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泽宝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后一次原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黎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朋友买了车,还是骑电瓶车送我上下学。风很冷,但抱着他就会感到温暖。直到我看见他开车载着别的女人,以为他背叛了我。准备冲上质问,听见他对前妻说:“新女友嫩,我只是玩玩而已。”“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你还吃我的醋做什么?”他一副赌气的模样,实则眼中柔情几乎溢出来。原来根本谈不上背叛。这段感情,只是他刺激前妻的工具罢了。---她前妻美艳,大波浪卷,红唇,有股上世纪港星的味道。放平副驾驶的座位躺下,黎泽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我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失魂地等。两小时后,黎泽办完事,停好车,掐着时间骑电瓶车来接我。“乖,手套和耳暖怎么又忘带了?”“路上该冷了,我把我的给你。”“笑一个。”他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明亮温暖的笑容和过去无异。我却笑不出来...
《最后一次原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男朋友买了车,还是骑电瓶车送我上下学。
风很冷,但抱着他就会感到温暖。
直到我看见他开车载着别的女人,以为他背叛了我。
准备冲上质问,听见他对前妻说:“新女友嫩,我只是玩玩而已。”
“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你还吃我的醋做什么?”
他一副赌气的模样,实则眼中柔情几乎溢出来。
原来根本谈不上背叛。
这段感情,只是他刺激前妻的工具罢了。
---她前妻美艳,大波浪卷,红唇,有股上世纪港星的味道。
放平副驾驶的座位躺下,黎泽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我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失魂地等。
两小时后,黎泽办完事,停好车,掐着时间骑电瓶车来接我。
“乖,手套和耳暖怎么又忘带了?”
“路上该冷了,我把我的给你。”
“笑一个。”
他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明亮温暖的笑容和过去无异。
我却笑不出来,一路沉默地回了出租屋。
挂历撕到了腊月初三,我的生日。
今年我19岁了,大一,第一次在卧房咯吱作响的旧木床上交了出去。
我疼得哭出来,黎泽没停,做完擦了擦我的泪:“宝儿。”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往后就好了。”
“我一定宠你一辈子。”
想着,泪又流下来。
那些早已打好腹稿,要分手的话,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清楚心那么疼,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怎么哭了?”
“宝儿,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
打开暖气,黎泽照例揉搓我冻红的脸时,看见了我的泪。
他随手抄起角落的钢管,一副拼了命也要为我出气的架势。
他的确为我拼过命。
我说不喜欢看他打架,他才收了心,放弃收债的灰白工作找了个正当营生,性子也收敛许多。
鲜少这样红了眼。
“没.......没人欺负我。”
我握紧拳才能抬眼直视他:“黎泽,你为什么不开车送我?”
“都买了车,为什么还让我坐电动车?”
他愣了愣,突然宠溺地笑了:“你就为了这点事哭鼻子吗?”
他轻轻抱住我,还要再说什么,电话铃突然响了。
是他前妻张扬,黎泽没有隐瞒他们之间的联系,松开我走到阳台接通。
风从那边吹过来,日历纸摇摇晃晃,上面还有一副我的抽象素描画,黎泽亲手画上去的,说这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挂完电话回来,他擦拭着我的泪安抚:“张扬住院了,她的咖啡店不能没人照应,我去守一夜,明早回来送你上学,给你带你最爱喝的咖啡......”我的泪一直在流,擦不干。
他还是走了。
等到12点他没有回来,我撕掉日历,收拾东西搬回了学生宿舍。
室友稀奇地看着我:“你男友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搬回来了?”
其实很不舍得,心疼得似是被针扎。
但我最能吃苦。
熬一熬,什么都过去了。
2.爸酗酒赌博,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
我记得离婚前一夜,妈抱着我哭了很久,说她爱我,很爱很爱。
我让她带我走,她又流着泪不吭声。
我在日记本上写下:“妈妈爱我,但是比起我,她更爱一个人的自由。”
两年后,日记本又添了一笔:“爸爸爱我,但是比起我,他更爱喝酒。”
酒后他哭着纪念我妈,哭着哭着眼里便显出恨,打我出气。
醒后跪下来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不会再喝酒赌博。
但他改不了。
一次次循环往复,绝望窒息。
我熬到高三毕业,考上大学,爸输光了我的学费。
那次我没有怪他,反而很开心,觉得解脱。
他终于让我恨到,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离开他,再也不回去。
我从最南的地方跑到最北的地方上大学,只为了离他更远点。
可人生地不熟,我又没有钱,为了活下去被人骗进KTV,几个酒醉的客人在昏暗的包厢将我按倒,强夺我的身子。
我没经历过这种事,吓得只知道哭。
衣裳被一层一层扒下,绝望之际,黎泽冲过来将我救下。
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却似乎不觉得疼,拉着我回到出租屋,给我吃的,给我钱,说过不下去就去找他,权当资助贫困学生了。
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我的嘴角第一次扬得那么高:“谢......谢谢。”
“谢什么?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伤过人,坐过牢,媳妇也不要我了。”
他自嘲地笑:“做一次好事,就能销账了么?”
