人有大量。”
我忍俊不禁地主动拉了下他的手。
“差不多行了。”
“所以，谢小姐?”他眼睛亮晶晶的，反手牵住我的手。
我转头佯装思考，等走进门，飞快地凑上去说道：“等明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