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思静韩思蝶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掉包的人生:真千金归来复仇韩思静韩思蝶全局》,由网络作家“有德的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15年)“不,我不相信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才是韩家的女儿,韩思静。你们凭什么带这个乡巴佬回来?”韩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女孩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她保养得宜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她就是韩家养了二十年的千金:韩思静,哦不,现在或许该叫她陈丹凤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皮肤是健康小麦色,眼神却异常沉静的女孩。她叫韩思蝶,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亲子鉴定报告,报告的结论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割裂了韩思静二十年的美梦。韩父韩明远,亚洲商业巨擘,此刻脸色铁青,看着眼前两个女孩,一个是他疼爱了二十年却并非亲生的养女,一个是流落在外二十年刚刚寻回的亲骨肉,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韩母李淑...
《被掉包的人生:真千金归来复仇韩思静韩思蝶全局》精彩片段
(2015年)“不,我不相信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才是韩家的女儿,韩思静。
你们凭什么带这个乡巴佬回来?”
韩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女孩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她保养得宜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她就是韩家养了二十年的千金:韩思静,哦不,现在或许该叫她陈丹凤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皮肤是健康小麦色,眼神却异常沉静的女孩。
她叫韩思蝶,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亲子鉴定报告,报告的结论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割裂了韩思静二十年的美梦。
韩父韩明远,亚洲商业巨擘,此刻脸色铁青,看着眼前两个女孩,一个是他疼爱了二十年却并非亲生的养女,一个是流落在外二十年刚刚寻回的亲骨肉,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
韩母李淑珍早已哭成了泪人,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摸韩思蝶的脸颊,却又有些胆怯。
“我的女儿……我的思蝶……你后颈上是不是也有一块小小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胎记?”
韩思蝶平静地点点头,撩起颈后的长发,露出那一小片淡粉色的印记,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个胎记,是韩家的秘密。
当年韩思蝶刚出生,李淑珍就发现了这个独特的印记,觉得是女儿的小天使翅膀。
谁曾想,这竟成了二十年后寻亲的唯一线索。
韩思静看到那胎记,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瘫软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妈,你们不能不要我。
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啊。
二十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这个乡巴佬,她懂什么?
她能给韩家带来什么?”
韩思蝶看着她,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她想,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自己或许也会像她一样,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地长大。
但现在,她只想知道真相。
“妈,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思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淑珍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当年……当年照顾你的保姆孙慧芳,她是陈家的人。
她趁我们不注意,把你和她刚出生的女儿掉了包……我们一直以为你”孙慧芳。
陈丹凤的亲生母亲。
韩思蝶的目光骤
然变冷。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这个开头,足够劲爆。
而故事,要从二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说起。
(1995年)1995年,夏末。
A市中心医院的高级产房外,韩明远焦急地等待着,而产房内,他的妻子李淑珍正在经历分娩的阵痛。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医院的另一间普通产房,陈家的远房亲戚,也是韩家的保姆孙慧芳,也刚刚诞下了一个女婴,陈丹凤。
这并非巧合,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的开端。
起初孙慧芳是应聘入韩家的保姆,为陈家卧底,探听消息的。
而陈家,曾经与韩家并驾齐驱,后在商业竞争中败落,对韩家积怨已深。
孙慧芳的丈夫,陈强,是陈家旁支中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他们早就觊觎韩家的财富和地位,在得知李淑珍怀孕后,一个恶毒的计划便在他们心中酝酿成熟。
不管是巧合还是天意,孙慧芳也怀孕了,计算了预产期和李淑珍相近。
当这些信息集中到一起的时候,人性的算计和丑陋就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孙慧芳和丈夫陈强就滋生出了一个恶毒计划:狸猫换太子!