后来我没有离开,在出租屋住了下来。
给他做饭,教他用电脑,帮他四处投简历。
他一边笑我傻,说我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混混身上。
又一边努力地学,积极配合,其态度很快感染了一个上市公司的面试者,渐渐收入破万,我们也走到了一起。
可不只是我,前妻张扬也跟他重新复合。
他们在车上交好时,黎泽无比兴奋:“我就说吧?
我不可能一辈子当个烂人,张扬你看走眼了,我也能给你更好的未来。”
“我也能给你买车,副驾驶永远留给你。”
张扬笑问:“叫你的小女友听见,岂不是要哭鼻子?”
他不以为意:“婉柔好骗得很,她年纪小细嫩有趣,玩玩而已。”
“我心里,始终爱着你.......”所以什么命中注定,互相救赎?
不过是他顺手救了我,又利用我变得更好,挽回前妻。
他的副驾驶是留给张扬的,我坐不得。
就像爸爸要把钱留在赌桌,酒水上。
妈妈要把时间用来经营自己的未来。
黎明了,我还没睡,翻来那个老旧的日记本,又添上新的一笔:“黎泽没有爱过我,他心里只有他的前妻。”
闹钟响起。
我洗了洗脸,吃饭上课。
黎泽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慌乱:“宝儿你去哪儿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危险?”
深呼一口气,我淡淡道:“没事,我只是搬回学校了。”
“黎泽,我们分手吧。”
3.许是他挽回了前妻,也没有心思与我耗下去。
连句挽留的话都没有,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那儿愣了许久,室友喊我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过去上课。
课间我也不停地看书,放学第一时间便去兼职,不敢让自己闲下来片刻,以免脑海不受控制浮现黎泽的脸。
“宝儿,喜欢吗?”
“颜色有些粉,但更像动漫里的公主。”
“我说过今年生日会给你一个惊喜,抱歉昨晚忙忘了,我现在给你补上,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寒风中,我突然怔住。
校门外的黎泽抱着一条公主裙迎面走来,另一只手举着鲜花。
我掐了掐身子。
很疼,不是做梦。
黎泽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公主类的动漫,幻想自己也有人宠,有一个无比幸福的童年。
眼眶逐渐模糊,我受不了地问:“说了要分手,你这是做什么?”
黎泽轻轻蹙眉:“宝儿,你以前挺乖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已经解释了没有陪你过生日的原因,现在第一时间弥补,你再闹就不讨人喜欢了。”
我从未与他吵过,懂事听话。
他便觉得我乖,好骗,挽回了前妻还想继续吊着我?
却连多哄一句的耐心都没有,扯着我往电瓶车上拽。
给我戴头盔的时候,被我躲开。
“再不放手,我就喊同学了。”
“黎泽,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
说完,我回身挤进人流。
黎泽举着裙子想追,却追不上。
到了兼职餐厅的卫生间,我才松懈紧绷的身体,抓着心口蹲下来。
忍不住想起那件裙子。
颜色,款式,与烙印在我灵魂中渴望的公主裙一般无二。
猛烈摇头想将其赶出去的时候,身前笼住一道人影。
“你就是他的小女友?
是挺嫩的。”
“怪不得能叫黎泽魂牵梦绕,昨晚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
抬眸看清张扬的模样,我忍不住抖了抖。
她不是住院了吗?
黎泽昨晚说去看她的咖啡店,其实都是谎言,两个人睡在了一起?
看出我的想法,张扬肆意地笑了:“你真以为黎泽是忘了你的生日?
他一直记得,去找我的时候还带着公主裙呢。”
“对了,他说一件几百块的裙子就能俘获19岁女孩儿的心,值得当很,比KTV的那些烂妹还便宜.......”一句句话,犹如冰冷海水将我吞没。
原来黎泽不止是新车是张扬的专属,他首付买的新房子也是。
张扬早已搬了进去,寂寞了随意给黎泽打个电话,他便不顾一切地去相会。
不论是我生日,还是高烧住院的时候,都比不过张扬的一句“我想你了。”
也是。
几百块就能拿下的女孩儿,怎么比得上几十万的女人?
