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见你,是你老公把你藏起来了,你也不是什么法务,你是一名优秀的刑警,在一次执行任务后,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但其实你被你老公偷偷带走治疗了,事后他又找了心理医生催眠了你,你昏迷失忆也不是因为脑袋里长了东西,而且你经过了催眠,而单纯的催眠并不会让你长久失去记忆,于是你老公每晚会在你的牛奶里下药,目的就是让你永远无法恢复记忆。”
方棠说完后,简郗脑子里不仅在处理消化这些刚刚得到的消息,还闯入了一些貌似属于她又不属于她的画面。
是哭声。
是她在哭。
她为什么哭?简郗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再次道:“方小姐,你说的话漏洞百出。
你说我老公把我藏起来了,可他并没有限制我的出行。
你说我是刑警,和温宴临说我是他公司的法务一样没有证据。
你说我老公给我下药是为了让我不能恢复记忆,可他作为我丈夫,理应是最期望我恢复记忆的人。
温宴临说的每句话,都有证据的佐证,但你的话没有,所以抱歉,我并不能相信你的话。”
方棠拿出手机,递给简郗,上面是简郗穿着警服的照片,“你们队里以为你牺牲了,封存了你的警号,至于你老公为什么不想你恢复记忆,我还没有查到,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想恢复记忆,就不要喝牛奶。”
方棠还告诉简郗,她的确是孤儿,而温氏夫妇一直都不喜欢她,所以温宴临才一直带着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也没怎么让他们见彼此。
简郗离开了咖啡店。
一下午,她把自己醒来之后的一切事串起来,捋了一遍,还是没有头绪,反而是头越想越疼。
然后就睡着了,她做了很长的梦。
梦里她的确是一名优秀的刑警,侦办过很多很难的案子。
她也有几个好朋友,但是看不清脸,或许有一个是方棠吧。
她还看到了温宴临抱着自己,他们好像都很难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宴临的脸一转,像是把她抱起来丢进万丈深渊。
简郗一下子惊醒,天已经黑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温宴临就坐在窗户那边处理工作。
“做噩梦了?”温宴临走过来,轻抚着她的后背。
“老公在呢,什么都不用怕。”
简郗平复了下狂跳的心,环抱住温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