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
她没有再追问,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深入调查了。
她白天照常去公司上班,但晚上回来后,总是在书房里待到很晚,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代码和图表。
她利用她作为HR对人员背景调查的经验,以及我不知道的某些渠道,开始搜集关于苏曼、关于C市、关于那个所谓的“项目”的信息。
孩子小杰依然安静得像个不存在的影子,但方晴对他的观察却越来越细致。
她注意到他睡觉时会发出一种奇怪的、低沉的嘶吼声,像某种受伤的野兽。
她还发现,他似乎对某些特定的颜色或图案非常敏感,会瞬间变得烦躁不安。
我试图去触碰小杰,想和他建立一点联系,但他总是躲避我的触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
只有那个破旧的玩具熊,他片刻不离身,紧紧地抱在怀里。
苏曼的状况越来越糟,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会突然尖叫,说看到有人影在窗外晃动,或者听到窃窃私语。
她的身体也变得很虚弱,有时会无缘无力地倒下。
我给她请了医生,但医生检查后只说她精神压力过大,身体虚弱,建议休息。
但我知道,这绝不仅仅是精神压力那么简单。
在一次苏曼晕倒后,方晴趁机检查了她的随身物品。
她找到了一张揉皱的诊断证明,上面孩子的名字不是小杰,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血型与我完全不符。
更令人惊悚的是,诊断结果指向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精神疾病,但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似乎是某种实验的观察记录。
这张证明已经被撕碎过,又被小心地粘合起来,显然苏曼试图隐藏它。
方晴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凝重。
她将诊断证明递给我,我的手忍不住颤抖。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那苏曼为什么要带着他来找我?
她说的追杀者又是谁?
那个诊断证明上的名字和疾病又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你的孩子。”
方晴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炸开。
这本该让我松一口气,但涌上心头的却是更深的恐惧。
孩子不是我的,却被带到我这里,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目的?
方晴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示意我看向苏曼紧抱的玩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