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哥哥,但出生就夭折了。
为什么问这个?”
“技术科正在比对二十年前的出生记录和你父亲的日记。”
易盛龙说“但我想我们面对的可能是这样的情况:你父亲不止有一个儿子,而那个孩子继承了他的…嗜好。”
耿成毅突然想起录像带侧面写的(7.15),那是苏雨晴遇害的日子,也是…他翻出手机查看日历,呼吸几乎停滞——7月15日,三天后。
“他在倒数。”
耿成毅声音嘶哑“就像在准备一场…周年纪念演出。
而我是他选中的观众,或者…或者是最后的受害者。”
易盛龙完成了他的想法“二十年前第七个,二十年后第八个——完美的对称”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
耿成毅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自己血液中可能流淌的东西的恐惧。
如果白面人真的他的血亲,那么他是否也在某种程度上…继承了那种黑暗?
就在这时,耿成毅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未知来电。
易盛龙示意他接听并录音。
耿成毅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持续了大约十秒,然后是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弟弟,是时候回家了。
父亲在等你…我们都在等你。”
通话突然切断。
耿成毅的手无力地垂下,手机滑落在地。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白色面具看起来如此熟悉——那是他五岁生日时,父亲送他的礼物。
而他一直以为,那个面具早就丟在童年的某个角落。
6. 暴雨如注,市公安局的会议里气氛凝重如铁。
法医报告,出生记录和父亲的日记摆着在耿成毅面前,构成一幅他无法接受的画面。
赵峰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出生记录显示,你和耿成年是异卵双胞胎。
耿成年三岁时被诊断出反社会人格障碍,你父亲在日记中称他为完美的试验品。”
耿成毅的手颤抖着翻动父亲的日记,那些冰冷的文字刺痛他的眼睛。
(1998年5月12日:小年今天完成了第一次独立操作,表现完美。
他对血液的反应令人欣喜,没有丝毫常人的厌恶或恐惧…)(1999年7月14日:明天是苏的最后一次会面。
小年已经准备好了,这将是他从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