“别说了。”
“我已经退出,和他分手了。”
“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深深的绝望和屈辱感叫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推开张扬逃一样地离开。
可出门时脚底一滑,我径直撞上洗手池,鲜血顺着额头流下,视野一片猩红。
猩红中出现的黎泽就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快步朝我走来:“一会儿不管你就受了伤。”
“宝儿,你叫我怎么放心和你分手,留你一个人生活?”
4.昨晚一夜未睡,又受了伤,他扶我时我根本无力反抗。
瘦弱的身体被他轻易抱起来,他一边耐心安抚我一边说送我就医。
可余光瞥见张扬,他立刻松手将我扔下,匆匆走到张扬身前:“你怎么也在?”
“地上这么脏,你坐着干什么?”
张扬一副吃痛的模样,指着脚踝:“我与你的小女友打了个招呼,她就发疯将我推倒,扭到了脚。”
黎泽眸中的心疼和急切比方才更浓,连忙蹲下身脱去张扬的高跟鞋,对着一片微微发红的地方轻柔吹拂。
这一幕本该料到的,我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疼。
扶着墙逃一样加快了脚步。
老板见我受伤,准了我假。
血止不住,我又不舍得打车,只能步行去医院。
走得实在太慢,半路上,开车载着张扬的黎泽停在我身旁:“愣着做什么?
快上车。”
我没应,他匆匆下车拽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也学会作了?”
“生日礼物我补给你了,去帮张扬看店也提前跟你说了,你分明同意过。”
“现在又闹着分手,还对张扬动粗,你是想干什么?
也搞起了吃醋作妖那一套?”
他暴力地抓红了我的手臂。
满是不耐烦的模样,怪我耽误时间,害张扬在车上吃痛。
我抓着路灯才抵抗住他:“我没吃醋,只是不想坐你的车。”
“我一个人也能去医院。”
黎泽冷笑了一声:“你是南方人,怕冷怕得要死,有车不坐却吹着寒风去医院,还说不是在作?”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怕冷啊。”
“那为什么买了车,还用电动车载我?”
他以前的借口是骑惯了车,懒得开。
可现在他载着张扬,这个借口用不了了。
心虚垂着眸,说不出话。
我走远了,他的声音才传过来:“你不是习惯了我骑车载你?”
“以前下雨的时候,你在后座给我撑伞,浑身湿透了还在笑。”
“赶紧回来,别再闹了。”
“大不了我往后开车接送你就是.......”我没有回头。
我从来不想坐电瓶车,只是载我的人是他,我才开心。
可现在我不爱他了。
就是汽车,我也不稀罕坐了。
我的态度让黎泽终于明白,我不是作,而是真的要和他分手。
他安排张扬住了院,一直在医院门前等我。
我包扎好伤口出去时,他掐灭烟,带着微微泛红的眼眶朝我走来:“你妈不要你,你爹是个烂人,全世界只有我愿意对你好。”
“就因为一个生日,就因为我开车带了带前妻,你就要跟我分手?”
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出了怜悯的施舍。
就像是捡到一只被抛弃的猫,随便给些吃的便能拥有,所以想要一个廉价的宠物。
我忍不住颤抖地推开他:“不止是因为这些。”
“黎泽,你跟张扬旧情复燃,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5.本想平静地说出来,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可话出口的瞬间便莫名崩溃了,瞪着他张大了嘴巴,想哭哭不出来,气也喘不上。
“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还是在餐厅里,张扬跟你说奇怪的话了?”
他下意识在瞒,试探我到底知道多少。
又一副关切我的模样,叫我别生气,要带我回医院再检查一下。
可如果真的在乎,他给崴脚的张扬办理住院时为什么没想到我?
还是本能地想为张扬多花钱,觉得我贱,只要病不死就可以将就?
那瞬间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拼尽所有力气将他推开,闷着头冲进北风呼啸的冬夜。
“你现在回学校,宿舍都关门了。”
“算我求你,别再闹了,赶紧上车好不好?”
黎泽开着车,不疾不徐地跟在我身侧。
我捂着耳朵,拐向一旁的小巷。
黎泽顿时变了脸色:“这条巷子里面住的都是混混,什么人都有,别进去!”
