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所有未说出口的承诺,都化作交织的呼吸与缠绕的肢体语言。
晨光刺破云层时,凌乱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男大独有的阳光跟洗衣服的气息。
蒋星野蜷缩在我身侧,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像个终于寻到避风港的孩子。
我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心,昨夜散落的珍珠纽扣在晨光中闪着温润的光,恍惚间忽然明白,有些失控的相遇,或许正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
我裹着薄毯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蒋星野哼着歌在玄关处忙碌。
他套着我那件不合身的灰色针织衫,卷到手肘的袖口下,小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像幅流动的油画。
“这个相框也扔了?”
他突然举起那个碎了玻璃的合照,琥珀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我望着照片里曾经相视而笑的两人,最终轻轻点头。
纸箱落地的闷响惊飞了窗台的麻雀,他转身时,衣角扫落了茶几上周明远留下的打火机,金属物件在大理石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还有这个。”
他不知从哪翻出陈远的定制袖扣,白瓷盘上的姓氏缩写泛着冷光,“放衣帽间里看着真碍眼。”
说着便要往纸箱里丢,我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蒋星野动作僵住,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大片阴影:“棠姐,我们已经交往了......”他声音渐渐低落,握着袖扣的手指关节发白:“这些东西留着,你每次看到都会想起他......”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这才惊觉,这个看似张扬的男孩,在感情里竟藏着如此小心翼翼的自卑。
“不过分。”
我抽走他掌心的袖扣,丢进纸箱,“都听你的。”
话音未落,蒋星野已经扑过来,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怀抱将我整个裹住。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真的?
那我要把这里摆满向日葵,你上次说过喜欢......还有我的画,要挂满整个走廊......”细碎的吻落满脸颊,他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我被亲得晕头转向,只能抓住他作乱的手腕:“慢......慢点......不要。”
他含糊地抗议,虎牙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怕你反悔。”
指尖探进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