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锁定袭击者”这种不容置疑的强制性措辞,一个清晰的判断在她脑海中形成——园丁,十有八九就是模仿者!
“园丁小姐,”医生又习惯性推了推腰间的急救包,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系统提示你被‘锁定’时,你声称自己正要呼救。
那么,在你发现弓箭手倒地到系统发出警报的这段时间里,你具体在做什么?
你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
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
她的问题如同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向园丁证词中的薄弱环节。
园丁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当时吓坏了,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要喊人……没……没注意别的……”佣兵双手抱胸,眉头紧锁。
他看了一眼声泪俱下的园丁,又看了一眼言之凿凿的记者和步步紧逼的医生。
如果哨兵机制是可靠的,那么园丁的说辞就站不住脚。
如果记者和医生的判断是对的,那么他这一票将直接决定一个模仿者的生死。
最终的投票开始了。
慕成雪冷静而清晰地陈述了自己的分析,指出了园丁行为上的诸多疑点,以及哨兵机制的重要性。
医生的盘问也让园丁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尽管律师在一旁极力斡旋,试图混淆视听,甚至暗示记者可能因为之前的炸弹事件对园丁抱有偏见。
但在哨兵机制的强大公信力以及记者和医生有力的逻辑推理面前,大多数人的天平开始倾斜。
关键时刻,佣兵没有丝毫犹豫,他沉声说道:“我相信哨兵的判断,也相信记者的分析。”
他投出了决定性的一票。
结果很快揭晓。
园丁被高票投出!
守墓人在角落里迅速在笔记本上添上了一笔。
弓箭手和园丁,这两个身份的揭露,无疑让他那本神秘的记录更加完整了。
他抬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剩余的每一个人。
8 最后的棋手这突如其来的胜利,像是一针强心剂,短暂地驱散了疯人院上空凝固的恐惧。
幸存者们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呼吸也似乎顺畅了些。
然而,当目光交汇,特别是触及律师那张依旧挂着职业微笑的脸时,刚刚萌生的一点暖意迅速被寒流取代。
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被指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