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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脱臼了而已,死不了人。”
娘张口要二十万,我小声问是不是太多了,娘回了我一个你安心的眼神。
蒋峻嵘扔下一大袋子钱,不多不少,二十万。
正当女人和男生扶着妹妹往车里走时,吴辉冲出来。
“你们是姑姑和侄子,不能在一起,金珠,你快醒醒,你们的孩子生下来是傻子,你会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金珠,金珠……”11九月份大学开学,娘送我去学校。
站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她替我整理衣领,她的眼中只有我,没有别的孩子。
12室友们互相打探家里情况时,听到我是独生女惊讶不已。
“有一个弟弟的,娘干活太累,没保住。”
我腼腆地笑。
大四毕业,我恋爱了,和曾坐在我后排男生的同桌。
他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很帅,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追的他,他发朋友圈官宣,配图是十指相扣依偎在一起的我们二人,没有谁戴口罩,大大方方,配文是:“终于和暗恋六年的人在一起了。”
没多久他收到电话,这通电话时常长达半小时,挂断后他边走边说,“姓蒋的神经病。”
我问怎么了。
“他说你心机深沉,害得自己妹妹成疯子,让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我一愣。
“想起来了?”
有什么闯入脑海,扎着高高马尾辫的漂亮女生,转着篮球的帅气男生,被叫姐姐惊慌失措的丑八怪,以及哄笑一片的看不清脸的男男女女。
我轻轻点头。
蒋思泽,在我后面坐了一年的男生。
三高的校草。
妹妹来找我与他相识,而自从与他相识之后,妹妹来找我的频率从一个月一两次变成一周一两次、一天一两次。
每一次,她都会一派天真地在教室门口大喊,“姐姐!
姐姐!”
全班的目光会先望向她,接着转向我,再接着,放肆笑、捂嘴笑,小声议论……而我每一次都狼狈地跑出教室。
我问她找我干什么,她眨着大眼睛说,“啊~没什么,就是想姐姐了~”这时蒋思泽走出来,他转着手里的篮球,“见过不像的姐妹,没见过这么不像的,一个丑得像癞蛤蟆,一个美得白天鹅。”
身后笑声哄堂。
我涨红了脸,却是一个字说不出。
给家里打电话,我的嗓子哑的不像话,娘问我咋了,我支支吾吾半天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