韩家的小公主韩思蝶顺利降生,粉雕玉琢,后颈上带着一块小小的、淡粉色的蝴蝶状胎记,李淑珍视若珍宝。
此时的孙慧芳,虽然也刚生产完,但她并非孤军奋战。
她的丈夫陈强早已买通了医院的一名夜班护士和一名后勤人员。
陈强趁着深夜,李淑珍产后疲惫睡去,韩明远也短暂回家休息的空档,以及病房巡查的间隙。
被买通的夜班护士以检查新生儿黄疸为由,将韩思蝶抱出婴儿室。
孙慧芳则在陈强的协助下,用早已准备好的、与韩思蝶体重相近的自己的女儿陈丹凤,在事先安排好的隐蔽角落完成了调换。
陈丹凤身上也被他们用特殊染料伪造了类似的胎记痕迹,足以在最初的混乱中蒙混过关。
之后,陈强迅速将真正的韩思蝶通过医院的后勤通道偷运出去,连夜送往千里之外真正的韩思蝶,则被孙慧芳和陈强偷偷带离了A市,辗转扔到了千里之外的一个偏远贫困山村枣花沟。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也许是孙慧芳和陈强两人因新生女儿。
最后尚存一丝良知,没有直接将婴儿遗弃在荒
郊野外,而是放在了村口赵翠花老阿妈的家门口。
赵翠花是个孤寡老人,心地善良。
清晨开门,看到襁褓中啼哭的婴儿,瘦小可怜,后颈还有一块小小的蝴蝶胎记,顿生怜悯。
她给孩子取名狗蛋,想着贱名好养活。
后来孩子渐渐长大,出落得水灵,赵翠花觉得狗蛋不好听,村里的教书老师说这孩子眉眼灵动,不如叫灵蝶,取其灵巧如蝶之意。
巧的是,这竟与她本名思蝶有异曲同工之妙。
韩思蝶便在枣花沟扎下了根。
枣花沟很穷,穷到大部分人家一年都吃不上几次肉。
韩思蝶在村里大家都叫她灵蝶,她的童年,几乎没有零食和玩具,陪伴她的只有漫山遍野的野花野草,和阿妈赵翠花那双布满老茧却温暖的手。
赵翠花没读过书,是文盲。
国家的宣传,让赵翠花明白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
赵翠花一个孤家寡人,本也没什么牵挂,有了韩思蝶到了给予了她一丝希望和牵挂。
赵翠花省吃俭用,砸锅卖铁也要供灵蝶读书。
灵蝶也争气,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学习天赋。
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她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了。
也许是天赋,也许是血脉基因,灵蝶成绩和学习能力非常强。
灵蝶小学、初中,她永远是年级第一。
生活的艰苦磨砺了灵蝶的意志,也让灵蝶比同龄人更加早熟和懂事。
灵蝶知道阿妈的不易,放学回家总是抢着干活,喂猪、砍柴、做饭,小小的身影在贫瘠的土地上显得格外坚韧。
高中的时候,灵蝶对化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学校的实验器材简陋得可怜,她就自己想办法,用废弃的玻璃瓶瓶罐罐做实验。
有一次,为了提纯某种物质,她不小心引发了小小的爆炸,熏黑了脸,差点把眉毛烧掉,惹得同村的吴洪笑了好几天。
吴洪是村长的儿子,一直默默喜欢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但灵蝶的心思全在学习上。
她知道,只有考出去,才能改变自己和阿妈的命运。
高二那年,她代表学校参加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化学竞赛,一举夺得一等奖。
这个消息震动了整个小县城。
凭借这个奖项,她获得了保送华清大学化学系的资格。
华清大学,那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殿堂。
当录取通知书寄到枣花沟时,赵翠花抱
着灵蝶,老泪纵横:“我的灵蝶,有出息了。
阿妈这辈子,值了。”
在华清大学,韩思蝶就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
她不仅专业课成绩优异,还利用课余时间广泛涉猎,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各怀绝技的朋友。
比如计算机系的王程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的宅男,却是顶尖的黑客大神,代号夜猫子,能在网络世界来去自如。
还有法律系的张海霞,一个短发干练、伶牙俐齿的女孩,年纪轻轻就通过了司法考试,立志成为一名维护正义与公平的律师。
以及金融系的李明轩,对数字和市场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这些人,都成了韩思蝶日后强大的助力。
她就像一块璞玉,在艰苦的环境中打磨掉了所有杂质,只剩下内蕴的璀璨光华,等待着被发现的那一天。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
(2015年)转眼间,韩思蝶已经大四,正忙着毕业论文和实习。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因为一段无意中被拍摄到的视频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韩明远也热心公益。
韩氏集团旗下的慈善基金会组织,每年都会对贫困山区进行捐助活动,其中就参与了对枣花沟的捐款活动。
随行的记者拍摄了不少素材,制作成纪录片在电视台播放。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赋闲在家的李淑珍翻看这些老纪录片时,看到了这段纪录。
