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几欲晕厥,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是两句不和大打出手。
沧寂几次拿剑过来砍缚妖绳都没有成功,分神之间反而被刺伤了肩膀。
分赃不均,反目成仇?
我满身冷汗地看着他们飞上飞下下了死手相互攻击,只觉得可笑。
沧寂被一箭穿心拍飞落到我身边的时候,一只手在我眉心抚了一下,暖流注入体内时我冷笑着说:“此时还想取我内丹?
我自己碎掉,也不会留给你们。”
额上的手一抖,我听见他笑着说:“败类兔,自杀是懦夫做的事情。
听我说,你不会出事的。”
老头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嗤笑道:“给你们时间话别。”
沧寂一口血喷出来,迷红了我的眼睛。
不知为何,鼻子一酸险些落泪,我听见自己问:“沧寂,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又一口血吐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话说得断断续续,嘴角却一直翘着。
他说:“败类兔,当然……没有。”
他闭上眼的那一瞬,我想我也被一剑穿心了,若不然,怎么会疼得连呼吸都那么艰难?
老头怎么被打飞出去我不知道,我怎么被阿娘抱上天庭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情是个害人的东西,它,害死了我。
我再没提去广寒宫做玉兔的事情,不是想通了,而是觉得在阿娘殿里种点萝卜吃吃喝喝混日子也不错。
阿娘很欣慰的样子,终于有一天对我说:“阿星,当年的事,现在可愿意听一听了?”
我摇头,没意义了。
之前坚持不听,如今又听来做什么?
只是有一次我无意动了阿娘的那面镜子,看了里面的情景我才知道。
沧寂上山并非刻意,他与那老头也并非有什么恶毒的约定。
他爱上我,是真的,只是被老头发现之后就有了以后的事情。
他自知斗不过法力强大的老道,故意说了那些话骗取他的信任争取时间,同时用燃香寄语的方式不断的往天宫托信求阿娘相助。
阿娘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他将修炼多年仅有的一些灵力注入我体内,想着即使最终逃脱不了被取内丹的命运,总能保住我一条命,只是自己已经吐尽鲜血死在了山上。
他死时的表情,我记得清清楚楚。
嘴角翘着,像是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
他说,当然,没有。
我瞬间冻结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