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收据推到她面前,看着她瞳孔骤缩——那是我用她的美容贷合同复印件伪造的收据,金额栏写着醒目的19800。
“你......你怎么能乱花我的钱!”
她抓起收据想撕碎,却发现是塑封过的,“我不去什么破培训班,我要退钱!”
“退不了哦。”
我晃了晃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对方说名额紧张,转让费都涨到2万了。
妈,您不是说‘女人投资自己永远不亏’吗?”
她气得浑身发抖,忽然抓起桌上的花瓶砸过来。
我早有准备,侧身躲过,花瓶在沈明川身后炸开,碎瓷片划伤了他的手背。
“够了!”
沈明川按着流血的手站起来,“妈,从今天起,您的所有开支都要经过我和小满的审核。
还有——”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甲油瓶,“这种劣质化学品,以后别再用了,对胎儿不好。”
周美华看着儿子流血的手,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我知道她在算计——沈明川从小怕疼,以前只要她掉几滴眼泪,他就会把我送他的礼物转手送给她。
但现在,他只是用纸巾随便按了按伤口,就继续处理工作邮件。
深夜,我隔着门缝看见周美华蹲在垃圾桶前翻找。
她穿着褪色的秋裤,手里攥着我吃剩的燕窝粥罐头,用勺子刮着罐底残留的燕盏。
月光落在她佝偻的背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只正在啃食腐肉的秃鹫。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林小婉发来的消息:林姐,您婆婆今天来我们学校食堂了,她居然在捡学生剩下的鸡腿!
我看着照片里周美华假装玩手机实则扒拉餐盘的样子,忽然想起前世她在我月子里偷吃我的催奶汤,却在沈明川面前说我“浪费粮食”。
指尖划过屏幕,我给惊鸿卫的暗卫发去消息:按计划执行。
凌晨三点,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
透过猫眼,我看见周美华穿着我的孕妇裙,正在用微波炉加热剩菜。
裙子紧绷在她身上,后腰处的线头被撑得根根分明,像一张快要裂开的渔网。
“叮”的一声,微波炉响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却因为太烫松手,餐盘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我听见她骂骂咧咧地蹲下收拾,忽然“哎哟”一声——她踩到了我故意撒在地上的燕窝碎,滑倒在油腻的地板上。
“