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里只有他们,一个疯女人,一个乱伦生出来的杂种。
我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
我冷冷地直视他,“闭嘴。”
元天祺拉着行李箱摔门离去。
没了元天祺,晚饭妹妹是笑着吃完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是和妹妹睡在一起,每晚给她讲故事。
这晚我讲完后,她眨着大眼睛说,“王子和小公主不是亲戚,所以他们可以生孩子。”
我点头,“是,王子和小公主发现小公主的爸爸妈妈不是她的爸爸妈妈,她是捡来的,他们高高兴兴地重新在一起,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不久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宝宝,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妹妹鼓掌,“太好了,坏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再也没有人能打扰小公主和王子了。”
“是啊,丑陋恶毒的姐姐死了,表面忠诚内里阴险的骑士进了监狱,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妨碍他们了。”
说完,我扯唇一笑。
小鱼不知怎地发起高烧,我抱他去医院,保姆留在家照顾妹妹。
忙了半夜,病床前昏昏欲睡,脚步声惊醒我,一抬头发现是元天祺。
我蹙眉,“张姐告诉你的?”
元天祺和保姆张姐的关系很好。
“嗯。
她说你现在肯定很累,需要人陪着。”
“她懂得倒是多。”
“人家过来人。”
我没有赶元天祺走,因为我确实很累,医生说小鱼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是肺炎引起的起热,而小鱼底子弱,别的小孩肺炎大概一周就好,小鱼可能要一个月。
我不能总请假,而元天祺是自由职业,于是我头一次低声下气地求他帮我照顾孩子。
他冲我翻白眼,“咱俩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照顾你的孩子?”
我试探着,“那,复合?”
“你说复合就复合?
当我元天祺是什么?”
这天下班路上我买了一束花,他收了花,我接过保姆递来的苹果,熟练地削皮,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拿牙签插了喂到他的嘴边。
元天祺握着我的手吃了苹果,舌头不知是有意无意舔过我的手指,脸皮刹时滚烫。
余光瞥见张姐,笑意盈盈地望着我俩。
在小鱼住院的第九天,病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蒋峻嵘随我出去,他问了一堆关于孩子的问题。
我选择性回了几个。
轮到我问他了,“蒋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