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说不出话来。
“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
陈老板终于把目光转向小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要看你自己了。”
“可能是你的健康，可能是你的记忆，也可能是...你的生命。”
小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站在陈老板面前，浑身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恐惧。
我想大声告诉她不要这么做，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握了握她的手。
希望能给她一些力量和勇气，让她不要做出傻事。
小芳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她低头看了看我们紧握的手。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她终于艰难地开口。
“当然可以。”
陈老板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我感觉到握着我的手更紧了些，但却在微微颤抖。
她低下头，长发遮住了脸庞，肩膀微微颤抖。
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那种想要救我却又害怕失去重要东西的痛苦。
小芳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透着一丝坚定。
“我需要和我丈夫单独待一会儿。”
她轻声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小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扑在我的床边，泪如雨下，一遍遍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安慰她，却无法开口。
只能用微弱的力气轻轻抚摸她的手。
我还是很虚弱，意识又逐渐开始模糊起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朦胧，小芳的哭声也渐渐远去。
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无力抵抗。
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听到了小芳和陈老板交谈的声音。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做不到。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见了陈老板低沉地对我说：“你的妻子，选择了一条最难的路……”他的声音模糊而神秘，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芳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她真的要用最重要的东西换回我的生命吗？
09 人间最深的信仰，是共苦我隐约听见有人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哽咽而熟悉。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我脸上。
那是眼泪吗？
还是阳光？
沉重的意识中，有一道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