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活动的监控(当然是合法边界内的,主要针对公开信息和已经被泄露到暗网的部分),他发现了一些异常。
“栾承康最近在联系一些私家侦探。”
瞿骁发来消息,“查我的IP地址,以及所有跟‘城市之光’项目异常信息相关的网络账号。”
我心里一紧。
他们开始认真追查了。
“他们怀疑到你了吗?”
我问。
“目前还没直接指向你。”
瞿骁回复,“他们查的是异常网络活动和IP。
我的技术没那么容易被抓到。
不过,他们也在排查所有近期跟境合有过节的人。
你的名字…肯定在他们的名单上。”
“栗樱呢?”
我问。
“栗樱更直接。”
瞿骁说,“她动用了一些公司的资源,在查所有与‘城市之光’项目相关、但近期离职或被边缘化的人。
她查到了几个在项目过程中对改动提出过异议的技术人员。
还在查…你的行踪。”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们比我想象的更警觉,也更快地将矛头指向了我这个最明显的“受害者”。
“他们能查到我在哪儿吗?”
我问。
“理论上,如果你只用干净的手机和网络,住在普通旅馆,不和过去的人联系,很难直接定位。”
瞿骁说,“但他们在调取全市的监控录像,特别是一些公共场所和交通枢纽的。
如果你在公共场合出现过,可能会留下痕迹。”
“我需要小心了。”
我说。
“这不是小心的问题。”
瞿骁说,“他们的手段会越来越黑。
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
很容易被动。”
连工也给我带来了消息。
“栾承康最近见了几个不太干净的人。”
连工在电话里说,声音压得很低,“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擦屁股’的。
有的负责处理‘麻烦事’,有的负责洗钱。”
“他们要对我下手了吗?”
我问。
“还不确定。”
连工说,“可能只是准备。
但你必须提高警惕。
他们敢偷工减料,就没什么不敢做的。
你现在手里握着他们的命门。”
“那文创园区那个项目呢?”
我问。
连工之前帮我联系了一些可能的小额投资方。
“有几个散户确实感兴趣。”
连工说,“你的方案打动了他们。
他们觉得有钱赚,风险也不大。
不过,他们要求见面聊,而且想看看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