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多得没处放,净买些没用的。”
李晴关上衣柜门,挡住了赵桂花继续翻掠的手。
“妈,这里是我的家。”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重量。
赵桂花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三角眼吊得更高:“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儿子的家!
我儿子挣钱买的!”
李晴没有与她争辩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而是转身走出卧室。
片刻之后,她拿着几份文件回来,直接摊开在赵桂花面前的梳妆台上。
房产证和几张银行的付款凭证。
“妈,您看清楚。”
李晴的手指点在房产证上,“这房子,我的名字在王磊前面。
首付一百万,我出了八十万,王磊二十万。
后续的贷款,大部分也是我在偿还。
法律上,我对这套房子拥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产权。”
赵桂花的视线在那几个鲜红的印章和一串串数字上扫过,脸上的得意与嚣张肉眼可见地凝固了。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
李晴继续:“您所谓的‘儿子买的’,请问他具体出了多少?
您又为这个家添置了什么?
您今天这样强行闯入,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侵犯我的私人财产和住宅安宁。”
赵桂花猛地抬高了音量,试图压下心底的慌乱:“我是他妈!
我住我儿子的房子天经地义!
你算老几?”
李晴没有理会她的叫嚣,拿出手机,当着赵桂花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手机开了免提,一个沉稳的男声传了出来。
“喂,张律师,我是李晴。”
“李女士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张律师,我想咨询一下。
如果长辈强行居住在子女的婚内房产中,该房产主要由一方出资购买,且对房屋所有权人造成了实质性的困扰和骚扰,法律上应该如何处理?”
李晴的语速平稳,条理清晰。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略作沉吟:“李女士,首先,房屋的产权归属以房产证登记为准。
如果您是主要产权人,您有权决定谁可以居住。
对于强行侵占或骚扰行为,您可以先尝试沟通协商,如果无效,可以报警,由警方进行调解。
若调解无果,您可以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要求对方搬离。
如果对方在法院判决后依旧拒不搬离,您可以申请强制执行。”
李晴微微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