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陈默突然暴怒，一把揪住林远的衣领，“你背着我向我前女友求婚？”
“你们已经分手一年了！”
林远也怒了，推开陈默，“而且你从来没说过为什么分手！
你伤害了她，我却连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所谓的安慰就是趁虚而入？”
“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突然抛弃她！”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
我和林雨晴赶紧上前拉开他们。
“别打了！”
我挡在陈默面前，用林雨晴娇小的身体勉强隔开两个高大的男人，“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那重点是什么？”
林远讥讽地问，“你们荒谬的身体互换故事？”
“去医院。”
陈默突然说，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需要医学检查。”
“检查什么？”
林雨晴问，“医生会相信身体互换吗？”
“至少能查出是否有脑震荡或其他问题。”
陈默拿出手机，“我认识神经内科的主任。”
林远冷笑：“又要用你的人际关系解决问题？”
“比用拳头强。”
陈默反唇相讥。
就这样，半小时后，我们四个坐在了市中心医院的候诊室里。
气氛比之前更加尴尬。
林远坐在林雨晴——我的身体——旁边，时不时偷看她一眼。
陈默则坐在我——林雨晴的身体——对面，目光复杂地在我脸上搜寻着什么。
“周晓萱。”
他突然开口，“如果你真的是周晓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告诉我，我们第一次约会去了哪里？”
“美术馆。”
我毫不犹豫，“那天有印象派特展，但我全程都在偷看你，根本没注意画。
结束后你在附近的咖啡店告诉我，你早就发现了，因为你在玻璃反光里看到我的视线方向。”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我们为什么分手？”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林远也抬起头，显然同样好奇。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看到了你和女客户的邮件。
那些暧昧的句子...什么邮件？”
陈默皱眉，“我从没和任何客户有过暧昧邮件。”
“去年3月14日，晚上11点23分。”
我清晰地记得那个毁掉我世界的时刻，“你睡着了，电脑还开着。
我看到Elaine发来的邮件，说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