他急忙停了车,想下车拦我。
可我宁愿死也不想再看见他的脸,大步钻进了小巷。
借着昏暗的月光,我一口气走到最中间,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住。
“小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不过不用怕,哥保护你。
跟哥回去,哥好好疼你。”
他们当即拉住我,将我往屋里拖拽。
身后跟过来的黎泽看见,咬着牙大步冲来。
跑到一半,他却突然停下,旁观看着。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求救,让我知道我需要他,离不开他。
可从来没有谁离不开谁。
“喲,小姑娘力气还挺大。”
“不肯进屋,老子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一个黄牙的男人揪着我的衣领呵呵地笑:“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老子大半辈子都在坐牢,能尝尝你这种细嫩的货色也不算亏。”
“不伺候好老子,老子让你躺着出去!”
他口中传来的恶臭味道,熏得我几乎呕吐。
身上粗暴游走的手,更是让我浑身都在颤栗。
这一刻比刚来这个城市,在KTV险遭折辱时更加恐怖绝望。
闭上眼,我似乎听到了黎泽的喘息声。
我被辱的画面让他颤抖得打起摆子,可他仍然在忍,等我喊他。
他等来的,是我咬紧牙,掏出身上钢笔刺向黄牙脖颈的画面!
“啊!
——”黄牙痛呼一声,捂着鲜血直流的脖子连连后退。
我继续刺向其他人,所有悲痛、绝望和恐怖都变成了愤怒的杀意,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腥甜的血腥气味让他们清醒过来,我疯癫的模样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等他们让出一条路,我立刻狂奔离开。
一口气跑出小巷,漆黑的天空似乎变成了深蓝色,一轮弯月明晃晃地挂着,似乎比15的满月更加明亮。
我突然觉得放松,释然,生出了一个人也能面对所有苦难的勇气。
身后追过来的黎泽发出沙哑的声音:“婉......婉柔,我没有不管你的想法。”
“我一直在等你喊我,我——”不等他说完,我就无所谓地笑了笑。
什么不舍,悲痛全都没有了,嘴角高高扬起:“你看见了吗黎泽?”
“我自己也能保护好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你了。”
6.学费,我可以办助学贷。
生学费,我兼职赚的钱已经足够。
看着似乎被抽干力气,张着嘴讷讷说不出话的黎泽,我写给他一张借条:“花你的所有钱,我会一点点慢慢还给你。”
“你救过我一次,我帮你得到了更好的人生,这点我们互不相欠。”
“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说完,我转身离去,步伐无比轻快。
我感觉到,我真的放下他了。
那些心痛的记忆变得模糊,就像妈抛弃我离去,爸喝醉酒发疯打我的画面。
都被时间慢慢淡化,变得不痛不痒。
偶尔情绪不好,辗转难眠的深夜才会想起来,拿出手机刷刷题也就过去了。
这次考试,我成绩分外得好。
导员得知我的情况,主动为我申请助学金。
灰蒙蒙的人生好像开始变得明亮。
可很快,又暗了下去。
我爸来了。
他辞掉老家的工作,卖了房子,在学校门口将我堵住。
“婉柔,你怎么拉黑了爸的电话,一年也不回去一趟?”
“算了算了,不回去也罢,那个鸟地方没什么好呆的。”
“爸就在这儿租个房子,好好陪你照顾你。”
他眯着眼,看着我嘿嘿地笑。
凌冽的风,都吹不散周身的酒气。
我不管他,他早晚都在街头冻死,只能给他租了个带暖气的房子,收拾他发臭的行李。
“老家的房子已经卖过了?
钱呢?”
吃饭的时候,我鼓足了勇气才问出来。
他没有回,闷着头一个劲儿地扒饭。
我知道,他又在赌桌上输进去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变成一个彻底的废人,变成了找上门让我窒息得喘不过气的累赘。
平生第一次,我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摔了碗:“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你为什么要逼走我妈?
为什么打我骂我,花光我的学费?”
“我好不容易摆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找过来?
你自己这辈子烂了还不算,非要让你的亲生女儿也在泥沼里烂一辈子吗?”
爸碗里的饭已经吃完了,还在不停地扒。
没一会儿,他也摔了碗,红着眼捡起地上破碎的瓷片,横在自己的脖颈前:“婉柔,爸.......爸真的是想你了,才买了房子来找你。”
“本来我打算把钱都给你,但算了算这个城市的房价,怎么算也不够,才想着搏一搏........爸发誓,再也不会赌钱,喝酒了!”
“爸会好好找个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如果做不到,我就死在你面前......”他是畜生。
畜生的话不能信。
可他还是我爹,而我不是畜生。
我怎么能看着他死?
我带着不切实际的奢望,崩溃地将他扶了起来:“最后一次。”
“爸,我信你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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