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力感,先前被“炸弹”追逐时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
“你做了什么?”
他回想起之前小女孩数次不经意的“接触”,那些看似寻求保护的依偎。
小女孩的笑容更深了,她歪了歪头,天真地眨了眨眼:“医生哥哥,佣兵哥哥,你们已经被我‘捉’住了呢。”
她轻轻拍了拍手,“我的‘朋友们’很喜欢你们呢,它们已经在你们身上住下了。”
医生和佣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中传来的异样感越来越清晰,轻微的麻痹感伴随着间歇性的模糊幻觉,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污染”。
那不是普通的虚弱,而是一种从内部瓦解的无力。
小女孩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她迈开小步,蹦蹦跳跳地,目标明确地朝着慕成雪和守墓人走来。
“现在,就剩下记者姐姐和守墓人哥哥了。”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像淬了毒的蜜糖,“你们谁想先和我玩‘捉迷藏’呀?”
疯人院内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慕成雪瞳孔一缩,身体的本能让她立刻绷紧了肌肉,属于“拳击手”的警觉和力量感重新充盈四肢。
她不动声色地向旁边移了一小步,隐隐将守墓人护在了自己身后。
眼前的“小女孩”,此刻比任何模仿者都更令人胆寒。
11 棋手的胜利局势刹那间天翻地覆。
方才还因模仿者全灭而略微松弛的神经,此刻被无形的丝线再次紧紧勒住,几乎要断裂。
侦探团胜利的果实尚未触及,便已腐烂变质。
空气中弥漫着比先前任何一次危机都更加诡异的压迫感。
真正的威胁,那个一直以弱小姿态潜藏在阴影中的“小女孩”,此刻终于露出了獠牙。
她只需要再“污染”记者和守墓人,就能以“流浪汉”的身份,在所有主要阵营都失败的废墟上,摘取独属于她的胜利。
“嘻嘻……”小女孩脸上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诡异笑容,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在众人心头。
她那双本应纯真的眼眸深处,此刻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与贪婪。
“各位大哥哥大姐姐,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太天真啦。”
她的声音不再是先前那般怯懦,而是带着一种尖细的、几乎要穿透耳膜的得意,“医生哥哥,还有佣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