当镜头扫过枣花沟小学,给孩子们分发文具的场景时,一个正在低头帮忙的女孩侧影,让李淑珍的心猛地一跳。
那个女孩的侧脸轮廓,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更让她呼吸一滞的是,当女孩不经意间撩起头发时,颈后那一闪而过的淡粉色印记,虽然模糊,但那形状……太像蝴蝶了。
李淑珍糊涂了,也迷茫了,立刻让韩明远动用所有关系,找到了拍摄那段视频的记者,要来了所有原始素材。
当她看到高清镜头下,韩思蝶颈后那清晰的蝴蝶胎记时,她更加疑惑了,不可能啊,如此像,还有胎记蝴蝶。
李淑珍她是独生子女也没有兄弟姐妹。
“明远,我们必须找到她,太像我小时候,还有胎记也很像。”
韩明远也惊到了。
他立刻派人前往枣花沟调查。
调
查结果很快出来:女孩名叫灵蝶,养母是赵翠花,年龄与他们女儿完全吻合。
最重要的是,亲子鉴定报告显示,灵蝶与他们有99.99%的亲缘关系。
真相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韩家平静的表象。
韩明远和李淑珍亲自赶往枣花沟。
当他们看到在田埂上帮赵翠花割草的韩思蝶时,二十年的思念和愧疚瞬间爆发。
“女儿,你是我的女儿。”
李淑珍冲过去,紧紧抱住还有些茫然的韩思蝶,哭得一塌糊涂。
韩思蝶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眼前这对衣着华贵、神情激动的夫妇,尤其是李淑珍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赵翠花阿妈也闻讯赶来,看着这阵仗,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拉着韩思蝶的手,眼含热泪:“灵蝶,他们……他们可能才是你的亲生父母。
去吧,孩子,去找回你原本的人生。”
于是,就有了本故事开头那一幕。
韩思静,不,陈丹凤,在韩家客厅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博取韩父韩母的同情。
“爸,妈,我不知道什么陈家,什么孙慧芳。
我只知道你们是我的父母。
我从小在你们身边长大,你们的喜好,你们的习惯,我都一清二楚。
这个乡巴佬,她懂什么?”
她指着韩思蝶,眼中充满怨毒。
韩思蝶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淑珍心疼地拉过韩思蝶的手:“思静,不,丹凤……这些年,我们也真心疼爱你。
但思蝶才是我们的亲骨肉,她吃了二十年的苦……吃苦?
我看她乐在其中吧。”
陈丹凤尖刻地说,“爸,妈,你们可想清楚了,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精通四国语言,从小学习琴棋书画,代表韩家出席过多少重要场合。
她呢?
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带出去不怕丢韩家的人吗?”
韩明远皱了皱眉,他对陈丹凤的这番话很是不悦。
但毕竟养育了二十年,他沉声道:“丹凤,我们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和孙慧芳……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陈丹凤一听,更是崩溃:“不。
我不要钱。
我只要留在韩家。
我才是韩家大小姐。”
韩思蝶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平静:“韩……陈丹凤小姐,你说我不懂礼仪,没有学历,
会给韩家丢人。
那么,请问你毕业于哪所名牌大学?”
陈丹凤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可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陈丹凤以为这能压倒韩思蝶。
韩思蝶微微一笑:<“哦,皇家艺术学院,确实不错。
我没出过国,也没学过艺术,只是侥幸被保送了华清大学化学系而已。”
“华……华清大学?
保送?”
陈丹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华清大学在国内的地位,那是金字塔尖的存在,其难度和含金量,远超她那个花了重金才进的国外艺术学院。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韩父韩母脸上露出了欣慰和骄傲的神色。
他们的女儿,即使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依然如此优秀。
为了庆祝韩思蝶的回归,韩家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亲友聚会,正式将她介绍给家族和商界的朋友。
聚会当天,陈丹凤也来了。
她依然不甘心,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试图在气场上压倒韩思蝶。
而韩思蝶,只穿了一件韩母为她挑选的素雅连衣裙,略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清水芙蓉般的天然气质。
宴会上,陈丹凤逮着机会就想贬低韩思蝶。
“思蝶妹妹,听说你以前在乡下长大,一定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吧?
