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才针对你。”
我的余光瞥见,他的脸上并无多少愧疚,而是有些得意。
得意?
这蠢货如今还觉得宛琚仍对他念念不忘?
我突然觉得这张熟悉的脸无比恶心,推开他小声地说:“你压到伤口了。”
他连忙去为我找药,我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冷笑。
我猜的不错,这步棋走对了。
宛琚在回到宴席前和我说:“不然我跟天帝请求把你要到我的仙府去?
至少不让他们这么折辱你……”我摇了摇头:“现在让他们觉得我们交恶才是上策。
从席间那些人的反应来看,他们觉得我们仍因当年的事存在龃龉,只是要委屈你扮恶人。”
她思考了一会,露出了然的神色。
于是,在刚才的宴席上,所有人都看到了趾高气昂的宛琚天君和遍体鳞伤的我。
他们如我所料,纷纷露出了轻蔑的、看好戏的笑容。
8这日之后,宛琚时常对莫期发出邀约。
因她如今身份贵不可言,莫期也从不拒绝。
我装出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对莫期时而大发脾气时而苦苦哀求。
莫期眼中的不耐日益明显,语气也越发生硬。
终于当我在宛琚的仙府门口哭泣大闹时,莫期从府中走出,忍无可忍地一掌扇在我的脸上。
“区区仙婢,本来配本将本就是高攀了!
现在还状若疯妇,惊扰天君!”
我垂着头,让散下来的头发遮住我的面容。
多可笑,将天上星辰摘下踩进泥里,却又开始嫌她低贱。
我抽泣着,狼狈离去,隐约听到围观的人群中传出嗤笑,以及一些“终归是女仙,不过如此”之类的话。
尽情笑吧,日后你们怕是再没这种机会了。
9在我们三人之事传的人尽皆知之时,宛琚也开始表现得日益跋扈。
她先是在琼宴阁当众责打了我几次,后来直接不时令我去她府上。
我每次从她府上出来时伤痕累累的惨状成为了整个天界的笑柄,殊不知私下里只有我二人相处之时,她每次看我弄出这些伤痕总是忍不住流泪。
“我又没查到,可能知晓这事的人只有天帝和莫期,但若是从他们口中套取消息风险太大。
害你一直这样受苦,是我没用。”
我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你家族的秘宝引魂灯,现在可在你手中?”
“我已自行探查,经脉并无被暴力摧毁的迹象。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