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川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七天:他迟来的忏悔陆远川林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呆瓜铃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后第七天,灵魂苏醒,飘在客厅角落,看着丈夫陆远川又带女人回家。他平静地说我们“没感情”,可那三年冷暴力与背叛,逼得我割腕自杀。葬礼上他一脸冷漠,却在深夜颤抖着点烟。接下来几天,他反常地做着我生前的事:早起煎蛋、收养流浪狗、对着空气说话……直到翻出我的日记,他才看到那些被忽视的绝望。“林晚,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他跪地痛哭时,我的灵魂正在消散。多可笑啊,他的醒悟来得太迟——若有来世,我只求被好好爱一次,从生到死。1灵魂苏醒第七天,我的灵魂苏醒了。飘在客厅的天花板角落,我看见陆远川又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这次是个长发及腰的年轻女孩,穿着我生前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的仿款。陆远川搂着她的腰,手指在那纤细的腰线上摩挲,就像当初对我做的那样。“你家...
《死后七天:他迟来的忏悔陆远川林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死后第七天,灵魂苏醒,飘在客厅角落,看着丈夫陆远川又带女人回家。
他平静地说我们“没感情”,可那三年冷暴力与背叛,逼得我割腕自杀。
葬礼上他一脸冷漠,却在深夜颤抖着点烟。
接下来几天,他反常地做着我生前的事:早起煎蛋、收养流浪狗、对着空气说话……直到翻出我的日记,他才看到那些被忽视的绝望。
“林晚,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他跪地痛哭时,我的灵魂正在消散。
多可笑啊,他的醒悟来得太迟——若有来世,我只求被好好爱一次,从生到死。
1 灵魂苏醒第七天,我的灵魂苏醒了。
飘在客厅的天花板角落,我看见陆远川又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这次是个长发及腰的年轻女孩,穿着我生前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的仿款。
陆远川搂着她的腰,手指在那纤细的腰线上摩挲,就像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你家好漂亮啊。”
女孩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睛四处打量着我们的——不,现在只是他的房子。
陆远川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看到了我。
但他的视线穿过了我存在的空气,落在了酒柜上。
“喝点什么?”
他问,声音低沉而迷人。
三年前,就是这个声音让我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尽管我父母强烈反对。
“红酒就好。”
女孩害羞地回答。
我看着陆远川熟练地开瓶、倒酒,手指修长有力。
那双手曾经温柔地抚摸过我的脸,也曾粗暴地推开过我。
酒液在杯中旋转,像极了那天从我手腕涌出的鲜血。
是的,我是自杀的。
“你妻子...真的去世了吗?”
女孩突然问道,声音小心翼翼。
陆远川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倒酒。
“嗯,一周前。”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没关系。”
陆远川递给她酒杯,“我们没什么感情。”
我的灵魂颤抖了一下,尽管我已经没有实质的身体。
没什么感情?
那这三年的婚姻算什么?
那些我独自咽下的冷暴力,那些他带回家的一个又一个女人,那些我躲在浴室里无声哭泣的夜晚……女孩似乎放松了些,靠他更近了。
“她是怎么...?”
“吃药。”
陆远川简短地回答,抿了一口酒,“她
总是这样,小题大做。”
我飘到他们面前,想大声尖叫。
不是吃药!
是割腕!
我在浴缸里躺了整整八个小时才断气!
而他当时在哪?
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但我的愤怒毫无意义。
灵魂无法触碰活人,无法改变过去。
我只能看着,像看一场荒诞剧。
2 葬礼之谜第六天,是我的葬礼。
陆远川穿着黑色西装,英俊得令人心痛。
我父母站在一旁,母亲的眼睛干涸,父亲的表情冷漠。
他们从来不爱我,嫁给陆远川是我逃离那个家的唯一方式。
多么讽刺,我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
“节哀。”
人们轮流对陆远川说。
他点头致谢,表情得体而疏离。
没有人知道,葬礼前一晚他还带了一个模特回家。
牧师念悼词时,我飘在陆远川身边,注视着他的侧脸。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紧绷。
他在想什么?