多吃点,别客气。”
她故作大方地说,语气里却满是优越感。
韩思蝶浅浅一笑:“谢谢丹凤姐姐关心,乡下的饭菜虽然简单,但都是阿妈亲手做的,很香。”
有好事者问起韩思蝶的学历,陈丹凤抢着说:“我妹妹她……她以前学习环境不太好,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深造。”
韩思蝶依旧平静:“还好,运气不错,高中拿了个化学奥赛一等奖,保送了华清。”
“嘶。。。”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和赞叹声。
华清大学保送生,这分量可太重了。
陈丹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聚会后几天,李淑珍带着韩思蝶去逛街,想给她多添置些衣物。
陈丹凤也厚着脸皮跟了去,美其名曰给妹妹参考。
一进奢侈品店,陈丹凤就原形毕露。
她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各种名牌服饰之间,眼睛放光,不停地让导购把最新款、限量款都包起来,刷韩父给她的附属卡刷得不亦乐乎。
“妈,你看这
件,颜色多衬我。”
“哎呀,这个包包是全球限量款,必须拿下。”
转头看到韩思蝶,她又假惺惺地拿起一件颜色暗沉、款式老气的衣服:“思蝶妹妹,我觉得这件挺适合你的,显得稳重。”
韩思蝶看了一眼那件衣服,笑了笑,没接话。
她走到李淑珍身边,轻声说:“妈,这些衣服都太贵了。
我以前在村里,一件衣服穿好几年,缝缝补补又是一年。
阿妈说,女孩子心灵美最重要,穿得干净整洁就好。”
李淑珍听着,心里一阵抽痛。
她看着眼前这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儿,又看看那边还在疯狂扫货、似乎要把整个店搬回家的陈丹凤,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韩思蝶仿佛没看到李淑珍的表情变化,继续轻声说:“妈,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特别调皮,有一次爬树掏鸟窝,不小心被村口的野狗追,摔下来把腿磕破了,流了好多血。
村里卫生所条件差,阿妈怕我感染,连夜背着我走了几十里山路去镇上的医院。
为了凑医药费,阿妈把家里唯一准备过年下崽的老母猪都卖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调皮了,因为我知道,阿妈养我真的不容易。”
她语气平淡,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那份深藏的苦楚和对养母的感恩,却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李淑珍的心上。
李淑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一把抱住韩思蝶:“我的好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旁边的陈丹凤还在兴高采烈地试戴一条钻石项链,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当导购恭敬地报出项链价格时,她毫不在意地准备让李淑珍付款。
李淑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丹凤,你买的够多了。
韩家的钱,不是让你这么挥霍的。”
陈丹凤愣住了,这是韩母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委屈地瘪瘪嘴:“妈,我以前不也这样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李淑珍打断她,“思蝶刚回来,她需要添置的东西更多。
你那些衣服包包,很多都只穿过一次就压箱底了,这是浪费。”
陈丹凤看着韩母对韩思蝶的维护和对自己的冷淡,嫉妒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她知道,韩家,可能真的没有她的位置
了。
这次逛街,让韩家父母彻底看清了陈丹凤的虚荣、自私和挥霍无度,也更加心疼韩思蝶的懂事和曾经的苦难。
他们对韩思蝶的愧疚和爱意,又深了一层。
韩思蝶不是圣母,她虽然对陈丹凤有怜悯,但对其母孙慧芳的恶行,以及陈丹凤鸠占鹊巢二十年的事实,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想知道,陈丹凤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韩思蝶找到了王程庆,那个计算机大神哥们。
“夜猫子,帮我查个人,陈丹凤,也叫韩思静。
我想知道她这些年在国外的真实情况,还有她的财务状况,特别是那些所谓留学经费和奢侈品消费的来源。”
王程庆比了个OK的手势:“小事一桩,蝶姐,三天之内,保证把她扒个底朝天。”
三天后,王程庆发来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
报告显示,陈丹凤所谓的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或许是有钱的艺术天堂吧。
她在国外的生活更是糜烂不堪,逃课、泡吧、滥交男友,成绩一塌糊涂,全靠花钱打点才勉强拿到毕业证。
至于她的钱财来源,除了韩家给的生活费,还有一部分竟然来自孙慧芳。
孙慧芳这些年,利用在韩家做保姆的便利,以及后来陈丹凤在韩家的地位,暗中也捞了不少好处,甚至偷偷转移了韩家的一些小额资产。
这些钱,很多都用来填补陈丹凤在国外的挥霍。
韩思蝶看着报告,眼神冰冷。
这对母女,真是把韩家当成了提款机。
与此同时,陈丹凤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自从韩思蝶回来后,韩父韩母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给她的零花钱也大幅缩减。
她已经习惯了挥金如土的生活,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她开始频繁联系以前的那些朋友,包括她那个富二代男友罗宗。
一次,陈丹凤约了阔少罗宗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高级餐厅吃饭。
席间,她为了炫耀自己依然是韩家大小姐,故意点了一大堆名贵的菜肴和红酒。
“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点,别跟我客气。”
陈丹凤豪气地说,想在罗宗面前挣回点面子。
酒足饭饱,到了买单的时候,陈丹凤潇洒地拿出韩父给她的附属卡。
服务员刷了几次,面带歉意地说:“对不起,小姐,您的卡被冻结了。”
“什么?
