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李阿姨,无奈我们只扫码加了好友,从未留过联系方式,我不知道李阿姨的号码。
在绑匪催促下,我打给了李云洲,却是苏卿卿接的。
“咦,是姐姐啊,怎么换号了?
找云洲哥哥,”苏卿卿笑声传来:“云洲哥哥正陪爸爸下棋呢,没时间。
找爸爸?
爸爸也没时间。
妈妈?
妈妈她理你吗?”
“我被绑架了,求你让爸爸接电话...喂?
喂喂?
信号真差,你说什么?
听不清,挂了。”
电话中一阵忙音,我抖着手,在绑匪戏弄的目光中,胡乱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哪位?”
“您您...好,我叫苏漾,被被绑架了,能不能带一亿赎金到龙门港救...救我,先生,求您救救我...别哭,我...”没听到答复,电话就被绑匪掐断。
“哎哟,可怜的,雇主说了就算你电话打烂,也没人赎你。”
“好了,小美女准备好没?
开录啦。”
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拍下数不清的视频。
绑匪依然不放我走,他们把我锁在厕所。
我砸碎镜子,割腕自杀。
血流满地,我只是晕了,却没有死。
我数次拿起镜片,对准脖子动脉划出七道血痕。
依旧,没死。
我想起弹幕所说:女配戏份多,没到杀青,她想走也走不掉。
想走也走不掉...包括死也死不了。
失血过多,我脑中昏昏沉沉,许是又挨了巴掌,导致旧伤复发。
我又听到刺耳的嗡鸣。
我捂着耳朵蜷缩在浴缸里,祈求死神将我带走。
给死神做牛做马也好,下地狱也行,带我走吧,活着好累。
我期待死神降临,却意外等来了破门而入的人民警察。
原来我耳中的嗡鸣是希望的号角。
3我获救了。
绑匪也尽数落网,那些视频全部被销毁。
警察姐姐对我说:“苏漾,别怕。”
“我无法劝你放下苦难,但我想说说自己的经历。”
“我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醉酒溺水,母亲改嫁。”
“在母亲的默许下,名义上的继父欺负了我七年。”
“十年过去,如今我女儿都三岁了,再刷到被性骚扰是每个女生共同的秘密时,我仍会成宿成宿做噩梦。”
“我从懵懂无知,到深恶痛绝,再到奋力反抗,我捅了他二十一刀,仅赔点钱。”
“想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