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的事实。
我问万袁建:“我想替外婆走完她剩下的路,你,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问的时候我不敢抬头,我怕他会拒绝,毕竟时间太长了。
“好啊,不管你去哪儿,我总会陪着你的。”
“医院没有我还是会照常运行的,你不要担心。”
我紧紧地抱住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万万,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眼泪一滴又一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万袁建眼中的担忧更甚,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他不能再这时候刺激她,虽然......24 旅途中的婚姻断断续续地我们在登山,在徒步,在穿越森林。
大自然治愈着我的心灵,让我重新恢复了生机。
2年后的一天,我们在旅途中结了婚,视频的那端:医院的护士医生和病友们送上了祝福,有些甚至落了泪。
在我提出想生一个宝宝的时候,万袁建迟疑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把外婆想去的地方都走一遍吧。”
我没有丝毫怀疑,在我发现他居然在长期吃药之前。
万袁建一直在吃维生素,我是知道的。
可那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 打开了那盒装维生素的小瓶子。
我仔细观察了半天,抖动着瓶子倒出了一小粒。
害怕自己看错了,我还把它掰成两半闻了闻。
熟悉的气味让我的心猛然抽紧。
“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我看错了。”
“怎么会呢?
只是长得有点像。”
“维生素的味道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我慌张地拿着瓶子,在高山的小木屋里来回踱步。
我想立马打电话问在山下买东西的万袁建,但我又非常地害怕。
所以,我打给了医院的护士长。
25 的重病第一句话,我就问:“护士长,万万的药好像快吃完了,能不能帮忙寄一点过来?”
那边显示一愣,随后又说:“怎么这次这么快吃完了?
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我早就让他跟你说,早点回来,他总是不听。”
“现在终于跟你说了吧。”
“万万的病跟你外婆一样,不能再拖了,赶紧回来吧。”
最后一句话落入我的耳朵,如五雷轰顶。
我机械地问:“怎么会呢?
他还这么年轻,应该比外婆治疗的可能性更大吧。”
护士长:“哎,你是不知道,院长和院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