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
我将设计图推过桌面，纸面映出他腕间新换的百达翡丽。
当年他举着山寨款在我面前嘚瑟的模样突然浮现，那时我们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分吃泡面，他总把最后一口叉烧肉塞进我嘴里。
他拿起设计图，漫不经心地看着，却突然说道：“苏瓷，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吃泡面，我把最后一口叉烧肉给你时，你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吗？”
我瞪了他一眼：“陈珣，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这些。
咱们现在谈的是工作。”
陈珣忽然用钢笔挑开我领口的珍珠纽扣，金属凉意贴着颈动脉游走：“苏设计师的锁骨链挺别致。”
他指尖勾出我藏在衬衫里的银链，吊坠是半枚被掰断的钥匙，“当年你把我反锁在天台四小时，用的就是这把钥匙吧？”
我拍开他的手，有些恼怒：“陈珣，你别太过分。
这是在会议室，请注意你的行为。”
他却低笑一声，将手机甩在桌上。
屏幕里是我裹着男士衬衫蜷缩在酒店床角的照片，晨光给裸露的肩头镀了层蜜金。
我认得那件衬衫——毕业典礼当天，他穿着它站在礼堂后台，被我泼了满身的蓝莓果汁。
“解释下？”
他转动尾戒，铂金戒圈内侧的“SC”刻痕清晰可见。
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钟表店送的赠品，此刻却像烙铁烫进眼底。
我扯松领口露出锁骨下的月牙疤：“陈总不也留了纪念？”
那道疤源自他二十岁生日会，我们在泳池边扭打时撞上瓷砖，他慌乱中扯断我泳衣系带，从此再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苏瓷，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留着这些‘纪念’，就像留着我们的过去。”
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波动：“过去的都过去了，陈珣。
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生活。”
空气突然被柑橘混雪松的气息侵染，陈珣单手撑住椅背将我困在方寸之间：“牙印消了，但疼还在。”
他扯开领带，喉结下方淡粉色的疤痕像枚新月，“你当年给的五百块，我裱在总裁办公室了。”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陈珣，你到底想怎样？”
他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苏瓷，我不想再错过你。”
玻璃幕墙外惊雷炸响，暴雨在钢化玻璃上蜿蜒成河。
他袖扣折射的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