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这带,手扣着女人大腿上的白肉。
妻子没办法,只能迁就着他,配合着弯腰,好让自己任性的丈夫合心意。
她只是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大孩子:“我原谅你了,我的亲爱的。
只要你别离开我,你对我干什么都行……你包容我,你接纳我所有的不堪。
这让我更觉配不上你了 !
配不上你这样完美无瑕的妻子。”
男人苦闷地回复,眼神飘忽不定看向别处,揉搓妻子长裙的手心也紧张地湿濡一片。
“吻我。”
女人只是笑着让他抬头,手娇俏地攀着男人的宽肩,发布命令,“我要你现在就吻我!”
然后自顾自地贴上去,忘乎所以地与丈夫接吻。
不安与脑中纷乱繁杂的想法在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立刻就烟消云散。
男人软下身子。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亲爱的?”
女人把男人扑倒在沙发上,一个娇柔的影子遮住了他眼前的光,她用手在对方的脸上打圈,白嫩的指尖描摹着丈夫的面容。
丈夫想,女人是真的爱他。
这是个相当美妙的认知,不是吗?
女人脑袋空空,她毕生的愿望只不过是想做一个好妻子、一个好妈妈而已。
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就是个任性妄为的花瓶。
自己有钱供着她。
橘色灯光笼罩在两人头上,距离贴近,暧昧蔓生,他们倾诉、相拥、又亲吻,避开孩子去到卧室内,衣服散落一地。
理智的大坝决堤,爱欲的波涛滚滚而来。
“咱们再生个孩子?”
“老婆,咱们以后……以后再说……”熟悉的不安感像个轻车熟路的老朋友,悄然逼近,再次叩门。
他男人又变得神经兮兮——比上次更严重。
他开始怀疑妻子把情人带到家里,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尽管他清楚的知道这都是他的妄想罢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个刁难妻子的好借口。
妻子的美貌让他又喜又恶,又怕又惧。
只有看见妻子全身心依赖他时,才觉得安心。
比如哭时,再比如她被打时。
遍体鳞伤地捂头求饶,眼泪啪嗒啪嗒地落。
走过来对他的一切作为都默许,男人的道德底线越来越后退 。
面容姣好的女人只是在那里坐着仿佛就拥有一切,引诱他陷入罪恶的泥沼,自己以往做的脏活浮现在眼前。
刀子、血、肉、哭喊声,最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