会有一丝愧疚吗?
“让我们记住林晚女士短暂而……”陆远川突然转身离开了礼堂。
我跟着他,看见他走到停车场,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手指在颤抖。
“该死的,破天气!”
他低声咒骂。
那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第五天,陆远川开始无意识地做我常做的事。
早晨六点,他准时醒来。
这是我生前起床为他做早餐的时间。
他站在厨房里,茫然地看着咖啡机,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
“见鬼。”
他嘟囔着,却还是拿出了煎锅和鸡蛋。
我看着他笨拙地煎蛋,蛋黄破了,就像我破碎的心。
他从不吃早餐,总是嫌弃我做的太油腻。
现在他却按照我的习惯,在吐司上涂了厚厚的花生酱。
“只是突然想换口味。”
他对空荡荡的房间解释,好像怕谁误会似的。
3 狗与温柔第四天,陆远川带回了一条狗。
那是一只瘦弱的流浪狗,脏兮兮的棕色毛发,畏缩的眼神。
我生前一直想养宠物,他总说嫌麻烦。
“别指望我会照顾你。”
他对小狗说,却温柔地给它洗澡、喂食,“我只是...不想家里太安静。”
小狗舔了舔他的手指,他露出一周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我的灵魂感到一阵刺痛。
他宁愿对一只狗温柔,也不愿对我好一点。
第三天,陆远川砸碎了一个红酒杯。
那个女孩又来了,穿着另一条相
似的裙子。
她不小心用了我最喜欢的那个水晶杯。
“对不起!”
她惊慌地说,“我马上收拾。”
“滚出去。”
陆远川的声音冷得像冰。
“什么?”
“我说,滚出去。”
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睛发红,“现在。”
女孩哭着跑了。
陆远川站在碎玻璃前,呼吸粗重。
然后他慢慢蹲下,拾起一片碎片,手指被划出了血。
“林晚。”
他低声唤我的名字,声音破碎。
我的灵魂想要拥抱他,却只能穿过他的身体。
第二天,陆远川开始失眠。
我看着他辗转反侧,凌晨三点爬起来翻箱倒柜。
他从衣柜最深处找出一个盒子——那是我藏起来的日记和照片。
他坐在地板上,一页页翻看。
照片上的我笑容勉强,眼睛里藏着悲伤。
日记里写满了我对爱的渴望,对他带女人回家的痛苦,以及父母从小对我的虐待。
“爸爸今天又打我了,因为我不小心打翻了水。
妈妈说我是累赘,说要不是我,她早就离开这个家了。”
“远川带了个女人回家,让我睡客房。
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隔壁的声音,希望自己消失。”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会有人为我哭吗?”
陆远川的手在颤抖,一滴水珠落在纸页上。
他在哭吗?
为我哭吗?
4 崩溃边缘第一天,陆远川崩溃了。
他打电话给公司请了假,一整天都穿着我的睡衣,抱着那只小狗坐在沙发上。
电视开着,但没有声音。
他不停地换台,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下午,他翻出我们的结婚照,用袖子轻轻擦拭。
“你为什么不反抗?”
他问照片里的我,“为什么不骂我、打我、离开我?”
照片里的我穿着白色婚纱,笑容羞涩而幸福。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婚姻会变成另一座囚笼。
傍晚,陆远川做了两人份的晚餐,摆了对面的餐具。
他对着空气说话:“今天的鱼是你喜欢的做法。”
仿佛我还坐在那里。
深夜,他抱着我的枕头,呼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林晚,”他的声音哽咽,“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太迟了是吗?”
