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凉凉的，就像凌晨三点公司的茶水间。
接下来的三天就像上紧了发条一样。
苏悦的手机24小时开机，凌晨两点还在和主播对稿子；李思琪守在电脑前，每半小时刷新一次钟明传来的数据；江逸尘的办公室彻夜亮着灯，陈文博抱着文件进进出出，西装裤腿皱得像揉成团的纸。
第四天清晨，苏悦的手机弹出提示：#江氏老股东直播破百万#。
她点开视频，王总举着泛黄的股权证书：“当年江老爷子拍着我肩膀说‘一起造新能源’，现在小江总比他爸还拼。”
弹幕刷起“支持江氏”，股价K线图慢慢抬升。
陈文博冲进苏悦办公室的时候，她正盯着电脑里的股价走势。
“稳住了！”
他喘着气，“周氏今天只收购了0.8%的流通股，小股东开始惜售了。”
苏悦抓起外套：“去会议室。”
在椭圆形会议桌前，江逸尘正在看钟明发来的加密文件。
“周氏的收购资金里，有30%来自林氏旗下的空壳公司。”
他合上电脑，“林宇轩想借周氏之手吞掉江氏，再整合资源打压我们的新能源项目。”
“那我们……”财务总监欲言又止。
陈文博突然敲了敲桌面：“反向收购。”
所有人都抬起头。
他推了推眼镜：“周氏这三个月为了收购，已经质押了70%的固定资产。
他们的新能源项目卡壳了，现金流撑不过两个月。”
他翻开一份报表，“如果我们现在收购周氏15%的股份，就能进入董事会，卡住他们的资金链。”
“有什么风险？”
财务总监皱起眉头。
“需要至少20亿的现金流。”
陈文博指向江氏的资金表，“我们有。”
江逸尘沉默了片刻，指尖敲了敲“周氏”两个字：“能拿到他们的质押合同吗？”
“钟明说可以。”
李思琪举起手机，“他刚黑进了周氏的法务系统。”
苏悦看着江逸尘，他的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刀。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十二年前在学校论坛上看见她发的“想进新能源行业”，他填了能源管理专业；三年前她在直播里说“讨厌言而无信的商人”，他推掉了所有不环保的合作；现在，他要为她守住当年那个“一起造新能源”的梦想。
“干。”
江逸尘合上文件，“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