冻结了?”
陈丹凤脸色一变,“不
可能,你再试试。”
服务员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陈丹凤的脸涨得通红,窘迫到了极点。
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阔少罗宗皱了皱眉,他早就听说韩家找回了真千金的事,对陈丹凤这个假货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他掏出自己的卡递给服务员:“刷我的吧。”
然后,他冷冷地对陈丹凤说:“韩思静,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我可不想跟一个连自己身份都搞不清楚的人在一起。”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群朋友也纷纷找借口离开,生怕跟这个落魄的假千金扯上关系。
陈丹凤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包间里,听着餐厅里其他客人的窃笑声,只觉得无地自容。
她狠狠地将手中的名牌包砸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件事很快在圈子里传开,陈丹凤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韩父韩母得知此事后,对陈丹凤彻底失望。
他们找来律师,正式解除了与陈丹凤的收养关系,并将她和孙慧芳当年合谋的证据整理出来,准备在适当时机诉诸法律。
陈丹凤被赶出韩家,孙慧芳也被韩家辞退并准备追究其法律责任。
这对母女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泥潭。
孙慧芳不甘心就此失去一切,她更害怕坐牢。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绑架韩思蝶,勒索韩家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她找到了几个亡命之徒,在韩思蝶一次独自外出时,将她掳走了。
韩思蝶被绑到一处废弃的工厂。
孙慧芳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韩思蝶,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识相的,就让你爸妈准备一千万赎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韩思蝶虽然被绑着,但眼神依然镇定。
她打量着四周,计算着逃脱的可能性。
她从小在山村长大,爬树下河,练就了一副好身手和过人的胆识。
“一千万?
孙慧芳,你太看得起我了。”
韩思蝶冷笑一声,“也太小看韩家了,你以为韩家会受你这种人的威胁?”
“少废话。”
孙慧芳恶狠狠地说,“我已经给你爸妈打电话了,他们会乖乖交钱的。”
就在这时,韩思蝶注意到一个绑匪的注意力有些分散,腰间的匕首也露了出来。
她瞅准时机,猛地一个头槌撞向离她最近的绑匪,趁其吃痛弯腰的瞬间,身体灵活地一扭,挣脱
了绳索的束缚,同时用牙齿狠狠咬住了另一个绑匪的手臂。
那绑匪惨叫一声,手一松,韩思蝶趁机夺过他掉落的匕首,眼神凌厉地看着孙慧芳:“孙慧芳,你的死期到了。”
孙慧芳没想到韩思蝶如此悍勇,吓得连连后退。
韩思蝶趁机冲出工厂,一边跑一边报了警。
警方迅速出动,将孙慧芳和她的同伙一网打尽。
在警察局,韩思蝶做完笔录,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借来警察的手机,拨通了陈丹凤的电话。
电话那头,陈丹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谁啊?
有什么事快说。”
“陈丹凤,是我,韩思蝶。”
陈丹凤愣了一下,随即尖声道:“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炫耀吗?”
“你母亲孙慧芳,因为绑架我,被警察抓了。”
韩思蝶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陈丹凤冷漠的声音:“她是谁?
我不认识。
她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韩思蝶握着手机,心中一片冰凉。
虎毒尚不食子,而陈丹凤,竟然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认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韩思蝶再次拨通了陈丹凤的电话:“陈丹凤,你妈交代了,说你也参与了绑架案的策划。
不过嘛,我看在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可以帮你一把。
你妈不是想要一千万吗?
我给你。
明天中午十二点,火车站广场,一手交钱,一手……我给你一个惊喜。”
陈丹凤将信将疑,但一千万的诱惑太大了。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能拿到这笔钱,或许还能东山再起。
她咬咬牙,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陈丹凤如约来到火车站广场。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来领钱的。
韩思蝶也来了,身后跟着几名便衣警察,还有王程庆和张海霞。
“钱呢?”
陈丹凤迫不及待地问。
韩思蝶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
只见两辆大卡车缓缓驶入广场,停在陈丹凤面前。
卡车后面盖着巨大的帆布。
“你要的一千万,都在里面。”
韩思蝶说。
陈丹凤激动地搓着手,幻想着帆布下是堆积如山的现金。
韩思蝶示意王程庆。
王程庆上前,猛地掀开帆布——没有钞票,只有无数只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堆得像小山一样,从卡车上倾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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