我的灵魂飘到他面前,多么想触碰他的脸。
是的,太迟了。
活着的时候,我多么渴望听到这句话。
现在我只能看着他痛苦,就像他曾经看着我痛苦一样。
第七天的午夜,我的灵魂开始
消散。
这是我在人间的最后时刻。
陆远川突然从床上坐起,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空中我的位置。
“你在这里吗?”
他问,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的画面是陆远川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痛哭。
他的眼泪落在地板上,与我曾经流下的那些混合在一起。
多么可笑啊,我们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我的灵魂彻底消散前,一个念头闪过。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被好好爱一次。
从开始到结束,不被辜负,不被忽视,不被当作透明。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5 重生时刻黑暗。
无边的黑暗。
这是我灵魂消散前的最后感知。
陆远川跪地痛哭的画面还残留在意识里,但就连那影像也在迅速褪色。
“如果有来世...”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突然,刺眼的光明撕开黑暗。
我猛地睁开眼,大喘着气,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是柔软的真丝床单。
我死了,却又活了。
“林小姐,您还好吗?”
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右侧传来。
我转头,看到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女孩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条礼服裙。
“您突然就晕倒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女孩松了口气,“幸好只是短暂昏迷。
慈善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陈总让我来看看您是否还能出席。”
慈善晚宴?
我低头看自己——穿着精致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铅笔裙,手腕上...我猛地拉起左袖。
一道淡粉色的疤痕横亘在内侧。
这是我的手腕,我的疤痕,但位置和形状与自杀那道完全不同。
这是我十六岁时,父亲因为我考试失利用烟灰缸砸我,碎片划伤的旧伤。
“现在...是哪年哪月?”
我的声音嘶哑。
女孩奇怪地看了我一眼:“2022年5月12日啊。
林小姐,您确定不需要叫医生吗?”
2022年5月12日。
三年前。
我死前三年。
也是...我与陆远川初遇的那天。
“不用,我很好。”
我站起身,双腿微微发抖,“晚宴在几楼?”
“三楼宴会厅。
您真的要参加吗?”
“当然。”
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看到一张年轻了三岁的脸,眼神却已经历尽沧桑。
我必须确认一件事。
6 命运重逢宴会厅
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我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目光如雷达般扫视全场。
然后我看到了他。
陆远川。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蓝西装,手持酒杯,正微微俯身倾听一位年轻女孩说话。
那女孩穿着淡粉色小礼服,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那是我。
确切地说,是前世的我。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酒杯,指节发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就是在这个晚宴上,陆远川用他迷人的微笑和看似偶然的搭讪,俘获了当时单纯的我。
“你喜欢莫奈?
真巧,我画廊里正好收藏了一幅他的睡莲系列习作。”
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现在,历史正在重演。
我看到前世的自己眼睛发亮,正被他的“巧合”和“缘分”所打动。
不。
绝不。
我大步穿过人群,在陆远川即将邀请“那个我”去参观他根本不存在的莫奈收藏时,故意撞上了侍者的托盘。
“哗啦——”三杯红酒倾泻而下,全部洒在陆远川的西装和衬衫上。
“天啊!
太抱歉了!”
我提高声音,确保周围人都看过来。
陆远川脸色瞬间阴沉,但很快又挂上绅士般的微笑:“没关系,只是意外。”
“我带了些备用衣物,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去休息室更换。”
晚宴主办方的陈总赶紧过来解围。
骚动中,前世的“林晚”已经被其他人隔开,而陆远川不得不离场处理衣物。
危机暂时解除。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宴会厅角落里,一道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穿着低调的深灰西装,独自站在窗边。
他看上去三十出头,眉眼间有种沉稳的气质,此刻正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全场——包括我刚才的“意外”。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他微微挑眉,举起酒杯向我示意,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看穿了我的小把戏。
我迅速移开目光,心跳加速。
这个人是谁?
