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的佣兵的衣角,带着哭腔说:“我……我只是在花园捡到了一个亮晶晶的、像是……像是大人用的怀表一样的东西,我看律师叔叔之前好像在找什么,就……就以为是他的,还给他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呜呜……那东西会伤人吗?
我不是故意的……”她抽泣着,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份纯真无辜,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
“她说的是真的。”
佣兵瓮声瓮气地开口,打破了小女孩哭声带来的短暂沉默。
他脸色不太好看,显然对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懊悔,“那个‘炸弹’,确实是我传给了小女孩。
我以为她……”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他以为孩子是安全的。
医生一直冷静地听着各方的陈述,此刻才缓缓开口:“记者的观察很敏锐,小女孩和佣兵的证词也间接印证了‘物品’的流转。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们必须承认,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能百分之百证明,律师最后接触牛仔时,传递的就是那个致命的‘炸弹’。
我们不能排除,这是两起独立事件,或者……有更复杂的内情。”
她推了推腰间的急救包,眼神在记者和律师之间逡巡,“仅凭推测和间接联系定罪,恐怕难以服众,也容易错杀好人。”
律师立刻抓住机会,痛心疾首道:“医生说得对!
记者小姐,我知道你急于找出真相,但如此具有倾向性的指控,是不是太主观了?
牛仔最后接触的人是我没错,但谁又能保证,在他接触我之前,或者之后,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或者,那个‘炸弹’的引爆,另有玄机?”
他巧妙地将水搅浑,暗示存在其他可能性。
投票的时刻来临。
记者的指证铿锵有力,小女孩的“无心之言”也像是一枚小小的楔子,钉在了律师的清白声明上。
一部分幸存者的天平开始向记者倾斜,看向律师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然而,律师的辩解滴水不漏,园丁的力保也并非毫无作用。
更重要的是,律师非常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
他三言两语,便将矛头隐晦地指向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中立角色,暗示其“心虚”。
“这位朋友,从刚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