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谢师,还是你懂我。”
“打算怎么对付武南王?
我们该怎么做?”
我垂着头吃糕饼,声音闷闷的:“我打算亲自出宫。
母亲在世时告诉我,武南王的封地地处要害,漕帮水运发达,我必须亲自看过才放心。”
谢师赞同:“我陪你一起去。”
我点头:“谢师,都城不可无人,所以方钦要留下来。
诸期眼下身份还需要保持神秘,也不要让他跟着。
这次,只有你。
除了随行护卫,多加派些人手暗中保护,知道?”
“嗯,一定。”
十天后,我乔装和谢师一同离开都城,在码头和方钦诸期分别时安排好了所有事。
码头刮起了很大的风,吹乱了我的发髻,我让谢师先一步上船检查我的房间。
临行之前,我叫住诸期,最后一遍叮嘱:“切记,一切万无一失。”
诸期郑重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日夜兼程两天,船在玉州靠岸。
我和谢师朴素打扮,在玉州逗留两日,瞧见这里的百姓生活安逸,治安井井有条,终于松了一口气。
四处打听下,也没有人在招兵买马,我和谢师猜测武南王应当离开了玉州。
匆匆和太子故交曲靖侯见了一面,就要赶回都城。
曲靖侯的目光似乎透过我在看太子哥哥一般,说:“挺好的,福月,如今你比阿乾更有做皇帝的样子。”
在曲靖侯面前,我没有端出皇帝的架子,把他当做哥哥:“我只希望这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我亦是。”
曲靖侯朝我抱拳躬身,“保重。”
雨夜,我伏在案上写字,外面电闪雷鸣我恍若未闻。
突然一阵风掠过,吹灭了一盏灯,我侧头,一张脸半明半暗。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提着寒剑缓缓走进来。
我放下笔,抬起头轻挑眉尾:“武南王。
你藏的真好。”
武南王剑指我的眉心:“福月,这次你必死无疑。”
我案上的烛火熄灭,我坐在暗中,眼波流转,发出冷笑。
“我有一个问题,当年我母后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武南王邪笑,得意不已:“是我在暗中撺掇众大臣,散播谣言逼死皇后。
也是我让人害了太子。
只等老皇帝一死,我超控你,渐渐取代你。
成为新皇。”
“狼子野心。”
我唤,“谢师,来人。”
武南王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