前世晚宴上我并没有注意到他。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妈妈”——这个称呼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前世直到自杀前,我都没能从原生家庭的伤害中走出来。
我按下拒接键,决定先离开这里。
走出酒店时,五月的晚风拂过脸庞,带着重生后的第一丝清新。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
车灯。
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7 新生活启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猛地睁开眼,手指下意识摸向左手腕。
那道淡粉色的疤痕还在。
不是梦。
我真的重生了。
我翻身下床,拉开窗帘,让阳光彻底洒满整个房间。
前世的我租住的这间小公寓,如今看来竟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三条未读消息和五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暂时选择忽略。
打开笔记本电脑,我迅速整理起脑海中的信息。
现在是2022年5月,距离前世我遇见陆远川才过去一天。
但这一世,我已经成功阻止了那次致命的邂逅。
“首先,工作。”
我喃喃自语。
前世我在一家小型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师,薪水微薄,发展受限。
而三个月后,那家公司就会因为老板赌博而突然倒闭,让我陷入经济困境——那正是陆远川趁虚而入的开始。
“这次不会了。”
我点开招聘网站,搜索“周氏集团”。
前世记忆中,这家本地龙头企业正在扩张设计部门。
而且,我的目光停留在CEO的名字上:周叙深。
昨晚宴会厅角落里那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简历投递出去不到两小时,我就收到了面试邀请。
效率之高让我确信,命运已经开始转向。
8 面试交锋周氏集团总部大楼气势恢宏,我站在电梯里,对着镜面整理衣领。
前世积累的专业经验加上对未来趋势的了解,我有信心拿下这个职位。
“林晚小姐?”
人事主管李小姐微笑着引我进入会议室,“您的作品集很有特色,特别是这个环保系列的设计理念,非常符合我们集团最新的战略方向。”
我点头致谢。
这个系列其实是我在前世两年后才构思成熟的,现在提前拿出来,效果果然不错。
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周总!”
李小姐立刻站起身,“这是今天最后一位面试者,林晚小姐。”
周叙深。
他比昨晚看起来更加棱角分明,深灰色西装衬得肤色冷白,眉眼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当他看向我时,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探究。
“继续,不用在意我。”
他对李小姐说,然后在角落的椅子上坐下,姿态随意却充
满存在感。
接下来的面试问题,我应答如流。
前世积累的经验让我能够精准把握每个设计需求的本质,甚至提前预判了几个行业趋势问题。
“您似乎对可持续材料很有研究?”
李小姐惊讶地问。
“聚乳酸材料将在未来两年内成为包装设计的主流选择。”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贵公司如果现在开始布局,可以领先行业至少十八个月。”
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咳。
周叙深放下手中的资料,第一次开口:“为什么是十八个月?”
他的声音低沉冷静,像大提琴的尾音。
“因为巴斯夫的新生产线将在2023年底投产。”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而周氏与巴斯夫的合作协议,应该已经在洽谈中了。”
会议室内突然安静。
李小姐的表情凝固了,而周叙深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是个未公开的商业机密。
在,我知道这些“巧合”都是精心设计的结果。
“请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合上笔记本。
“陆远川。”
他伸出手,“艺术品投资顾问。”
“林晚。”
我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就立刻收回,“设计师。”
“周氏集团的设计师,对吗?”
他啜饮一口咖啡,“我听说周氏最近在设计领域动作很大。”
我的警惕心立刻拉满。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工作?
是特意调查过了?
“只是普通职员而已。”
我假装查看手机时间,“抱歉,我还有个约会,得先走了。”
“等等”陆远川突然按住我的手腕,恰好是那道疤痕的位置。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你入职周氏之前?”
他的眼睛直视着我,里面有种奇怪的探究。
前世他从未问过这个问题。
“应该没有。”
我抽回手,迅速收拾东西,“再见,陆先生。”
走出咖啡厅,我几乎是小跑着拐过街角,直到确认他没有跟来才停下喘息。
就在这时,我看到马路对面周氏大厦的侧门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周叙深。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下意识想躲,却已经与他对上视线。
“林小姐。”
他微微点头,“下班后的咖啡?”
