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潮湿的冷意。
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尔几辆车经过。
她把头埋进围巾，努力抵御寒风。
工作站排着长队，她排在最后。
每次接单，她都小心翼翼。
生怕出错，影响收入。
双脚踩得生疼，腿也开始酸痛。
中午，匆匆吃了自带的凉饭。
没有时间坐下好好吃。
手机振动，是他的消息。
“为什么还没给我买那条项链？”
6 绝望的挣扎她低头打字：“我正在努力攒钱。”
他回了句：“别再找借口。”
她咬牙忍住泪水。
继续奔波于街头巷尾。
晚上，她去超市兼职收银。
站了十几个小时，脚痛得快断了。
账面上的数字依然不够买他想要的东西。
她打包最简单的晚饭。
回到简陋出租屋，孤零零地坐着。
她抬头看着墙上的旧时钟。
时间滴答，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他打电话来，语气冷淡。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满足我的要求？”
她声音低微：“快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她的心像被重锤击打。
她摸索着从旧衣服里翻出补丁布。
小心翼翼缝补着破旧的裤子。
每一道针脚都带着疲惫。
她用省下的钱买了瓶廉价护肤品。
涂在脸上，想掩盖疲惫的痕迹。
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
她想逃离，却无处可去。
白天的工作没完没了。
她只能强忍饥饿，节省每一分钱。
有时为了省公交钱，她宁愿走几公里回家。
脚底磨出了水泡，她没敢告诉任何人。
手机再次响起，是他。
“你这点努力太差劲了。”
她默默听着，泪水悄悄滑落。
她用手帕擦干，继续忍耐。
周末，她没有休息。
加班送货到深夜。
天色已黑，她还没回家。
她穿过街头小巷，耳边是寒风呼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挣钱。
她拼命攒钱，只为买那条他要求的项链。
她数着钱包里剩下的钱。
还差一大笔。
她削减所有非必要开销。
甚至连洗发水都开始稀释使用。
她的头发油腻而蓬乱。
他却嫌弃她不够干净。
她每次见面，都强打精神。
他却总是挑剔她的外表。
她买不起新衣服，只能穿旧衣。
他总说她没有品味。
她不敢反驳，只能点头。
她害怕他生气，害怕被抛弃。
她每天都在恐惧中生活。
她省下的一点点钱，被他一次次提出新的要求。
他要她换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