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是云洲哥哥介绍我跟学姐认识的。”
苏卿卿羞涩笑道:“没想到会和学姐成为一家人。”
爸爸摸摸我的头:“阳阳别怕,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卿卿,照顾姐姐吃饭,爸爸去接个电话。”
爸爸离开后,苏卿卿坐到床边大笑:“第一次被妈妈打吧?”
“瞧瞧,猪头一样,真丑。”
我忍住委屈,仔细记着弹幕内容,没理会苏卿卿小人得志的嘴脸。
女鹅真会形容,她可不就是猪精嘛,乐死我了。
妈妈是个狠人,看到亲子鉴定,一点没犹豫直接把小偷抽成猪精。
野生肯定不如亲生,鸠占鹊巢十五年都没得到咱妈喜爱的野种怎么有脸赖在苏家不走啊?
女配戏份多,没到杀青,她想走也走不掉。
“苏漾,你猜妈妈更爱谁?”
苏卿卿捧着保温桶,娇笑:“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背着你接电话吗?”
“因为...啊——卿卿!
你怎么样?
有没有烫到...没有的,不怪姐姐,是我没拿稳。”
苏卿卿明明说的是实话。
却又惹怒了妈妈,“野种,你敢威胁我女儿让她撒谎骗我?”
“妈妈,我没有威胁苏卿卿,她说的是实话,你不信我...难道也不信她吗?”
“我不是你妈!”
妈妈拽着我头发:“我都看到了,你还敢狡辩,快点跟卿卿道歉。”
我没错。
我咬紧牙关,不肯道歉。
妈妈气急,“不道歉是吧?
老娘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
高肿的脸,早就痛到麻木,再挨几个巴掌也没多痛。
我受的住,可耳朵里忽然响起爆鸣声,渐渐我只看到妈妈挥动手臂,再听不到野种二字。
我闭上眼,暗自松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我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找不到家。
我才不是野种。
等再睡醒,看到爸爸嘴巴开开合合,我却听不到声音。
我没忍住眼泪,颤声问:“爸爸...我耳朵能治好吗?”
爸爸牵起我的手,在我手心写下——能,阳阳别怕。
在医院住了半月,也只有左耳能听见一点声音。
医生说耳膜破裂,吃多少药都没用,只能等它慢慢好,建议我回家休养。
周一,爸爸放下工作来接我回家。
家还是原来的家,却再没我的房间。
“阳阳别哭,你不是喜欢小阁楼嘛,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