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年后,我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想来元天祺事先和医院通过气,我进去就见妹妹被束缚带束缚住手脚,嘴巴也贴上黑色胶带。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慈爱地望着瞪圆了眼的妹妹。
跟她讲小鱼的近况,蒋家的衰败,还有我和元天祺的事。
“我和天祺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不过你放心,即使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会亏待小鱼。”
安静的妹妹突然挣扎起来,两个护工都摁不住她,其中一个护工催促我快点离开,我站起来向外走,走到门口回头。
就见床上的妹妹死死地盯着我。
我弯起唇笑,张开嘴巴无声送出一句话:“再见,女主。”
婚礼这天我和元天祺同穿西服,惹得不少人频频侧目,大概是问哪个是新郎哪个是新娘吧。
相识的人会告诉他们,“高的是新郎元天祺,矮半头的是新娘李红苹,这夫妻俩向来不按套路出牌。”
司仪问话环节,话问一半,元天祺高声喊:“我愿意!”
向我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