“是的,不过已经喝完了。”
我勉强笑了笑,心跳还未平复。
周叙深的目光落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又扫了眼我身后的咖啡厅方向。
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陆远川坐在原处的背影。
“一切还好吗?”
他突然问。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我鼻子一酸。
前世从未有人真正关心过我的感受。
“我很好,谢谢周总关心。”
我深吸一口气,“只是遇到了一个...不太想见的人。”
周叙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需要送你回家吗?
我正好也要往那个方向走。”
“不用了,我...”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妈妈”两个字闪烁不停。
我按下静音键,但周叙深已经看到了。
“家人?”
他问。
“没什么要紧事。”
我勉强笑了笑,“周总,明天见。”
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
而电话那头,等待我的又将是一场前世重复过无数次的责难与情感勒索。
但这一次,我有了改变一切的力量和决心。
10 团建风波周氏集团的季度团建
选在了郊外的温泉度假村。
我本不想参加,但组长张毅特意强调这是周总的意思——全员参与。
大巴车上,同事们欢声笑语,我则靠窗坐着,脑海中不断回放昨天与她的通话。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连电话都不接!”
女人尖利的声音刺穿耳膜,“刘阿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多好,家里三套房,你凭什么不见?”
前世的我会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歉,最后妥协。
但这次,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她暂时拉入了黑名单。
“林晚,到了!”
同事小雨推了推我的肩膀。
度假村环境清幽,远处山峦叠嶂。
活动安排先是分组游戏,然后是自由活动时间。
我正打算找个安静角落躲起来,却听到张毅宣布:“今天有个特别环节,周总会参与我们组的行业趋势辩论赛。”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周叙深从不参加这种基层员工的团建活动。
他今天穿着休闲的深蓝色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公司时柔和许多。
辩论赛的主题是“未来五年设计行业的变革”,恰好是我的强项。
“我认为AI将在三年内彻底改变设计行业的工作模式。”
技术组的小陈自信满满地说。
同事们纷纷附和,这是当下的主流观点。
但我知道,前世AI的发展虽然迅猛,却意外地在设计领域遭遇了瓶颈。
“我不同意。”
我听见自己说,“到2025年,AI设计工具会遭遇版权和法律的双重限制,反而会让具有独特风格的人类设计师更加抢手。”
会议室突然安静。
这个观点太过具体,甚至给出了确切的时间点。
“有趣的看法。”
周叙深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能详细说说吗?”
我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太多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目前AI训练使用的数据大多存在版权问题,明年就会有大公司因此被集体诉讼。”
我谨慎地选择着措辞,“而法律总是滞后于技术发展,2025年左右各国会出台严格的监管政策。”
“听起来像是你已经看过未来的新闻稿。”
周叙深半开玩笑地说,但眼神却异常认真。
辩论赛后是自由活动时间。
我独自走到度假村后的小湖边,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发呆。
重生者的孤独感在此刻尤为强烈——
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却无人可以倾诉。
“介意我加入吗?”
周叙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得差点把手机掉进湖里。
“周总。”
我慌忙站起身,“当然不介意。”
他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递给我一杯热茶。
“你今天的观点很独特,不像是凭空猜测。”
我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直觉而已。”
“直觉?”
他轻笑一声,“就像你知道巴斯夫的合作一样?”
我的心跳加速。
他果然注意到了那些不寻常的“预测”。
“林晚,你是个谜。”
周叙深转头看向湖面,“入职三周,你的设计作品比五年经验的老手还要成熟。
你对行业趋势的判断精准得可怕,你甚至知道一些未公开的商业机密。”
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他会把我当成商业间谍吗?
“我...不用解释。”
他打断我,“每个人都有秘密。
我只是想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信任我。”
他的话让我眼眶发热。
前世从未有人对我说过“可以信任我”这样的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