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变得好办许多。
我二话不说,打上车奔向了大姐的住处。
是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开门迎接我的是一位面容和我五六分相似、神态却很是憔悴的妇人。
“大姐!”
听到我的声音,看到我的脸,那妇人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睛,“你,你是我的妹妹?”
她将我迎进屋内,又上上下下打量我许久,最终化作了一声呢喃,“原来在我后面,还有命苦的女儿啊。”
大致讲了家中情况后,大姐赵盼娣讲起了过去。
“家中早些年没什么钱,爸又游手好闲惯了,在我16岁那年,就逼我出去接客贴补家里。”
大姐眼尾的皱纹在模糊的灯影下愈发深邃。
“说是补贴,其实是要攒钱去做试管拼儿子。
等钱赚够了,妈就出面了。”
我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贪图几万块钱的彩礼,随便把我嫁给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没用又暴力。”
大姐卷起袖子,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与伤痕。
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大姐……”大姐苦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逃吧,逃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那个家了。
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也会尽可能地帮你的。”
9从大姐家出来时,我的心情一路上都很沉重。
我最终没有再去见二姐一面,而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据系统介绍,二姐赵来娣幼年被送养没多久后养母便去世了,又被退回,从此背上了“克亲”的骂名。
听说父母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又把她送走了。
电话里,二姐的声音带着怨毒,“我怎么能不恨!
我只恨那天的老鼠药没能把他们都毒死!”
“不然哪有那个小畜生的事!”
她在电话里泄愤一般,将父母和赵耀祖从头至尾大骂了一通。
“那个小畜生再敢对你动手,你就捅死他!
大不了我替你顶罪。”
我的声音软了下来,“二姐,你冷静一些,我只需要你和大姐到时候出面帮我个忙。”
和二姐商议好了计划,我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原以为我的禁闭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没想到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打断了。
10 赵耀祖在学校内因为玩游戏输了,执意认为是老师偏心所致。
他竟恶向胆边生,趁其不备,将怀孕的女老师推下了楼梯。
女老师滚下楼梯,当场流了产,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