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身体，骑上自行车。
开始一天的送餐工作。
订单一单接一单。
她不停地穿梭在城市街头。
双手握着把手，冻得发麻。
脸上裹着口罩，只露出眼睛。
眼睛里有隐隐的疲惫。
手机震动，她停下来查看消息。
又是他发来的催促。
“你什么时候给我买新的耳机？”
她默默回复：“正在努力存钱。”
他没有回应，只发来一个冷冰冰的表情。
她低头继续骑车。
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中午，她随便吃了两口剩饭。
因为省钱，她舍不得买新饭菜。
同事叫她一起去吃饭，她拒绝了。
她说：“没空，也没钱。”
她怕别人知道她的真实情况。
怕别人同情她。
怕自己显得脆弱无助。
她骑车去超市打工。
搬运货物，码放商品。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
身体累得直发抖。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赚钱。
晚上，她匆匆回到那间小出租屋。
屋子简陋，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
她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眶发黑，像是没睡够。
她想整理仪容，但手指僵硬。
想给他发条消息，却又害怕他的回应。
她的电话响起。
他冷冷地问：“今天存了多少钱？”
她答：“一点点，还在努力。”
他皱眉，责备：“怎么这么慢？”
她低声道歉，不敢辩解。
她关掉电话，心里委屈难耐。
她翻开存钱本。
账户余额少得可怜。
但她不敢放弃。
她给自己定下目标。
买他想要的那件礼物。
无论多辛苦，也要完成。
她开始计划节省每一笔开支。
不买零食，不坐公交车。
走路代替骑车，尽量少花钱。
她用一块肥皂洗衣服，反复利用水。
衣服破了，她自己缝补。
鞋底磨损，她贴上胶带。
她怕他看到她的窘迫。
她想表现得体面一些。
朋友打电话，她敷衍着应付。
不敢跟他们说真话。
怕他们看笑话。
晚上，她又拿起手机兼职。
做问卷，写文章，赚取微薄收入。
5 无声的呐喊手指疼痛，眼睛模糊。
她不敢休息，怕错过赚钱机会。
他发来新消息。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大餐？”
她心头一紧。
她只能答应：“等存够钱。”
他说：“别让我失望。”
她心里像被刺痛。
她忍着泪水，继续拼命工作。
她的脸上越来越少笑容。
眼神变得空洞无光。
她开始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