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持续，可以考虑心理治疗。”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了。
我们四个站在停车场，气氛比来时更加复杂。
“现在怎么办？”
林雨晴问。
“你们不能单独行动。”
陈默说，“至少在搞清楚脑震荡影响前。”
“我同意。”
林远难得和陈默站在一边，“你们两个需要有人照顾。”
“所以...？”
“所以你们搬来我家。”
陈默说，“客房足够。”
“不行！”
林远立刻反对，“她们应该去我家。
雨晴是我妹妹，我有责任...晓萱是我的...”陈默顿了一下，“曾经是我最了解的人。
如果她真的是林雨晴，”他指着我，“那我更需要观察。”
“或者...”我弱弱地提议，“我们四个住一起？
互相监督？”
这个荒谬的建议居然得到了所有人的默许。
最终决定是：去陈默的公寓，因为他那里最大，有两个客房。
就这样，一小时后，我们四个尴尬地站在陈默宽敞的客厅里。
上一次我来这里，还是一年前和陈默恋爱时。
现在却以另一个女孩的身份回来，还带着她的哥哥和我的前男友...“我睡沙发。”
林远宣布。
“不必。”
陈默说，“主卧给她们两个，我们各自一间客房。”
分配好房间后，我们围坐在客厅，气氛凝重得像在开追悼会。
“我们需要制定规则。”
陈默说，“首先，不能单独外出。”
“其次，”林远补充，“任何异常情况立刻报告。”
“最后，”我小心翼翼地说，“我们需要互相帮助适应...呃，现在的状况。”
林雨晴突然站起来：“我去洗澡。
这一身汗...”她——我的身体——走进浴室后，剩下的三人陷入更尴尬的沉默。
“所以...”林远终于开口，盯着我——林雨晴的脸，“如果你真的是周晓萱...我是。”
“那你知道我...”他欲言又止，耳根发红。
“知道你喜欢我？
嗯，现在知道了。”
我苦笑，“抱歉，林远，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知道。”
他打断我，“我只是...需要确认一下。”
陈默突然站起来去了厨房，动静很大地翻找着什么。
林远和我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他还在意你。”
林远低声说，“这一年他过得比谁都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