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敷衍三餐,偶尔下厨也是手忙脚乱,有次煮糊的面条差点触发烟雾报警器。
“棠姐?”
蒋星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餐桌边,手里端着刚出锅的惠灵顿牛排,酥皮金黄诱人,“试试七分熟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用公筷细心地切开牛排,粉色的肉芯冒着热气,“上次听你说,以前总吃快餐,胃不好。”
悦悦夸张地捂住心口,“天呐,这是什么贴心小奶狗剧本?”
她夹起一块牛排,咀嚼间眼睛瞪得更大,“这手艺,米其林三星吧?”
蒋星野耳尖泛红,偷偷看我反应,见我吃得认真,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喜欢就好,以后每天给你做。”
饭后收拾厨房时,我站在他身后看他洗碗。
水流声中,他忽然转身,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我手背,“以后别让悦姐总带你喝酒,”他用围裙擦了擦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对胃不好。”
窗外的风掀起纱帘,晨光里,他睫毛上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彩虹。
悦悦不知何时凑到厨房门口,冲我挤眉弄眼比了个“牛”的手势。
蒋星野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揽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头,“棠姐,下次我们做你喜欢的醋血鸭好不好?”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挠得我发痒,却在心底泛起阵阵暖意——原来烟火人间里的温柔,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悦悦见我们俩直道牙酸,然后拎包火速回去了。
三个月后的今天他毕业了,我原本不想去的,可是架不住他天天夜里折腾,哀求数日,小奶狗精力旺盛,我身体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答应了。
晨光刚爬上窗帘缝隙,我就被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
眯着眼望去,蒋星野正跪在衣柜前,像只忙碌的小松鼠,各色衬衫、领带、西装裤在他身后堆成小山。
“棠姐,你觉得这套怎么样?”
他举着一件深蓝色西装转过身,发梢还翘着睡觉压出的弧度,眼睛却亮得惊人。
不等我回答,又自顾自地摇头,“不行,颜色太老嫩了,配不上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
说着又钻回衣柜前翻找。
我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这已经是他今早试的第五套衣服了,床上横七竖八摆着被淘汰的“候选者”。
真没想到,平时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