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汗水里晕开，唯有脖子上那枚梵克雅宝项链还闪着冷光，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刺目对比。
“求你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发抖，从包里掏出诊断书，“肝癌晚期，省医院说只能活三个月，可是你……抱歉，我只救值得救的人。”
陈渊转身要走，皮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响。
他不是圣人，还记得三年前林梦茹指着他母亲的病历本说“穷鬼就该等死”，也记得她把母亲送的手工鞋垫扔进垃圾桶时的表情。
“扑通”一声，林梦茹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瓷砖上发出闷响：“我知道我以前混蛋！
但我爸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每天还在给你熬你最爱喝的莲藕汤，说等你来了要亲自下厨……”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光，陈渊的指尖在袖中蜷紧。
视网膜上跳动的文字里，“林国华”三个字旁标注着“善意值85%”——这个曾把他当亲儿子的中年人，在陈渊父亲去世后，偷偷塞过五次钱到他书包里，每次都是用报纸包着的现金，怕伤他自尊。
“检测到宿主内心动摇，是否消耗500功德值救治林国华？”
陈渊看向系统界面，功德值只剩320点，那是他上周在高速上救了车祸一家三口攒下的。
“叮——功德值不足，是否用爽感值兑换？”
“兑换。”
他在心里默念的瞬间，掌心已泛起热流。
当金色纹路渗入林国华病房的墙壁时，隔壁床的机器突然发出“滴滴”的规律声响——老人原本紊乱的心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林梦茹的抽泣声渐远，陈渊走出病房，看到苏晚晴正倚在护士站啃栗子，米色风衣下摆沾着星星点点的糖霜。
她每周三都会准时出现在这里，借口“爷爷腿疼复查”，实则是来给陈渊送零食——就像此刻，她递来纸袋时，里面还躺着一张“帝豪集团法律顾问聘书”，年薪栏空着等他填数字。
“萧战天又把别墅钥匙塞我这儿了。”
苏晚晴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萧战天的消息：“臭小子，别跟老头子客气！”
她挑眉看他，“听说你收了贫民窟那栋老楼当诊所？
漏雨的屋顶修好了吗？”
陈渊剥开一颗栗子，甜香混着灵气在齿间散开。
他想起昨天用掌心雷劈开老楼门前的歪脖树——那棵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